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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據說火夕有隱疾?【第一更】
(一)
見火夕面不改色地端起來,我便捏著鼻子問:“你老實交代,是不是得了什麼嚴重的隱疾?”
火夕平靜地看了我一眼:“你懂什麼。歟珧畱浪”
我唏噓地看著他送湯藥入口,頓時酸掉了一口老牙,道:“我雖不懂,但你若有什麼難以啟齒的隱疾,大可說與我聽。我治不了你,也可讓你有個可傾訴的好物件。”
火夕啟齒一個字:“滾。嫠”
恰逢此時,就有仙婢來報,瑤池的仙姑來了。
當仙姑踏進焱採宮的大殿時,火夕正好將一碗湯藥飲得將盡未盡,便在一旁候著。火夕飲畢,拿過我遞來的白色帕子若無其事地擦拭著嘴角,動作悠然而雅觀。而那白色的帕子,經他一擦,就沾上了黑褐色的藥漬。
經純白色的帕子一襯,愈加顯得刺眼了些菱。
其實我是不喜用白色的帕子擦東西的,很容易髒,且一髒就十分顯眼。可這白色的帕子不是我準備的,而是火夕一早就吩咐好了的,不曉得他是作的什麼名堂。
仙姑看見了那白色帕子上的藥漬,微不可查地蹙了蹙眉,仍舊是恭敬道:“天后讓奴傳話,讓殿下過去瑤池一趟,有要事相商。”
火夕淡淡地“嗯”了一聲。
仙婢踟躕了下,又道:“容奴斗膽問一句,殿下可是金體有恙?若是的話,殿下便不必隨奴去瑤池,且容奴先向天后稟告後再定奪。”
“不必了”,火夕自座上起身,隨意地撣了撣衣襬,道,“久病難愈,本君多注意調理即可,並非什麼大事。天后召本君入瑤池,想必是急得很,怠慢不得。姑姑且先在焱採宮門等候片刻,本君就來。”
仙姑的眼睛毫無誤差地落在了我的身上,一本正經道:“殿下新收的這個童子,天后讓殿下一併帶上。”
我一驚,當即激動得有些難以自抑。
這天后,不正是天家人麼。天家人不正是我的殺母仇人麼。
怎麼辦,報母仇的機會來了!
然而將將這麼一想,我便立馬又覺得有些沮喪。那把玄冰寒刀怎麼著了?我在袖子裡攏了一個決,摸了摸寒刀,卻一點都不寒了。
玄冰寒刀的刀魂冰魄,不是裂了兩條縫麼……
這還怎麼去戳天家人!
這時火夕若有所思地衝我轉過頭來,道:“去瑤池乃你何等的榮耀,還不快去準備準備。本君每日午時必喝的藥先放著,今日沒空煮就不煮了。”
他這麼一說,機敏如我立馬意會過來他的良苦用意。
想必此次天后召見,我這個“不知死活的童子”不會有好果子吃。遂火夕才不讓我去見這仙界的勞什子天后。
倘若說早幾日我玄冰寒刀還很寒的時候去會一會那天后,也並無不可,指不定就能順帶解決了窩藏我父尊心裡頭三萬年之久的一件大事。
再不濟……瑤池離南天門比焱採宮離南天門要近,要下九重天也容易一些。
噯,只可惜玄冰寒刀它也萎了。
(二)
我心傷應道:“神君當真今日午時不用藥麼,司醫神君說了每日必需喝藥,否則會落下病根。這可怎麼是好……輕則身體羸弱免疫力下降,重則腎虛氣短還——”
火夕忽而捂嘴咳了兩聲。似面色不大好。
仙姑頓了頓,仍舊是一本正經道:“既是如此,殿下的童子還是留在焱採宮煮藥罷,奴會將此事稟明天后知曉的。”
“有勞姑姑。”火夕點頭。
仙姑便利落地退了出去,去焱採宮正門候著。
火夕倏爾轉身走向我,挑著眉,語氣輕佻:“輕則身體羸弱免疫力下降,重則腎虛氣短,還怎麼樣?”
我摳了摳麵皮:“還洞房不舉。”見火夕要發作了,我當即又道,“你莫慌張,我說的又不是真的,都是誆那位姑姑的。你一慌張,倒像真有這回事了一般。”
遂火夕幾度壓抑,方才將竄起的火氣壓了下去,道:“我去了瑤池,你且在焱採宮安順待著,哪裡也別去,知不知道。”
“知道知道”,我道,“那你每日必喝的藥我還要不要給你煮呢?司醫神君說不喝會落下——”
火夕涼颼颼地看了我一眼,我默默地閉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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