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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箇中國足球員的夢想。當八年後的今天,當我們回過頭去重溫李鐵這個夢的時候,我們發現,李鐵當時的夢想幾乎全部兌現了:李鐵在去英國前是遼寧隊的絕對主力;李鐵憑藉他的出色表現獲得了2001年度的“中國足球先生”;李鐵出國前在中國國家隊的位置是無人能替代的;李鐵代表中國隊首次參加了世界盃足球賽;李鐵於2002年8月1日離開中國前往英超埃弗頓隊踢球;前不久李鐵與孫繼海一起又被選入了亞洲明星隊。
一個夢,無一漏網地被全部兌現,應該說是非常燦爛的。但,要實行一個夢想,首先是要敢於夢想。如果一個人沒有夢想,或者我們不敢做夢,那麼在一個沒有夢想的世界裡,人的充其量只是一個他人腳步的跟隨者而難以成為一個創造者。然而,做夢也是需要環境的,也是需要一種教育去激勵的。但遺憾的是,我們當下似乎缺乏這種環境同時也缺乏這樣的教育。
有一位老人有兩個孫子,一個生長在中國,而另一個則生活在美國。在一個夏日的晚上他同時問他兩個孫子:你們長大以後想幹什麼?
“我長大了想做老闆,像爸爸一樣賺很多錢”中國孫子說道;
“我長大了想成為美國總統,去幫助那些黑人們過上更好的生活”美國孫子說道;
“我長大了還想當明星,每天有人追在身後面要簽名這多風光啊”中國孫子說道;
“我長大了以後想當一名動物學家,到原始森林裡去與動物交朋友,這多有意思啊”美國孫子說;
“我長大了也很想當官,聽我媽說,當官的權可大了,有權什麼都好辦”中國孫子說道;
“我長大了想當一名自願者,去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這樣上帝爺爺會很高興的“美國孫子說道;
“我長大了還想當律師,聽我爸說現在律師可吃香了”中國孫子說道;
“我長大了想成為一個大科學家,我一定會得到諾貝爾獎”美國孫子說道;
……
這是兩種夢,兩種做夢的方式;它非常典型的反映了在兩個不同環境下成長起來的人對未來的期望和夢想。
中國孫子的夢,在宏觀上顯得渺小,在微觀上顯得自私和虛榮;
美國孫子的夢,目標遠大沒有邊際,有更多人文關懷且不自私;
這是我曾經在一體雜誌上看到的一則故事。類似同樣的社會調查,我也見過不少,在類問題中,大多數的中國孩子顯得胸無大志且功利性強。北京林業大學的一位學生曾這樣說道:“我認為,無論是教師還是體制都是外在因素,要改變教育制度,首先應該改變傳統的心理。一個美國的小孩可以說他的理想是當一位理髮師而他的父母不會嘲笑他,而一箇中國小孩就會被認為沒出息。”我認為,這不是孩子的過錯,因為實際上所有的夢想都是對社會現實環境及要求的一種折射。據科學家對老鼠的夢境做出的深入分析表明,老鼠也經常做夢,但老鼠的夢境基本上全都與恐懼和食物有關,這就是老鼠的現實生存境遇。其實人也是一樣的,俗話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就是說夢實際上是人對現實生存狀態的另一種思考方式。佛洛依德就曾經用釋夢的方式來診斷人之所以會得精神病的緣由。所以,我覺得,不管一個人的夢是晚上做還是白日做夢,都能折射出一個社會的生存狀態和價值觀。
我想當年看到李鐵夢想的人當中肯定會有不少人在暗自嘲笑:你瞧你踢了幾腳球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還想得“金球獎”又想去歐洲踢球,居然還想去踢世界盃!一點都不謙虛,你看我們老一輩人衝了多少年了還沒衝出亞洲,就憑你們這幾個小毛孩就能衝出去?還是別太狂了,好好虛心跟老一代人學習學習吧。
這就是一種典型的中國式思維。在這種思維下,一般人是不太敢做夢的。尤其是當“做白日夢”在中國作為一種貶義詞的時候,那麼當白日夢想被抑制之後,很多人就只能習慣在夜裡夢遊了。這是一種狀況。另一種狀況是,我們的夢基本上都是被別人事先安排並計劃好的,比如如果能考上北大、清華就實現了一個夢想,如果能考上哈佛、牛津那就是一個更大的夢想,如果再能成為高考狀元的話,那麼實現這個夢想就是一個人的最高目標了。除此之外,我們還能有什麼夢想呢?
你如果夢想成為一個科學家,潛心研究尖端科技,你的父母或許就會告訴你:科學家有什麼好當的?科學家又沒什麼錢,每天呆在實驗室裡連老婆都娶不上;你沒看到,那些在中關村工作的工程師們討老婆都要《北京青年報》來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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