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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不好,都不用掩遮,大大咧咧就帶進了家裡。
第二日黃昏,珍珍、鍾靖、小松三人一起前去看那古墓,這才驚訝發現墓裡的東西居然都被人拿光了。鍾靖問珍珍跟別人說過沒有,珍珍很生氣說她誰也沒告訴。問他知道肥慶去哪了,珍珍說不知道,並說肥慶不會出賣他們,反倒置疑小松。鍾靖說不是小松,說時他臉色還很難看。小松後來還去問鍾靖是誰偷了他們的東西,鍾靖說他知道是誰,說時眼神兇悍。這之後幾天就沒再見過鍾靖,小松認為鍾靖肯定是去找人索要了,而這個人還是鍾靖認識的,將他們秘密說出的人也肯定是鍾靖。
小松這小屁娃在這次事件上顯得自私,但知道鍾靖找不到了,他也著急了,又是內疚又是恐慌,這才說出了實情。
“你這個孩子,怎麼就這麼糊塗,為什麼不早點說!”張銘著急了,照小松這麼說,鍾靖只怕是凶多吉少。
“隊長,這毛子要好好‘招待’!”翊棠又想嚴刑逼供了。
“翊棠,別胡說。”彩華輕斥。
“這孩子得留下來。”隊長又點了支菸,他指了指小松。
小松很平靜的點了點頭,他很清楚自己做錯了事情。
隊長顯然也沒時間跟普查小組閒談,他又詢問了小松幾句,便帶隊出去。抓到了一個人,就是一個突破口,以毛子平日交往去排查,總會逮到同夥。
第九章 寄生
第九章 寄生
毛子口很密實,並不肯說出其餘文物何在,問他也只是辯護他不知道鍾靖在哪,也不知道還有其他文物。民警隊長怒了,要是能毆打嫌疑犯,估計他都補上好幾腳了。
排查工作很不順利,這毛子平日混在一起的豬朋狗友非常多,段時間內也不能排查完,案子停滯不前。
這事對普查小組的影響不大,他們即使有心關心,也缺乏精力。附近村子都要去走動,自然不只是學校附近的林叢值得關注。
進入村子,每每看到看門惡犬,翊棠都閃李弘身後,李弘往往不當翊棠的盾牌,故意躲開。
此時,一老宅前拴了頭狼犬,狼犬拖著鐵鏈看到生人正在咆哮。翊棠嚇得直往後退,退至李弘身後,李弘不讓他躲,跟著彩華快步邁進大門。翊棠沒了“盾牌”,乾脆就遠離大門站著不動了。
“瑞伯?”
帶普查小組過來的村幹部站在院子裡大聲喊,喊了好幾聲,才有個糟老頭子姍姍來遲。
村幹部說明了來意,瑞伯很熱情就將普查小組往屋內帶。
“翊棠!快進來!”張銘回頭,見翊棠還站在門口,趕緊喊。
“這狗又不吃人。”
瑞伯看到門外還站了個人,笑著過去將那狼犬拽住,翊棠入獲重釋,趕緊進屋。
“我知道有種以毒攻毒治療恐懼的辦法。”李弘拍翊棠肩膀。
“丟狼犬養殖欄裡嗎。”
翊棠知道李弘要取笑他,橫了李弘一眼,便不再理會李弘,緊跟張銘。
這次普查活動,來到了一處老宅,這老宅比較特別,之所以說特別,不是老宅年代有多古老,而是老宅後牆用的材料比較特殊。砌牆的材料不是磚頭不是石條,而是石碑,有好幾塊石碑,碑身上都有銘文。
釋讀了下,發現是明代的石碑,看內容原本應該是立在書院門口的石碑,怎麼跑這來了。
“解放前,附近有個書院,後來燒沒了。”瑞伯聽完普查小組的話,便說了原由。
石碑拿來砌牆是常有的事,還有拿去鋪路的,也算是“廢物利用”。
出了這拴了惡犬的老宅,又走了幾處有文物古蹟的地方,發現這村子的文物古蹟還不少,大多早先已經登記了,新發現的也就兩三處,收穫不到。
黃昏時,普查小組謝別帶路的村幹部,騎車回了入宿的學校。
回到學校,見珍珍坐在門口等他們,也不知道為了什麼事,珍珍眼睛紅紅的。彩華急忙將她拉起,問她到底是怎麼了。珍珍邊哭邊說:“我也不知道,可是很難受。”
“呃,怎麼回事,你慢慢說。”彩華也有些摸不著頭腦。
“怎麼回事?”
見珍珍很害怕,張銘也做了追問。
珍珍擦了擦淚水,挽起了校服袖子,她的手臂露出,手上佈滿紅色的小點。
“身上也有。”珍珍又低身去挽褲筒,腳上也是佈滿了紅色小點。
“肥慶身上都是,我問過小松了,小松說他也是。”
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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