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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羞不羞呀,還有人呢。”
項青目光一凜,轉而看向賀然一等不識相的人,最後落在棲情煞白的臉上:“都退下。”
棲情麻木地任由賀然把她拉出門外,幾個士兵壞心眼地靠在窗邊偷聽,裡邊月姬的嬌笑聲不止,突然又寂靜得沒任何響動,但只是須臾,嬌喘的呻吟聲斷斷續續地傳出來,只是聽聽就已知曉裡邊會是怎樣一副好風光。
忽然有一雙手捂住棲情的耳朵,賀然嬉皮笑臉地湊在她面前,手鬆了松笑道:“咱不聽那些亂七八糟的。”
偷聽計程車兵立刻不滿了,集體攻擊賀然:“小然哥,宰相不是讓你也挑美人來著,你就不去溫香軟玉一下?咱小然哥是不是還沒嘗過那滋味啊,哈哈!”
賀然現在已經完全長開,個子比棲情整整高出一顆腦袋,本就生得濃眉大眼,兩三年下來更是俊朗,聽到這話,賀然的臉騰地紅了,看看棲情又急急地朝他們吼:“去去去,你們胡說什麼呢!”
“哈哈哈…還害羞了,又不是你媳婦在這,瞧你急的。”士兵們看賀然真急了,打趣兩句連忙閃人。
第1卷 奴 心痛(2)
等他們走後,賀然撓了撓頭,解釋道:“你別聽他們的,我可沒那歪心思,我就想打好仗。”
棲情替他整了整胸前的衣服:“我知道,賀飛看到你今日的成就,肯定很安慰。”
賀然的笑容凝在了臉上,不自在地問道:“嫂子,你還想著大哥呢?”
棲情沒有說話,賀然一時也無語,一旦安靜下來,屋裡邊濃重的呻吟喘息聲格外清晰地傳出來,賀然彆扭地道別匆匆跑了。
棲情僵直地立在原地,月懸高空皎潔明亮,夜風捲起她單薄的衣裳,耳邊充斥著嬌滴滴的吟哦聲,眼淚毫無預警地掉落下來。
淚水沾溼整張臉的時候,棲情才知道原來自己的心從來不曾死掉,像鑽進一個牛角尖任它拼命折磨著自己……
棲情一路狂奔出統領府,不期然地撞上一堵肉牆,她忙退開一步低著頭抹眼淚。
“怎麼我每次見你都是莽莽撞撞的。”語氣涼薄,聲音是不諧條的柔和溫暖,禹宗懶洋洋地端詳著眼淚婆娑的棲情。
棲情吸著鼻子行禮:“王爺要出門?”
“出去走走。”禹宗轉身朝府門外走去,半晌回過頭望著一動不動的棲情:“你也跟上吧。”
兩人各懷心事地並肩走在空曠的街上,一路安靜無話,夜裡的街稀少有人煙,只偶爾有值夜計程車兵隊伍巡邏走過,遠遠望去,高不可攀的城樓上火把根根亮起,繡著“項青”二字的旗幟隨風飄揚,取代了玉路關原有的旗。
“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打更的尖銳聲喚醒了沉浸在思緒裡的棲情,她轉頭看向禹宗,見他正眺望城樓,不禁問道:“悶嗎?”
第1卷 奴 偏見
她想問他這樣無功無勞地在軍中一呆快三年,永遠被項青壓制著,不悶嗎?
或許是禹宗正與她想到一處,他很自然地回答道:“成大事者必須忍耐得住。”
棲情不解,王爺還不夠大嗎,還有什麼大事要成?
街口一處為夜晚巡邏士兵準備的夜宵攤還亮著燈籠,饅頭籠子一格疊著一格直冒著香噴噴的煙氣,禹宗走了過去,點了些吃食便在露天舊桌旁坐下。
棲情在他的示意下也坐上桌,攤主很利索地將吃點端上來,棲情掰著包子皮無心地吃著,忽然聽禹宗說道:“這包子怎麼有股味?”
正要喊攤主卻被棲情攔了下來:“你對包子有偏見?”
禹宗低眉看著自己手掌上的小手,不明所已得擰眉,棲情忙抽回手,咬著唇道:“這不是餿包子。”
禹宗輕笑一聲:“你是在諷刺本王養尊處優,吃不得這糟糠之物硬說包子是餿的?”
棲情不敢接話,低著頭啃包子,禹宗也只好作罷,拿起包子掰開一塊往嘴裡塞,若有所思道:“本王小時候在江南也常吃包子。”
聽到江南二字,棲情的手一顫,包子屑落到桌上,棲情納納地問道:“江南好嗎?”
“那裡是人間仙境。”禹宗像是想到什麼,帶著面具的臉有一絲鬆動。
人間仙境……
忽然見一匹馬朝他們這裡直衝過來,馬上穿著大禹盔甲計程車兵著急地朝棲情吼:“原來你在這啊,相爺找你都找急了,啊…原來王爺也在。”
士兵急得幾乎是滾落下馬,跪下請安:“稟王爺,相爺遇刺,請你們速速回統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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