第100部分(第1/4 頁)
。
順承郡王方欲問依爾根覺羅·鷹究竟,不想走上前一看,多隆的臉色已轉為紅潤,呼吸也平穩了,只差沒有甦醒。順承郡王在依爾根覺羅·鷹上門前,幾乎是心死了。無料,依爾根覺羅·鷹妙手回春,多隆這麼重的傷勢,都救了回來。
順承郡王忙衝依爾根覺羅·鷹拱手一拜,賞雲鶴伸手托住,示意讓奴才搬個床榻入內,他守著多隆,每隔三個時辰再輸一次內勁,直到多隆清醒。順承郡王聞言求之不得,立刻命人抬入臥榻,並備好酒菜。皓祥當即也求著留下,說要守著多隆,在依爾根覺羅·鷹運功時,為其把風。順承郡王無有不應,親熱的拍著皓祥的肩,讓其留宿。
依爾根覺羅·鷹使順承郡王看到了一線希望,他怕依爾根覺羅·鷹心有所繫,不盡心。沉吟半晌道:“鷹貝勒,皓祥,你們兩人留在此處,本王先去找旗主、宗室們說說。”
“王爺。”賞雲鶴出聲阻攔道:“在下信得過王爺,等多隆傷好之後,王爺放了心再去不遲。”
順承郡王打量著賞雲鶴心道,依爾根覺羅·鷹雖是個精明,不肯吃虧的主。但倒是個至誠君子,而且人也豪氣,並不以先後計較得失。此人,不可小覷啊!順承郡王心嘆著,招呼依爾根覺羅·鷹用膳。
不提,順承郡王府內,壓抑的氣氛消散了大半。順承郡王與依爾根覺羅·鷹、皓祥三人,一副和樂融融的樣子。單說福爾泰陪著塞婭,在順承郡王府對角的茶樓上聽戲,暗中久等依爾根覺羅·鷹,卻不見其出順承郡王府,只得避過塞婭,咬牙上門求見。
管家一聽是福家二少爺造訪,立刻冷了臉送客,只差沒用掃把把人掃出門去。福爾泰無奈,只得殷勤侍奉塞婭,直到華燈初上,方把塞婭送回驛站。福爾泰不敢動用身邊的長隨,怕其對福倫告密,只能親自往花街柳巷,偷偷從老鴇手中買得一瓶‘顛倒鴛鴦’,才回府躺上床,冥思苦想著出謀劃策。
其後,福爾泰想了好些詭計,卻始終找不著依爾根覺羅·鷹夫人影,他又氣又急,但亦無法可施。倒是這半月之中,順承郡王府內一掃晦氣之色,順承郡王和其福晉、側福晉,看著多隆一日好過一日,對依爾根覺羅·鷹是千恩萬謝。
這日,多隆在睡夢中醒來,不明所以的望著房內的眾人,叫了一聲阿瑪詢問。坐於床畔的順承郡王先是一愣,隨後猛地衝上前,一把抱住兒子,喜極而泣的擦著淚水。末了,順承郡王讓位與福晉,對依爾根覺羅·鷹拱了拱手,說是大恩不言謝,之後信步出府往眾臣家中游說去了。
賞雲鶴看著順承郡王的背影,心道其性子雖然傲了些,倒也受人之託,忠人之事,是個有信義之輩。賞雲鶴方欲離府,被退出內室的福晉喊住,說什麼也不肯放行,表示定要好好答謝他一番。賞雲鶴無奈,只得陪著順承郡王府的眾人,好好歡慶了一場,留住一宿。次日,送了瓶養神丹給多隆,在順承郡王感激的眼神下,步出郡王府。
“鷹貝勒!”
賞雲鶴剛出府,就被守株待兔的福爾泰趕上,招呼道:“我是福爾泰,南巡的時候,你我還見過面。鷹貝勒,不會貴人多忘事吧?”福爾泰半說笑,半威脅的提醒賞雲鶴,就怕對方撇下自己,一走了之。
比武大會當日,福爾泰昏倒在塞婭的皮鞭之下,沒看到其後的爭鋒。而當初南巡之時,福爾泰雖與青衣人交戰,卻不曾見依爾根覺羅·鷹出手。盛會後,爾泰聽聞傳言,只以為是他人誇大言辭,實則,依爾根覺羅·鷹也僅僅比自己多了一二分能耐罷了。為此,爾泰也不怕得罪對方,只求依爾根覺羅·鷹不再失蹤即可。
“原來你認識依爾根覺羅·鷹啊!”塞婭追上福爾泰,閃著欣賞的目光看向依爾根覺羅·鷹道:“你的名字好繞口,我叫你鷹吧?”
賞雲鶴淡然笑道:“公主隨意。”
“爽快!塞婭認你這個朋友!”塞婭昂首叉腰道:“你既然不願娶我,總能陪我喝一杯吧?”塞婭的下巴,點向不遠處的酒樓。
賞雲鶴看向一邊附議的福爾泰,眼底閃過一抹精光,衝塞婭頷首道:“恭敬不如從命。”
“好!我們走。”塞婭也不理身側的福爾泰,與賞雲鶴並肩而行。福爾泰在其後冷眼望著兩人的身影,強壓下被損傷自尊的恨意,獰笑著登上酒樓步入廂房。
福爾泰假意巴結兩人,拿出浸過‘顛倒鴛鴦’露汁的帕子,為塞婭、依爾根覺羅·鷹擦拭碗筷。他又怕下得藥份不足,喚來小兒,刻意點了幾個需得火候,方能入味的菜餚。並藉著主菜遲遲不來的由頭,出門巡視。福爾泰沿路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