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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戰俘被殘忍地殺死,每一次絞刑場上都久久迴盪著“項青你不得好死”的嚎喊,聽得棲情心驚膽顫。
她同所有人一樣知道項青不是個好人,但她還是擔心世上真有因果報應。
走在統領府的後院中,姑娘家嚶嚶的哭聲傳到棲情耳朵裡,棲情朝假山後面望去,只見一個邊塞國服飾打扮的女子正站在參天的大榕樹下,邊哭邊將手裡的床單捲了捲了打結,發著抖朝樹上甩過手中的床單,再將兩端打結……
第1卷 奴 侍妾(2)
棲情呆呆地看著眼前這一幕,在她把頭鑽進去的時候撲上前推倒她,手中的衣裳也因此落了一地。
女子倒在地上,看到一身大禹男式長袍的棲情,知道自己被人救了立刻嚎啕大哭起來:“你們大禹沒好人,你也滾你滾!”
邊塞國服飾大膽誇張,眼前的女子身上僅僅著一件薄紗外衣,裡邊的短俏的褂裙若隱若現,花容月貌的臉哭得令人生憐。
棲情拾起地上的衣裳,道:“你別尋死了。”
“有你這樣安慰人的嗎?”女子索性坐地上撒潑起來:“韓統領那個無膽匪類,自己打不過大禹軍隊,就抓我們獻給那些臭男人,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棲情只是專注地撿衣裳拍著灰塵,女子見她無害又跳到她面前:“跟你打聽個人,你們那個宰相大人是不是很老了?是不是很兇殘?我去服侍他是不是會被打得半死,聽說他是吃人肉喝人血的,還愛圈養男童。”
棲情懷裡剛撿好的衣服又落到地上,呆滯地注視眼前美貌的女子,心中狠狠一刺,然後搖搖頭,淡默地說道:“那是以訛傳訛。”
“空穴來風未必不是真啊。”女子撇著嬌唇說道,看看棲情心生一計,一把抓住她的手:“不如你要了我吧,你帶我去你房裡,不要讓韓統領的人找到就行,不然我只有死路一條,你行行好,我一定會好好侍候你的。”
棲情被她的大膽言詞嚇到,忙搖搖頭,女子立即像條無尾蛇似地纏到棲情身上,豐滿的胸緊緊貼著她手臂:“奴家長得不美嗎?你不喜歡我?”
棲情臉頓時通紅,慌忙推開她,抱起地上的衣裳就跑,又怕她真得會再尋死,說道:“相爺是天下第一美男子。”
話畢,棲情落荒而逃。
第1卷 奴 侍妾(3)
洗完晾好項青的衣裳已是深夜,棲情回到項青的屋中,冷冰冰的房中沒有燭火,大概前面的宴會還沒有完。
棲情睡在他臥房的外室,方便就近侍候他,洗了把臉,棲情坐到桌邊,銅鏡裡模糊地映著她的模樣,很久以前被靈兒一剪子剪短的發已經及腰,清瘦平凡卻日漸更加沉默的臉。
快三年了……她跟著項青快三年了……
手指從銅鏡上滑過,門驟然被推開,一串銀鈴般的歌聲響隨風而入,棲情從桌前站起,一個女子扭著水蛇腰舞進屋裡,後面跟了三四個士兵簇擁著走路微晃的項青,賀然走在最後,耀武揚威地指揮著:“把相爺扶到內室,月姬,好好服侍爺。”
女子盈盈施禮,笑得格外清脆:“奴家知道。”
那女子,哪還有剛才在榕樹下尋死覓活的半分影子……
項青醉酒從來不會撒酒瘋,若不是身上夾著皂香的酒意,只憑那雙深邃幽黑的眸子,誰敢說他現在是醉的。
“咦?你不是剛才樹下的那個人嗎?”女子也認出棲情,興奮地朝她招招手,大眼睛狡黠地一閃:“謝謝你,不然我可枉死了,這麼說來,你是相爺的侍從嗎?”
女子嘰哩呱啦地說了一堆,然後也不顧在場的其他人徑自開心道:“我剛同相爺去浴池洗了澡呢。”
棲情垂在腿側的手一緊,女子又走過來握住她的手,頗似親人相見:“相爺真的是我見過最俊俏的人了,你知道嗎?相爺肩背上的傷…太男人了!”
怪不得他身上有皂香味,原來他們已經到裸裎相見的地步了嗎?
第1卷 奴 心痛
“月姬,你嘴巴能不能消停會。”項青任由人扶著,目光凝視著月姬和棲情相交的手,臉上平靜如水。
“我下次再找你說話。”月姬嘻嘻笑著,趕忙走過來從士兵手中扶過項青:“相爺您吃醋啦?月姬心裡只有你一個。”
項青邪邪一笑:“當真只有我一個?”
說著他當眾攔腰抱起月姬,月姬身上披的紅緞子落到地上,露出雪白的香肩,月姬啊地叫了一聲,抱緊項青的脖子笑得花枝亂顫:“相爺你好壞,你不是醉了嘛,還能抱得動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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