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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攥得死緊,彷彿要面對這樣一個恥辱是他,被當眾嫌棄的那一個,也不是我。
沒有質問,沒有反抗,甚至沒有淚眼朦朧,我只是在他開口之前收回了眼睛,看著那小小的一碗褐色藥汁,不帶任何情緒的輕聲:“你沒去早朝,就是為了這個?”
停一下,我淡淡勾了唇:“其實大可不必如此,只要是你的意思,我不會反抗的。”
沒能把手抽回來,我也不與他較勁,伸出另一隻手去端那碗,卻是又被景熠一把抓住,伴隨著有些焦急的聲音:“言言!我不是那個意思!”
“沒關係,”我很快應了一句,後又沉默,許久抬眼看他,“景熠,我以為——”
唇到底是不可抑制的有些抖:“我以為,我們可以有孩子。”
“當然,言言,當然……”
我看著他,等著他說,他卻猶豫著,斟酌謹慎:“我們……再等一等,好麼?”
咬咬唇,我淡笑著點頭,抽回手,捧起那藥汁一飲而盡,並不算苦澀,只是目光掃過他瞬間收緊的瞳仁,我心裡明白,他知道了。
接下來的幾日景熠花了更多的時間在我身邊,比起他掩飾得並不夠好的心痛擔憂,我如同完全沒發生過任何事一般,與他說笑談天,幾乎不避人的親近甜蜜,說起以前的仰望時光,說起這一年的分別見聞,說起沈霖,甚至那婭,獨不提將來。
景熠幾次醞釀了想要提起什麼,都被我囫圇著岔過去了,我越如此,他越不安。
其實我也一樣不安,身體狀況一日不如一日,他夜夜陪著我睡,儘管並不再碰我,總是近在咫尺,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這一夜,我所擔心的事到底還是發生了。
再一次猛然驚醒,胸口悶得喘不上氣,喉頭的甜膩迅速上竄著,心知不好,也顧不得會否吵醒身邊的景熠,忙起身閃到外間。
以景熠的能力,這種動作不讓他察覺是不可能的,但也不致他追來,只想著避得遠些,便是他察覺我去得久了問起來也能圓得過去,卻不料才邁出門檻胸口就痛得一陣痙攣,弓著身子半跪在地上,我用衣袖掩住唇,咬牙硬扛著這一波發作。
嘔出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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