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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以至於我差點死在那。
此刻,我心裡也有些緊張,握著陶罐的手異常用力。一名警察走過去,將早已準備好的定向爆破裝置安在門鎖上,然後,我們一群人躲進旁邊的屋子。
幾秒後,房門被爆開,警察和武警部隊立刻從房間裡竄出去,如兔子一般鑽進那屋子裡。我哪裡料得到這些人速度那麼快,剛要喊住他們,便聽到屋裡傳來噠噠噠的開槍時,緊跟著,有人發出慘叫。
手中的陶罐抖動不停,我面色一變,不禁後退一步,沒再跟進。
剩下的警察和武警並不多,寥寥五六個,其他十來人都已經進入房間。這些人常年經受嚴格訓練,對付的都是歹徒罪犯。在他們眼中,自己早已經歷無數危難險境,現在抓個人而已,何必那麼麻煩。所以,周老雖然讓他們跟著我,但這群人是有自己打算的。否則之前爆破的時候,也不會沒問我一聲,就隨意用手去摸那門。更不會不經過我允許,擅自進入那個房間。
這時,房門處探出一隻血手,那手用力扒著門框,青筋裸露,血管像粗大的蚯蚓一樣佈滿整條手臂,看的人渾身發抖。手臂的主人似乎想借著門框爬出來,但是,當他的腦袋露出來,突然砰一聲,大量的血從他前額後腦爆出來。
我大驚失色,連忙讓人後退,以免被血沾染。扒著門框的是個警察,不過他現在已經死了。我可以看到那空洞的眼眶中,盡是鮮血。他的眼睛,在之前已經隨同血管一起爆開。
“這……”晨哥身子一抖,說不出話來。
我面色凝重的示意他們再往後退一點,說:“這好像是降頭術中的血降,千萬不要接近!”
“什麼是血降?”晨哥下意識問。
我解釋說:“血降是降頭術中很複雜的一種,需要降頭師以自己的血混合某樣物品給人下降。這物品可以是石頭,可以是毛髮,也可以是子彈。根據下降時降頭師所用的血液數量,發作的時間也不同。不過,相同的是,血降一旦使出,對方沒有因此死去,降頭師也會遭到一半的反噬。所以,想殺人的降頭師,基本不會給中血降的人機會。”
“你的意思是,只要中了,立刻就會死?”晨哥顫抖著問。
“沒有錯。”
“那就不接近他,讓人直接把整棟樓都炸了!”一個警察說。
“不行!”我立刻拒絕這個提議。
“為什麼不行!他殺了我們這麼多人!”警察憤怒的大喊。
我轉頭瞪他一眼,說:“你懂什麼!這個降頭師到現在還不跑,說明他要麼有峙無恐,要麼心存死志。如果是前者還好點,費點功夫還能解決。但如果是後者的話,他極有可能以自身形成降頭,對那位領導下降。一旦他死了,領導身上的血降立刻就會爆發,哪怕神仙也救不了。”
那位警察一怔,事關大領導,他就算心中的怒火再旺盛,也不敢亂說話。
晨哥在一旁焦急的問:“那怎麼辦?難道就任由他這麼囂張?”
看著房間裡逐漸滲出的鮮血,以及門框旁那手臂和身體都開始萎縮的屍體,我細細思索姥爺曾告訴過我,關於血降的一切事情,過了會,才說:“想破這個局,必須有人端著黑狗血潑在他身上,以此阻止降頭術的力量爆發,然後趁機毀掉那位領導的血肉替身。”
晨哥愣在那,他轉過頭看著血淋淋的地板,不禁打了個冷顫。在場人,加上我有八個,但誰也沒吭聲。所有人都知道,房間裡有血降頭,進去很可能十死無生。生命是寶貴的,哪怕領導是個大官,可不沾親帶故的,誰願意平白為了他犧牲?
“其實,如果先用黑狗血把自己淋一遍,並把那兩顆犬牙嵌在體內,是可以阻擋血降的。”我說。
這話的意思不言而喻,是想給他們一個展示自我的機會。但是,依然沒人吭聲。
門框旁的死屍還擺在那,誰也不會因為我的一句話就突然變得勇猛。即使我沒有說謊,可房間裡畢竟是位真正的降頭師,黑狗血能擋得住血降,可萬一發生別的狀況呢?
眼看他們一個個都在沉默,本想快點把這事解決的我,忽然就升起暴躁的情緒,一把將那盛著黑狗血的盆奪過來,大聲說:“看你們一個個好像很厲害,到了緊要關頭,還不是怕的要死!早知道害怕,之前還衝那麼快乾什麼!”
“我們也不知道……”一位武警部隊的小戰士滿臉通紅的辯解。
“不知道還衝沖沖,以為這是衝浪比賽啊!如果不是死了那麼多人,就靠一個降頭師的血,根本施不了多少血降。現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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