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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我要救你?”耶律德光截住奴兮的話,好笑的看了奴兮一眼,“我不過是不喜歡在我的國土裡有這樣的事情出現。”
聞言奴兮更是怒火中燒,這個傲慢的男人壞了自己的計劃不說,竟然還如此不顧自己性命!
可是五年前初次見這個與自己一般大的男孩的時候,奴兮便有一種說不明的畏懼,所以現在也不敢說什麼,只恨恨的瞪了一眼。
耶律德光卻一點也不在意,瞥了眼奴兮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到了府門口時,耶律德光卻並沒有回去的意思。
正好趕上蕭寄月從宮裡回來,三人就在府門口遇到了。
蕭寄月見到與奴兮一起的耶律德光攸的一愣,又瞬間恢復平常,笑著行了個禮。轉眼驟然見到奴兮的傷口,蕭寄月又是一愣,馬上蹙了眉問:“不是說出去散心嗎?!怎麼受傷了?”
奴兮撇撇嘴道:“遇到個山賊,多虧了二皇子……救命。”說著,奴兮又瞥眼瞪了耶律德光,耶律德光卻在一旁悠然自得恍若未見。
聞言蕭寄月連連道:“謝謝二皇子救命之恩,”說著又突然含了笑說,“聽皇上說二皇子練兵去了。”
耶律德光不置可否的‘恩’了一聲,看了看蕭寄月道:“正好練完出去轉轉,就碰到了奴兮,順便而已。”耶律德光說的風輕雲淡,眸裡的神情更是風輕雲淡,輕淡的如冷血一般。
蕭寄月抿了絲笑,側身請耶律德光進門,然後扶著奴兮便往府裡走去。
剛進院,就見衾怡正抬著頭說著什麼,奴兮愣了愣,順著衾怡的視線看過去,見項戎正在樹上悠閒的躺著,心下不禁鬆了口氣。
衾怡見進院的幾人,先是對耶律德光施了一禮。抬頭見奴兮胳膊受了傷,微蹙了眉連連就帶著奴兮去包紮傷口了。項戎也翻身下樹,沏了兩杯茶後便退到蕭寄月身側。
耶律德光看著拉著奴兮匆匆往後院去的衾怡怪笑了下說:“蕭先生你家這丫鬟實在特別。”
蕭寄月一愣,隨著耶律德光的視線看去,是衾怡略帶了責備的側顏,蕭寄月回過視線笑了笑說:“這丫頭自小便跟著我,確實比別的丫鬟聰明些,再加上她從小就同奴兮一起長大,情分自然是不一樣的。”
耶律德光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突然看著蕭寄月問:“父皇為你和小妹挑好日子了嗎?”
“呃……”蕭寄月頓了頓道,“已經挑好了,有勞二皇子關心。”
耶律德光輕‘恩’了聲,喝了口茶默了會兒又道:“不知蕭先生覺得雙喜臨門好是不好?!”
蕭寄月一下愣住,甚是疑惑的看向耶律德光。
耶律德光一笑又道:“我想娶了那個丫鬟。”
蕭寄月猛的滯住,面上卻還要擠出笑:“我剛剛也跟二皇子說了,衾怡那丫頭自幼跟著我,我亦視她如親妹,這件事情容我問一下衾怡,再答覆二皇子。”
耶律德光也不強迫,點點頭沒有說話。
兩人坐了一會兒皆是無言,半響,耶律德光又道:“雖然蕭先生如今被父皇調任到身邊,但無論怎樣蕭先生在我身邊已有五年,德光有今天自是少不了先生的功勞,這次出戰,德光希望蕭先生亦能隨軍,不知蕭先生意下如何?”
蕭寄月噙了絲笑,抿口茶道:“二皇子也說了我如今被調到皇上身邊,自然萬事都由皇上做主,怎能自己私自決定呢?”
聞言耶律德光挑眼看了蕭寄月,眸裡神色流轉難辨,唇邊卻還是保留著上翹的弧度。項戎一直安靜的站在身後,心思自是幾經考量。
又過了會兒,奴兮處理好傷口,換了身衣服方才出來了,耶律德光看了看奴兮,看似隨口的問道:“那個丫鬟呢?”
奴兮一愣,疑惑道:“在房裡收拾啊。”
見奴兮出來,耶律德光看了看蕭寄月:“不知可否與蕭夫人私下說幾句話。”
蕭寄月看了眼奴兮,然後笑道:“自然可以,二皇子與奴兮亦是舊識。”說完便帶著項戎去了書房。
剛進書房,蕭寄月便蹙緊了眉頭:“看來我們要儘快離開了,”說著,又突然看著項戎疑惑道,“不是都安排好了麼,怎麼出了亂子,奴兮還受了傷?”
“本來都在計劃中的,誰知道緊要關頭耶律德光竟然出現了。我原想著他會威脅幾句,本準備在他威脅的時候假裝害怕逃走的,可是他竟然好像不顧奴兮死活一樣,提刀上來便與我打到一起,招招致命,完全不顧及奴兮,我只得邊打邊擋他的刀,又怕被他發現破綻,又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