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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會常來看我。我笑著睨他,直說,真該讓夏侯老狐狸給你賜個媳婦什麼的,這樣你就不會這麼閒啦。
他怒瞪我,我自顧自的吐了吐舌頭,心裡只是希望,如此這般明示暗示,烏子愷,你又何必把全部的愛都放在瀟瀟身上?那樣的愛太沉重,我,承受不起。
開棋館的錢是我自己的,從在南王府開始,我就有了不少私房錢了,說實話,韓恪送我的珠寶,真的沒有一樣是便宜貨。
8過,離開韓恪,我真的沒有後悔的感覺,因為,他曾是一個要置我於死地的男人,我從來都不是什麼一笑泯恩仇的聖人,更不是睚眥必報的小人,我只是一個普通人,衛瀟瀟,就是這樣。
“小姐~!!皇子殿下來看你了!”沾衣紅撲撲著小臉跑了進來,語氣有點著急卻又怕突然驚到我,矛盾的有些可愛。
我依舊維持著看書的姿勢,隔著簾子笑望她,“不管是哪個皇子,讓他直接來找我好了,又不是第一次見,這樣大驚小怪。小心別跌倒了。”
沾衣是我在都城買的唯一的一個丫鬟,我一向是不需要別人伺候的,買下她只是因為一個老套的不能再老套的情節,賣身葬父。
來到這個世界,這樣的場景不是第一次見,心裡多少是有些免疫力的。
可看到那個十三,四歲的小女孩哭得肝腸寸斷的樣子,我還是,心軟了。
扶起她,塞給她能買下十個她的銀子,柔聲說,以後就來姐姐的家好不好?
她驚恐的點頭,淚水流的更歡了,說願意做牛做馬報答我,我扯起衣袖幫她擦了擦眼淚,笑道,你以後就叫‘莫沾衣’吧,莫沾衣,不需回首,為我沾衣。
那件事情之後,和我同去的夏侯致遠還笑我,直道,難得你也文雅了一回。我呲牙咧嘴的說道,我是止國出名的才女,怎麼可能不文雅,惹他一陣捧腹大笑,倒好像我說了個天大的笑話。
思緒還在飄忽著,夏侯致遠已經來到了芙蓉帳前,他一手挑開簾子,一手奪過我手中的書,很不爽的皺起眉,說,“本皇子就這麼沒存在感麼?”
我白了他一眼,慢條斯理的吞下口中那半塊桂花糕,有些不耐的說道,“我這兒正看到興起,你卻來壞我的興致。”
他也不惱,一屁股的坐在床上,笑著瞥我,說道,“我倒從來不知道瀟瀟這般乖巧,竟然看起《貞女列傳》來了。”
我斜了他一眼,攤開手掌,直說,“書中那女人愛她丈夫至深,丈夫身染花柳而死,她竟然要以身殉情,在我看來,自然是萬分的不值得,可我仍然好奇的想知道,那男人,在這個女人心中究竟意味著什麼?”
看吧……在古代,都把我閒成什麼樣了,沒有言情小說,沒有笑話大全,沒有PSP,沒有電腦遊戲,我,衛瀟瀟,居然在看《貞女列傳》!!!!
夏侯致遠突然噎了一下,垂下眼簾之後復又抬起,定定的問道,“那致遠對瀟瀟而言,又意味著什麼呢?”
那眸中的流光溢彩,年少痴狂,竟是這般攝人心魂。
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坐起身來,抻了個懶腰,自然而然的說,“你對我來說,和夏侯琦夜一般,就像弟弟一樣啊。”
十八歲的少年,我也只能當作弟弟。
雖然我越來越不解,他為何如此頻繁的來看我,於是我又開始神經大條的自動歸類為,他,應該是個缺乏長輩關愛的小孩。
不是說皇家的孩子都寂寞嘛?哎呀,誰拿磚頭砸我?
他不說話,山雨欲來的架勢。
我心裡暗暗納悶,難道他吃琦夜的醋?他想成為我獨一無二的弟弟?真是彆扭的小孩,果然太有母性光輝也不是好事啊。
我伸手去扯他衣袖,被他一把甩開。
我也有些不開心了,起身下床,卻被他一把拽住了胳膊。
他的視線從我的腰間移到臉上,一字一句的說,“玉——佩——呢?”
我發誓聽到了咬牙的聲音。
我嘆了一口氣,坐了下來,扳過他的臉,正視著他,無比誠實無比無奈的說道,“玉佩就是我,我就是玉佩,我和它已經合為一體了,一輩子也分不開了。”
唉……不就是一塊破玉嘛,至於三番五次的向我討要嗎?這玉佩不見了的事情我也沒有辦法,我決定要誠實的告訴他,省的他以後還要問我這事,那我可就真的頭大了。
卻見他愣了愣,先是輕笑出聲,最後發展成不可遏止的大笑,最後劇烈的連胸腔都共鳴了起來。
他琉璃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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