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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闋約骸!�
我甩開他的手,道:“關你什麼事。”
“這委實不關我的事。”弦衣無謂地聳聳肩,懶洋洋地站了起來,轉身就走。只是走了幾步忽而又頓住,斜著身體側頭看著我,嘴角邪邪上挑道,“流錦,我再與你做一筆交易如何?”
我就坐在地上,手臂擱在鞦韆上支撐起上半身的重量,道:“什麼交易。”
弦衣道:“我可以將整個妖界都給你,可以將妖王讓給你當,甚至我這個人、我這條命都是你的。”他雙目灼灼,說得篤定而決絕。
我正起了身體,道:“什麼條件。”
下一刻一道涼風拂過,帶著芬芳濃豔的香氣,弦衣人就已然在我面前,唇畔徒留一抹得逞的笑意,一手自我腰下攬過,一手捧著我的後頸,毫不拖泥帶水地就含(蟹)住了我的唇瓣。
輾轉吮(蟹)吸,越漸渾濁的呼吸與我的混在了一起,吸進撥出的空氣似乎都被他佔有。他伸出舌入我口中,霸道而蠻橫地撬開我的牙關,探進裡面去。每一個角落,都被他探尋乾淨,舌尖自我牙根上掃過,驚起一番顫慄。
當我伸出雙臂攀上弦衣的脖子,身體毫無縫隙地貼上他的身體時,他狠狠一顫。我才有機會解脫出來,稍稍離了他的唇,看著他幽邃下去的雙眼。聲線裡帶著一股不明所以的沙啞,我問:“這就是你要的條件?”
弦衣的嗓音與我一樣沙啞,唇摩娑著我的,滑動著喉嚨低低咬著字道:“這就是我的條件。”
(二)
看著他幽邃得深不見底的眼眸,白皙而美麗到極致的容顏,還有豔紅欲滴的薄唇。興許,他當真適合做一個妖精。
勾人精神而又奪人心魄的妖精。
我動了動身體,完完全全地爬進弦衣的懷抱裡,任他將我抱得更緊。咬了咬他的唇,看著他的眼眸裡如墜落了滿天的星子變得璀璨耀眼,聽自己的喉嚨裡冒出黯啞的低喃:“我接受了。”
不等弦衣反應過來,這次換我先一步噙住他的嘴唇,抱著他的頭,伸舌去舔描他的唇瓣。
弦衣張了張口,我的貼緊了他的唇,舌輕而易舉地就滑了進去。學著他的模樣吮(蟹)吸他的舌頭,舌尖掃過他的牙齒一遍又一遍,在他舌根處停留逗引,做盡一切憑著身體本能所做的事情。
弦衣悶悶哼了一聲,繼而化被動為主動,手固定著我的頭,吮著我的舌讓我撤退不得,瘋狂得似要將我整個人都要吸進他的肚子裡去一般。
身體忽然壓了上來,將我狠狠抵在樹腳下讓我無法動彈,只能接受他全部的席捲。舌順勢再度滑進我的口中,不再甘於步步探索,而是狂亂地攻城掠地侵佔為王……
鼻間裡,胸腔裡,滿滿都是豔麗的芬芳……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連我的呼吸都被剝奪,腦中陣陣暈眩,他才終於鬆開了我。眼眸裡炙熱不褪,紅腫著雙唇,喘息著。
我胸腔亦起伏得厲害,顫顫的伸出手指去撫他的嘴唇,喘息著低低道:“從現在開始,不光整個妖界,還有你這個人你這條命,通通都是我的。”
“真是現學現做的聰明女人”,弦衣修長的兩指邊擦拭著唇上的口水,笑眯了眼睛道,“自然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不過,還遠遠不夠--”說著弦衣將我打橫抱起,離開了樹下。
我頭枕著他的胸膛,莫名覺得整個世界都很安寧。
弦衣輕笑出聲道:“怎麼不問問我抱你去哪兒要去做什麼?就不怕我要你與我做些苟且之事啊?”
我便問:“那你要帶我去哪兒去做什麼?”
弦衣垂下彎長的眼睫,眼底含笑道:“帶你去看好玩的東西,給你一個驚喜。”
隧我安靜等待著,弦衣帶我去看他所謂的驚喜。”
直到進了一間冰冷襲人的屋子,看見屋子中央安放著的鐵籠子裡被縛住的瑟瑟發抖的畫瀲時,有些領悟過來這個驚喜。
我睨了弦衣一眼,道:“你做了什麼讓她抖成這樣?”
弦衣將我放下,無辜地攤手:“我對她又沒有興趣做不了什麼,都是你的小魔們在做。”
玄鐵牢籠的牢門被開啟,我彎腰走了進去,畫瀲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只感覺是有人進來了便沒有意識地胡亂喊道:“滾出去……滾……不許碰我……我是火神之妻……你們誰敢碰我……”
我側身問弦衣:“小魔們做了什麼了?”
弦衣湊了過來,眨眼沉魅道:“做了我想對你做的事情。”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