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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有人聽到,立刻端著一個用保鮮膜封死的大盆跑過來,說:“在這裡!”
我一揮手,說:“拿著和我們一起走!”
那人愣了一下,然後就被晨哥拽著跑起來。跑出醫院,便看到外面停著一架直升機,幾名全副武裝的軍人站在艙門旁等待。見我們跑出來,其中一人立刻對駕駛艙大聲呼喊,引擎聲頓時轟鳴。等我和晨哥,還有那位端著黑狗血的人爬上去,直升機微微一晃,立刻拔地而起。
兩名軍人一左一右扒著直升機的扶手上,連艙門也不關,就那樣近乎懸掛著,看的人膽顫心驚。
不可否認,飛機確實比任何交通工具都要快。幾分鐘後,直升機落在一片大操場中。我下了直升機四處掃視一眼,見旁邊停著很多統一模樣的卡車和小轎車,從車牌上可以看出,這裡應該屬於一所駕校。
周老早已等待多時,我們剛下來,沒走幾步,他便迎上來,指著西南方向的一棟三層樓房,說:“那人應該就躲在裡面,你不來,我們沒敢進攻,怕出什麼差錯。”
我掃了一眼那樓房,問:“他為什麼會在這?”
周老說:“之前根據你的提示,我們把範圍鎖定在十五公里內。同時,對所有可能會傷害領導人進行排查。有人想起來,領導剛來第一天,就是到這所駕校視察。而且,是沒有任何通知的。巧了,駕校當天正在進行考試,有舞弊的行為,被領導當場抓住。駕校負責人,連同在場的車管所分管領導被當場撤職。”
“我們的人來的時候,那位前駕校負責人和分管副所長都在這,一見警察就滿臉驚慌。傻子都能看出來有貓膩,立刻就把他們抓了起來。根據他們的口供,被撤職後,這兩人懷恨在心,恰巧駕校負責人認識一位降頭師,所以就請來施法,想要給領導一個教訓。”
“這可不是教訓,那位降頭師三番兩次下蠱,明顯是想殺人。”我說:“因為被撤職就請降頭師,還是下的死手,也太不理智了。”
周老愣了愣,面色有些變化,不過他並沒有告訴我什麼,而是說:“不管怎麼樣,人是他們請來的,現在就在這,後面的事情全靠你了。”
第二十一章 血降
“那位降頭師沒有試圖逃走?”我問。
“你不是說,如果施術不成功,會被反噬嗎?既然這樣,他怎麼可能會逃。”周老說。
“我只是說可能反噬,並非一定會。更何況,即便被反噬,也不過受傷,不會死。反倒留在這裡,必死無疑,一個降頭師,不會不明白這點。”我說。
周老面色陰晴不定,顯然,他似乎想到了某種可能。至於我,當時雖然覺得疑惑,卻並不瞭解內情。周老的語氣變得有些低沉,說:“有辦法活捉他嗎?”
我說:“降頭師比養蠱人更邪惡,我來這其實也只是當個顧問,難道你放著這麼多槍炮不用,打算讓我上?”
周老似有猶豫,看的我一怔。雖然降頭術邪惡,近身接觸可能會發生危險,但是,子彈絕對要比蠱蟲更好用,他在猶豫什麼?
好在沒多久,周老像下定了決心,他意外的嘆出一口氣,說:“那你和他們一起吧,能抓活的就抓,抓不到……就算了。”
當即,我帶著一群人高馬大,全副武裝的警察和武警部隊,小心翼翼的走上了樓梯。根據熱量探測儀顯示,整個樓房如今只有那位降頭師一人,他的位置是三樓東側的盡頭。
幾名警察走在最前面,仔細觀察周圍的情況,而我對握著腰間的陶罐,密切注意是否有蠱蟲存在,同時對那端著黑狗血跟來的人說:“見到人之後,二話別說,往他臉上潑就行了。”
那人不知在醫院擔任什麼職務,三十來歲,如今很是緊張。聽到我的話,他連連點頭,然後又問:“潑的時候,這膜要撕了嗎?”
我好氣又好笑的看著他,那人反應過來,頓時臉紅。
上了三樓,依然沒有什麼異狀,這裡安靜的可怕,除了我們這些人輕微的腳步聲和喘息聲外,再無其他。
走廊的盡頭,是關閉的房門,那裡原本是駕校工作人員的宿舍。地面能看到一些汙跡,和什麼東西被拖動的痕跡。我蹲下來用手捻起那細碎的痕跡放在鼻尖聞了聞,有股騷臭味,應該是被拖入房間的牲口留下的。
說實話,此前我也沒什麼對付降頭師的經驗,所有的東西,都是之前聽姥爺說的。是不是有用,有多大用,還不得而知。就像在洪胖子別墅裡對付那隻小鬼,明明按姥爺說的去做了,可真正打起來,小鬼的力量還是超出了預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