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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那個人看出什麼端倪,所以才故意傷了奴兮,然後才能裝的敗逃回來。”
蕭寄月沉默了陣,方才又道:“再抓緊時間找機會引他出來,韓大哥這麼久都沒有回來,阿保機已經越來越動搖了,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他一直好像說服著自己信任韓大哥。但是這裡肯定不能再留了。”
另一邊,蕭寄月和項戎走後,奴兮極是不情願的走到石桌邊坐下,耶律德光瞥眼看了看奴兮,起身道:“我知道你與大哥素來交好,但是怎麼說我們也是有五年的情分的,有些話我只說這一次,你記下。記得住也許就保了一條命,記不住,不要指望我會救你。”
奴兮輕笑一聲:“區區小命,自然是不敢奢望二皇子搭救!”
耶律德光也不理會奴兮話裡的諷刺,又開口道:“不要與大哥太親近。”
說完便抬腳準備走,奴兮卻突然起身道:“二皇子剛剛說與奴兮有五年的情分,那二皇子可曾想過,你與太子,亦是有二十年的手足情分的。”
正往外走的腳步突然頓住,耶律德光抿了抿嘴沒有說話。奴兮又道:“二皇子請等我一會兒。”說著便連連往後院跑去。半響才又跑出來,跑到耶律德光跟前伸手遞給他一張紙。
耶律德光接過,疑惑的開啟看了看,唇邊不經意的流出一絲笑意。
紙上是那首自己完全沒有聽懂的東西,還有那個面前女子完全看不懂的帥印,天下兵馬大元帥的帥印。
看了看紙,耶律德光又疑惑的看向奴兮:“你把這個拿給我做什麼?”
奴兮卻一反常態的認真,看著耶律德光問:“二皇子可還記得,送給奴兮第一個戰利品的時候,對奴兮說過什麼?”
耶律德光蹙眉想了想,隨即舒展了眉頭道:“好像說過,可以答應你一件事情。”
奴兮含笑點點頭:“二皇子送給我的一直都是佩劍,唯有這一件東西,算是和平一點的。”
見耶律德光愣了愣,奴兮又道:“請二皇子答應奴兮一個請求。”
耶律德光頓了頓,終是點了點頭。
奴兮恭敬的施了一禮說道:“將來二皇子登上頂峰,請念在與奴兮五年的情分,與太子二十年的手足,無論如何,一定留太子性命。”
耶律德光自是愣住,半響看著奴兮,眸裡的神色幾經轉變,騰起的殺意慢慢的卸下,最終,眸裡只剩混沌漆黑的一片,如宇宙洪荒的深漩一般:“你果然是不怕死,如此大逆不道的話都敢說。”
奴兮卻並不理會,只固執道:“請二皇子答應。”
耶律德光瞬間斂了神色,轉身把紙放在石桌上:“這些事情,你不該參與進來。”
晚上薄霧朦朧,月亮好像躲到了縵紗之後,越發的模糊了身影。
蕭寄月說完,誰都沒有說話。
沉默了半響,衾怡突然開口:“先生不必為難,答應了就是。”
奴兮一愣,連連拽過衾怡:“怎麼能答應了?!”
蕭寄月卻沉默片刻道:“好,如今也只有答應了。”
奴兮蹙眉看著兩人,突然好像明白過來,看著項戎問道:“路線都打探清楚了嗎?!”
項戎點點頭:“這次一定要把那個人引出來。之後我們就離開。”
亂世奴兮 第37章 聽說你與圖欲情分頗深?!
初晨的風已經夾了絲涼意。
一夜全是夢,支離破碎的沒有一點頭緒,場景在現代的燈紅酒綠和古代的亭臺樓閣間不停的變,模糊了夢裡的視線。
睡的不甚安穩,奴兮早早的就醒了,收拾收拾便同蕭寄月一起入宮了。
剛到述律平的寢殿,便覺得裡面氣氛很是沉悶,奴兮放慢了腳步進去,見耶律倍正在一邊的椅子上規矩坐著,頭只是低著,他的臉埋在陰影裡,看不見的他的表情。
述律平依舊斜倚在靠椅上,見奴兮進門,抬眸瞥了眼,又轉過視線。
述律平的視線讓奴兮心裡咯噔一下,低了頭走上前一一行了禮,奴兮便退到一邊立著。
屋裡半響沒有人說話,氣氛顯得詭異了些。
耶律倍終是有些沉不住氣了,起身行禮道:“母后,兒臣先告退了。”
述律平這才看向耶律倍,淡淡道:“母后也是為你好,你貴為太子,實在不適合行軍打仗,你若是要怪母后,那就怪吧。”
耶律倍抿了絲笑說:“怎麼敢怪母后了。”
“不敢,還是不怪?”
見耶律倍半響沒有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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