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第2/4 頁)
他跟著我走到屋外,我小聲把這件事告訴了他,也順便告訴他我不敢保證一定能把孩子救回來,我甚至不敢說我還能繼續幫你這個忙。他先是和我一樣吃驚,後來聽我話裡的意思像是快放棄了,他開始反覆拜託我一定要幫忙,他還擔心是我怕這家給不起錢還主動告訴我錢需要多少他來給。我是個生意人,但首先我得是個人,我也不願看到孩子遭受痛苦,在他這麼央求下,我對他說,讓我再試試。
走回屋內,孩子的媽媽看我先前把我朋友拉出屋外,她大概是以為自己有些情況還沒有交代的清楚,生怕我丟下不管了,於是趕緊告訴我,她說,孩子現在幾乎每天的上午下午和晚上都會發一次病,昏倒的時間卻比最初要短了很多,一般一趟昏迷個2個小時就會醒過來。而且現在開始說胡話了,總是會嘀嘀咕咕的,說一些好像是方言一樣的話,而且不仔細聽,很難聽懂。我一聽,好像發現了一點希望,前提是如果我們能聽懂孩子到底在說什麼的話。我趕緊問她,孩子說胡話的時候,到底說過些什麼,你說給我聽聽,他媽媽說,聽上去像是方言,聽不懂,只是孩子說得最多的幾個字,就是“打雞”。
我頓時傻了,什麼是打雞啊?我活了這麼大歲數,還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我又問她,孩子是每次昏倒就會說嗎?她說最近幾天以來是這樣的。於是我當下就決定,我要在這裡等候,說來可悲,我竟然是在等待孩子的下一次昏倒,但是我對整個情況幾乎是一頭霧水,我也只能採取這種笨到極點的方法了,於是暗暗希望,孩子在下一次昏倒的時候,能夠從那張小嘴巴里說來的東西會讓我聽明白,因為我雖然被時代和社會列為“邊緣人”,但好歹也算是走南闖北,方言我還是掌握了不少。只期盼能聽懂就好。
孩子還沒醒,我也就走到戶外抽菸,順便調戲了一下他們家養的雞。就這麼無所事事的站在坡上,心裡尋思著整件事情到底該怎麼接著處理下去。老人的老闆回來了,揹著一個大竹筐,裝滿了草藥,看見家裡來人了,得知是來幫忙的,也就熱情的招呼我們喝茶。
到了晚飯的時候,孩子醒了,醒來後我走到孩子身邊,偷偷在他身後用羅盤比劃著,還好,至少眼前的孩子不只是個軀殼,他的靈魂回來了。問他他卻什麼都不記得了。我怎麼都想不明白,你說一個孩子即便是再貪玩,也絕不至於玩到自己靈魂出竅才是。於是大家一道吃晚飯,到了晚上快9點的時候,孩子突然從凳子上跌倒,重重摔在地上,腦門上磕出一個大大的包,家裡人趕緊把孩子弄到床上躺平,我也跟著去了,只見孩子先是不斷的抽搐和嘔吐出晚飯,我幫忙按壓住孩子的雙手,突然孩子帶著哭音開始說話,絕對帶著口音,但是在我聽來,似乎不是任何一個地方的口音,更像是一個漢語說得很差的外國人那種發音,孩子把胡話重複了好幾次,我只記下了他全部的發音,然後把他的話連起來,寫在紙上,根據我的知識所能及的範圍,反覆變換不同的發音,最後我自認為是這樣一句話:
“后街,殺死人,打雞”
對於最後的那個“打雞”,我依舊不知道是什麼,不過看到了“殺死人”,雖然只是我臆斷的話語,心裡不由得突然緊張了一下,這麼多年以來,我接觸過很多死人,卻沒有直接牽扯進一場兇殺,如果楚楚那次不算的話。這次,莫非我是捲入了一場什麼殺人案件嗎?
獵鬼人短篇 第七十七章 咑磯
孩子胡話完了以後,就立馬昏了過去,孩子的外婆就趕緊端來熬好的藥湯,看來是早就計算好孩子的昏迷,一早就有所準備了。孩子的媽媽裡裡外外忙乎著,多這眼前發生的一切顯得準備充足。我把羅盤帶到孩子周圍,果然,靈魂再一次不見了。
安頓好孩子以後,我和孩子的外公與我那朋友重新回到最初見面的客廳,我把剛剛寫好字的那張紙條拿出,反覆研讀,除了后街和殺死人我能明白以外,對於打雞二字,依舊是一籌莫展。於是我開始在嘴巴里反覆呢喃這些字,並不斷變換音調。孩子的外公聽到以後,突然好像是明白了什麼,愣了幾秒,然後一拍大腿站了起來,嚇我一跳。顯然我被他這無理的打斷別人思路的行為激怒了,正想開口埋怨幾句,他突然說:
“會不會,不是打雞,而是咑磯?”
儘管是換了個發音,但是我還是不明白。於是我問老人,這是什麼東西難道你知道嗎?他說,咑磯是在他們修表的人對鐘錶裡的其中一個部件的喊法,他告訴我他從15歲開始跟著他的師傅學習修表,修了將近50年,世界各國的鐘表他大大小小的修了不計其數,以至於他到現在只要把壞表拿到耳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