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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了當地幾個可疑人物,在其中一人家中搜出這些東西。”
民警隊長做了陳述,他是看不出這些東西有什麼價值,但還是決定通知普查人員。
“鍾靖呢?”彩姐問。
“還在審訊,暫時沒訊息。”隊長說,這個失蹤了的孩子還真是個**煩。
“不過大致問明白了,鍾靖找了平日廝混在一起的無業青年毛子一起去挖了墓。我們抓到的就是毛子,可這人死活不肯說出鍾靖的下落。”
隊長點了煙,吞雲吐霧,繼續說:
“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不可能只有這些東西,小松說過有把劍,但劍不在這裡邊。”
翊棠檢查了這次追回的文物,心裡疑惑不少。
“陪葬品不只這些。”張銘也開了口,他本能覺得這是座大墓,級別不底,陪葬品不可能如此稀少。
“這些,可能是覺得不值錢才沒脫手。玉器沁色後色澤盡失,像這些珠子,外觀便類似木質。銅鐲有用虎鉗頭夾過的痕跡,可能是為了檢驗是否是銀器。”
李弘觀察細緻,他擺弄手中的銅鐲,鐲上虎鉗頭夾過的痕跡十分明顯。
“你是說這些玩意都是不值錢才在家裡放著?”隊長將菸蒂掐滅,看向李弘。
“級別高的夜郎古墓,一般有不少銅鐵器,而且是成套出土,現在還只見到一件銅釜。”
李弘說,他很確定,這些在文物黑市值錢的東西,恐怕都已經脫手了。
隊長怒罵,難怪這個叫毛子的人口會這麼密實,估計以為警方不會掌握太多訊息。知道那墓裡有多少東西的,也就只有他們這些盜賊了。
“就該揍他一頓,揍了就老實了。”翊棠怒了,像這類人,就應該好好揍一頓,就不信他還能不開口了。等這傢伙想開口,搞不好這批文物都在出國的路上了。
“翊棠,別胡說。”張銘輕斥了一句。
“那鍾靖怎麼辦?”
小松臉色蒼白,他人也跟過來了,但一直沒有說話,普查小組幾乎都沒意識到他也在。
“你救救他,他不是壞人。”小松抓緊隊長的手腕,眼裡竟有淚水。
“你這小子。”翊棠揪回小松,警方自然也想找回鍾靖這無法無天的小屁娃,但現在又沒線索。
“毛子他說慌,他偷挖了我們的東西。”
被翊棠揪住,小松突然失控的哭號。
“臭小子,你們都沒說實話是吧?”
翊棠驚愕下,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揪住小松吼叫。按這小子與那男子頭的小女生所說,大夥幾乎都認為是鍾靖沒告訴這幾個玩伴,偷偷挖了文物。
小松只是哭,並不理會翊棠說什麼。小松給人印象屬於沉默寡言型別,這類人最會藏心事。雖然還是個未成年,可現在十四五的孩子,早熟的心智不比大人差多少。
在場的人都知道這孩子另有隱情,但也不催促,果然小松哭了會,把眼淚擦去,終於肯說實情了。
這幫小子發現古墓並不是真的只有鍾靖取了把古劍,就沒再碰墓裡的東西。確切地說,由於天色黑了,珍珍便喊著要回去,一是怕晚回去會被家人罵;二也是因為膽子較小,不敢留下來。
肥慶本也有些害怕,跟鍾靖說明日再過來,鍾靖不大搭理。而出乎意料的是原本以為會拖後腿的小松,膽子卻很大,也不打算回去。
肥慶不得已,也下了古墓,但他身子胖,太笨重了,沒攀好,就掉了下去,痛苦的大喊了一聲。
鍾靖與小松將他推出古墓,才發現肥慶被什麼東西給扎傷了大腿,肥慶幾乎快哭了,他非常怕疼。
於是肥慶跟珍珍就先回了家,鍾靖與小松決定各自*樣東西就回去,他們當時也沒有盜光墓裡東西的想法,也就是覺得刺激、有趣。
小松摸了把古劍,這劍很短小,稱為匕首可能更合適。鍾靖也摸了把古劍,還十分膽肥的將裝有骨頭的銅釜取出。
按小松的說法,他們覺得身上很癢就爬出了古墓。由於此時天色已經漆黑,鍾靖就點了打火機照明,他平日會偷抽菸,身上有打火機。
看不清楚時還好,只是覺得身上癢,等有了打火機照明,兩人才發現手上與衣服上都爬滿了一些細小的古怪蟲子。急忙拍走,被蟲子咬傷的手臂留下了點點紅斑,兩天後才消失。
他們趁夜色帶東西離開,小松一把古劍藏身上,並沒被家人發現。而鍾靖家裡沒什麼人,只有個姥姥,這姥姥又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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