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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夏侯致遠的心情我理解,有道是男兒有淚不輕彈,要一個男人流淚,恐怕比要他流血還要難。
夏侯致遠終於耷拉下腦袋,於是我們坐在大樹下,兩雙眼睛齊齊的盯著他手上的傷口,開始醞釀悲傷的情緒。
我開始給他講故事,從竇娥冤講到海的女兒,從小白菜講到陳世美,可夏侯致遠卻只是盯著我,唇邊笑意越來越深。
我急啊,這時間馬上就過了啊,八女投江和李大釗都讓我講出來了。
可夏侯致遠還是笑吟吟的,於是我怒了,這是你的命還是我得命啊,於是一口向他肩膀狠狠咬去,這一口咬得確實狠啊,口腔裡,甚至嚐到了腥甜的味道。
再看夏侯致遠,他眼睛晶晶亮的,一眨不眨的盯著我,還是不見半點淚光。
我鬱悶,用腦袋撞樹,撞到一半突然想起一個很狗血的韓劇,於是抱著一線希望的說道,“從前有一個男人深愛著一個女孩,願意為她做任何事情,這個女孩也並沒有拒絕,有一天,女孩出了意外了,眼睛失明瞭,於是這個深愛她的男人瞞著女孩對大夫說,願意用自己的把自己的眼睛換給女孩。女孩又能看見東西的那天就是這個男人失去全世界的顏色的那天。
可是就是在那天,這個男人才終於知道,原來這個女孩愛的一直不是他,而是他的哥哥。原來,徹頭徹尾,他只是成全了別人的幸福。”
我抱著死馬當作活馬醫的心態一口氣講完故事,轉身卻看見,夏侯致遠的眼淚成串的,無聲的,簌簌落在他的傷口上。
我懵了,丫的我講那麼多慘烈的革命故事沒見你一點反應,我隨便講個狗血韓劇就把你哭成這樣?白浪費我那麼多口水,真是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弟弟變禽獸
我抱著死馬當作活馬醫的心態一口氣講完故事,轉身卻看見,夏侯致遠的眼淚成串的,無聲的,簌簌落在他的傷口上。
我懵了,丫的我講那麼多慘烈的革命故事沒見你一點反應,我隨便講個狗血韓劇就把你哭成這樣?白浪費我那麼多口水,真是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那淚水一滴滴的暈染在傷口上,我愣在原地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盯著那傷口慢慢由黑紫變為淡紅。
把他弄哭是一回事,可是他真哭了卻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他始終不肯抬起頭來,長長的睫毛低低的垂著,淚水無聲的滾落。
我突然有些手足無措。突然想起誰說過,無聲的哭泣,才是最傷心的表現。想當年偶都是把韓劇當笑話看的……夏侯致遠究竟是怎麼了。
我湊近他,輕輕撥開他垂下的那幾縷發,學著烏子愷的樣子溫柔的拍著他的頭,小心翼翼的勸慰道,“毒已經解了,再哭就浪費了。”(作者:這也算是安慰嗎?衛瀟瀟:默~~)
聽見我說話,他慢慢的抬起頭來,平時流光溢彩的眼眸此時盈滿了淚水,那淚水滑過他精緻的鼻子,打溼他嫣紅的嘴唇,那神情恍惚的就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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