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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過去挑起畫瀲的下巴,看她意識不怎麼清醒,身上的衣裳也凌亂不堪,道:“莫不是玩壞了?本尊這都還沒開始。”
“還沒壞”,弦衣上前來,順手扯住畫瀲的發,使得畫瀲被迫仰頭清醒了幾分,捨得睜開了眼睛,“你看,還好好的。”
除了膚色蒼白了點兒,眼神渙散了點兒,其他的委實都好好的。畫瀲雙目的焦點追尋了許久,才尋得了些微影像,定格在我身上。
儘管說話沒什麼力氣,可仍舊是咬牙切齒的,眼神當中的狠辣和怨毒也絲毫不減。她道:“今日你敢如此對我,來日、來日……你一定會為你今日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
“竟還有來日麼。”我挑挑眉,看著她。
畫瀲緩緩笑了兩聲,道:“為什麼沒有來日,我要將你抽筋扒皮挫骨揚灰!”
我對著屋內守著的小魔勾了勾手指,小魔恭恭敬敬地上前來。我便衝畫瀲努嘴吩咐道:“割了她的舌頭。”
“你敢!”畫瀲眼珠子都要瞠裂了,卻還以為我不敢。難道我說的是玩笑麼,可是我自己又不這樣覺得。
“是!”小魔立馬中氣十足地應了一聲。隨即抽出了自己的配劍,又遲疑了下,弱弱道,“啟稟尊上,小的的劍比她的嘴巴大,伸不進去割舌頭。請問小的能一劍咔嚓了她嗎?”
“我只讓你割了她的舌頭並沒有讓你咔嚓了她。”說著我隨手扔給了他一把小寒刀,又道,“用這個。”
隧小魔接過刀朝畫瀲一步步靠近。她看著那小刀頓時所有的脾氣都沒有了,驚恐地搖頭道:“不要……不要……你們不能這樣、不能這樣……”
“不能哪樣。”我拈起她的一縷散發,挑眉看著她,問。
“不能這樣對我……”
我替她將亂髮攏至耳後,手指往她麵皮上的字疤一掃而過,道:“那再給你一次機會,要考慮求本尊麼。”
畫瀲聞言猛地瞪向了我,兀自端起了平時的一股狠厲勁兒,道:“你也配讓我求你?”
“哦”,順手指甲從畫瀲的側臉刮過,我攏著袖擺收回了手,後退了兩步看了小魔一眼,“那就繼續罷。仙界的火神之妻不需要本尊的施捨留情,便割了她的舌頭讓她一輩子都不能再求人。”
小魔再應了聲是,一手握小刀,另一隻手捏住了畫瀲的脖子使她被迫張開了嘴。登時她的面色比先前更加慘白,雙目蒙上一層水霧。
弦衣自作多情地替我捂住了眼,唏噓道:“多血腥的畫面,我的魔尊大人見多了可不好。”
就在他蒙上我的視線的那一刻,耳邊傳來畫瀲喉嚨咕嚕的顫音:“我求你……放開我……”
我拿開弦衣的手,小魔的動作頓下,我便挑眉道:“再求一遍,聲音大些,否則本尊聽不見。”
“我求你放開我!”
小魔認真地請示我道:“請問尊上,這下還要繼續嗎?”
看著畫瀲,我淡淡一笑:“你覺得本尊是有求必應的人嗎。”
(四)
“你……唔……”約摸她以為我會很好說話,結果難免會讓她失望。還不等她再多說什麼,小魔利索地將小刀伸進了她的口中,手腕用力一攪動就換得她一聲撕心裂肺般的慘叫。
只可是,又不是真正的撕心裂肺。
畫瀲渾身痙(蟹)攣,若不是身體被縛住,恐就要縮成一團了。看樣子,割舌是有些痛。
血順著她的嘴角滴在地上,妖冶如花。
她痛苦的破碎嗚咽聲一聲一聲地在屋子裡迴響。
我順了順她的發,安慰道:“莫要哭,一會兒就不痛了。”因為就算她哭得再淒厲慘烈,也只有我魔族才聽得見。仙族是聽不見的,更不會來救她了。
畫瀲哆嗦著發出了幾聲渾濁的音,只是聽不懂她在說什麼了。
不知是否又是在詛咒我不得好死、要遭報應之類的。
小魔手中還留著那截鮮血淋漓的舌頭,問我該如何處理。恰逢此時外面一聲呼嘯,大白興奮非常地橫衝直撞了進來,嚇得小魔腿都打顫。
我便看了大白一眼,大白乖順了下來,道:“扔給它。”
隧小魔將那截舌頭奮力扔了過去,被大白撲騰著一口接住,下了肚。
弦衣嘖嘖了兩聲,道:“往後就是有苦有痛都說不出了。”
“火神之妻來我魔界一兩趟不容易。那日大家都眼睜睜看著火神毫不猶豫地拋棄了你,讓你在這裡受苦受難。火神只說莫要將你弄死了,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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