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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幾乎笑出了淚水,連連說道,“衛瀟瀟,你是上天派來折磨人的妖精麼?”
話不是好話,可我竟然神經錯亂的聽出來一些寵溺的味道。
我摸了摸鼻子,莫名其妙。
卻見他斂了神色,“以前你和駙馬的事情我不想多管,可是,我就要走了,我走得這段日子,你要是敢招惹什麼人,看我回來怎麼收拾你。”
我有些漿糊,我和雲深有什麼事情關他P事啊?我招惹誰了?那招惹是什麼意思?嗯嗯?還有,他憑什麼收拾我啊?
我正要開口問他,卻見沾衣又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見夏侯致遠坐在我的床上,胖乎乎的小臉瞬間憋的通紅。
我頓時忘記了要和夏侯致遠說什麼,只顧著問沾衣,“發生什麼事情了?”
“小姐,棋館的‘相思香’沒有了,客人本是聞慣的,見沒有了,都不肯下棋,吵鬧著要添。”
沾衣小心的看了一眼夏侯致遠的臉色,小心翼翼的說道。
“嗯,我知道了,你去和客人們說,稍安勿躁,晚些時候,自然會有‘相思香’的。”
‘相思香’是師父教給我的配方,用幾種奇異的花草配合而成,燃之,淡淡銷魂,若有若無,像極了情人之間纏綿繾綣的情思,故名‘相思香’。我把它放在棋館裡,倒也吸引了不少客人。因為這種香只有笑語嫣然才有,都城中,竟然以能沾‘相思香’為榮,都傳言,這是棋館主人千金不易的妙方。
千金不易倒是誇大其詞了,但是數量稀少倒是真的,因為我只有特別閒特別閒的時候才會去樹林裡採集配置相思香的花草。
沾衣點點頭,退下了。
我開始自顧自的在房間翻找採集花草用的竹簍,鏟子,草帽。
夏侯致遠不知何時站在我身後,有些不解的說道,“什麼奇花異草宮中沒有,我差人送來便是了,你何須如此辛勞?”
我利落的把長髮綁成兩根麻花辮子,扣上那頂讓雨水澆的有些褪色的草帽,咧嘴笑道,“不一樣,笑語嫣然,經營著我的心情。”
我正要出門,卻見他三下五除二的脫掉了身上錦緞的外衫,挽起袖子,替我背起揹簍,展顏笑道,“那麼在我離開之前,體會一下瀟瀟的心情吧。”
我愣了一下,隨即低低的說了句,“我可是不會付工錢的。”接著蹦蹦跳跳的出了門外。
不過我不得不承認,有了夏侯致遠,就是方便了不少。
京都郊外的山,我平時要走上半天的路程。
他帶我策馬馳騁,只覺得沒多久就到了。
路上行人紛紛側目,千里良駒,卻騎著兩個農夫打扮的人。
可我們倆卻一路講著笑話,笑得很開心。
又攪碎,一簾花影。
後來到了山上,我就開始甩開腳丫子在山上跑。
夏侯致遠仗著自己會輕功,每次都故意落在我前面氣我。
我怒瞪他,卻也無可奈何。
誰讓人家年輕啊啊啊啊啊啊~~~~就是有活力。
我倆笑著鬧著,終於來到了目標附近,我從揹簍拿出藥鏟,開始做地毯式搜尋。
夏侯致遠在後面用手給我扇著風,也很賣力。
找了好一會兒,一顆紫紅色的小草終於映入眼簾,我興奮不已,笑嘻嘻的用手去扯它。
卻聽夏侯致遠大叫一聲小心,然後擋在我身前,隔開了我的手。
我驚在原地,隨即就看見一條帶著紅色項圈的小蛇惡狠狠的咬上了夏侯致遠修長乾淨的手。
我慌忙掏出衣襟裡的迷藥,向小蛇撒去,終於見它掙扎了幾下,就昏迷在地上了。
我跳過去捧起夏侯致遠的手,只見那傷口,黑中帶紫,典型的有毒啊。
我邊吹邊呵著他的傷口,急急的問道,“疼麼?”
他回我一個無比燦爛的笑容,輕輕搖了搖頭,接著就要用嘴吸傷口裡的毒。
我慌忙制止他,蹲下身子開始研究地上的蛇。
半晌,我抬頭對夏侯致遠說,“以前只在書上見過,倒沒想到真有這種蛇。”
夏侯致遠不解的望著我,我揮了揮手,只說,“這毒很是奇特,倒也不難解,只是要用中毒之人的眼淚滴在這傷口上。”
夏侯致遠一陣目瞪口呆,好半晌,才有些著惱的說,“那就不解好了。”
“若是一個時辰內不解,中毒者會七竅流血而死。”我無比誠實的望著他,無情的宣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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