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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的顯然就是這些蟲子了。”
李弘說。
普查小組扛了大小工具,離開林叢,這五天這林叢他們也摸了個遍,任務其實已完成,將普查資料上交上頭,上頭要怎麼處置就不是他們能管的事情了。
不過像這樣的情況,文物不少袒露在地表,最好的方法是發掘,省得有盜墓賊惦記上這地方。
普查小組沒有發掘的權利,這也不在他們職務裡。
離開林叢,張銘便帶一代泥土去見學校裡的生物老師,這位生物老師是位老頭子,原本已經退休,閒不住就又繼續了他的教學生涯。
生物老師將泥土倒在報紙上,拿了夾子夾了只蟲子,放在顯微鏡下觀察。
“很古怪。”生物老師說,這句話李弘也說過。
“我沒見過這種蟲子,至少在當地不曾見過。”
生物老師很確定,雖然他只是個初中的生物老師,可平日裡對昆蟲非常有興趣,製作了無數標本。
“這蟲子怕光。”又打量了下顯微鏡下的蟲子,生物老師發現了個特點,在照明燈下,蟲子痛苦的扭動,它的身上沒有眼睛。
“應該是生活在昏暗的地方,這東西很原始啊。”
生物老師的語氣裡有驚喜。
“確實啊,有些近似原尾蟲。”生物老師自問自答。
“原尾蟲?”張銘不曾聽過這名字。
“是種極原始的昆蟲,一般生活在潮溼的石頭下。”
生物老師做解答。
“這個應該就是它的卵。”生物老師從泥土堆裡夾出了個細小、圓扁的東西。
“這外殼還挺堅硬的。”生物老師將卵也放在顯微鏡下,他對這蟲子興致很高。
“那這些卵可以在地下沉睡幾年嗎?”李弘話剛說出口,張銘就驚訝地看向李弘,他猜到李弘在懷疑什麼。
“這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有的蟲卵可以。”生物老師回答,大自然是十分的神奇的。
“老師,我可以進來嗎?”小松與翊棠站在了門外。
“沒事,進來。”生物老師回答。
“小松,你說的蟲子是長這樣嗎?”翊棠問小松。
小松看了眼,點了點頭,他不大敢靠近蟲子,似乎很害怕。上次他提起蟲子時,表情也很恐懼。
“這蟲子是從一口大缸裡邊爬出來的。”小松見生物老師正在倒騰蟲子,眉頭擰了又擰。
“大缸?”翊棠不解。
“你畫下,大概長什麼模樣。”李弘遞了筆紙給小松,古代器物裡很有器型現代都見不到,現代人自然也不認識。
小松略做思考,畫了個倒置的圓形器物,器口寬大。
“是釜。”李弘認出了。
“還有骨頭。。。”小松聲音很低。
“大缸裡邊有骷髏頭。。。”
小松這句話一說出,李弘張銘也好,翊棠也罷,全都露出驚愕的表情。
第八章 “套頭葬”
第八章 “套頭葬”
1976年11月至1978年底,考古工作者在貴州省赫章縣可樂鄉進行考古發掘。墓葬年代以漢代為主,共發掘兩百多座古墓,其中二十座墓葬葬俗奇異,用銅鐵釜與銅鼓套頭,極具特色。後經研究,認為這屬於夜郎文化的特殊葬俗。
夜郎,留給今日人印象的大多隻有一句成語:“夜郎自大”。這是句貶義成語,卻也因為這句成語,才知道古代還有個小國名喚夜郎。
“沒道理,這裡是滇地,並非夜郎。”
翊棠很困惑,這也確實是件很奇怪的事情,兩個不同文化範疇的東西,怎麼能超越地域出現在一起呢?
“這墓顯然不一般。”張銘聽到了李弘與小松的交談。
“墓裡的骨骸到哪去了?”
李弘嘀咕,他現在有些惱火,“套頭葬”已遭破壞,銅釜被取出,甚至骨骸都不見蹤跡。本來很有考古價值的一座墓葬,卻被破壞了。
“骨頭也很重要嗎?”小松輕聲問。
“很重要,可以做Y染色體研究,搞清他們的族屬。”
張銘解說,早期墓葬有時候為了搞清族屬會做這類研究。
“找到部分文物了!”
彩華匆忙趕來,在門口大聲喊。她帶了好訊息,可能是警方那邊有了什麼進展。
普查小組趕去警局,見到了一些玉珠、銅鐲和一些骨制飾物。
“我們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