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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棲情手中的半隻包子落了下去。
第1卷 奴 舞姬死了
棲情和禹宗回到統領府的時候,項青正站在臥房內室裡大發雷霆,韓統領被反綁著跪在地上,兩排士兵在裡邊站得筆直,地上到處是被扔倒的桌椅。
棲情跟在禹宗身後剛邁進內室,一隻花瓶突然飛過來,擦過棲情的手臂打在門欞上,落地粉碎。
“死奴才,去哪鬼混了!”項青手撫著胸口咳了一聲,陰沉的目光卻看向禹宗。
棲情不聲不響地走上前扶住項青往床邊走,跟在他身邊也有幾年了,她早學會洞悉他第一時間想要什麼……
項青倚坐在床沿,朝下邊揮了揮手:“都下去,韓統領這次的刺殺,你最好三天之內給本相一個解釋,否則別怪本相無情。”
眾人昏厥,剛才為了找個侍從恨不得把整個玉城關都翻過來,現在就罷事了?!
項青看向禹宗,禹宗掃了一眼他胸前傷口的地方,眉輕輕一挑,抱著雙臂走了出去,他一走,一屋子的人立時走了個乾乾淨淨。
“大半夜不在房裡侍候跑什麼?”項青開始秋後算賬。
“您讓我退下的。”棲情不卑不亢地回道,眼睛不由自主地在房間裡四處亂瞄。
“找什麼?”項青不滿地瞪她一眼,意外地看到一雙紅得跟兔子似的眼睛。
“月姬…姑娘呢?”起先不是月姬在屋裡侍候嗎,怎麼突然遇刺人就沒了?
“死了。”項青毫不在意地說道,修長的手掌托起她的臉:“你哭過了?”
為禹宗哭的?
棲情卻仍震驚在他前一句話中。
月姬就這麼死了?
第1卷 奴 舞姬死了(2)
項青略有深意地笑笑:“玉路關民富兵強,卻連打都沒打就向本相投誠,又賜美酒美人,難道不蹊蹺嗎?”
棲情不明白這和月姬有什麼關係,項青指指床內側:“上來給我捶捶肩。”
“相爺…”棲情凝視床,上面是月姬和他一起睡過的。
“褥子換過了,本相還嫌死人晦氣。”項青以為她嫌這個,伸出手要拉她,扯動得胸前的傷口撕裂般得疼,遷怒道:“還不上來。”
棲情只好脫鞋爬上床,邊捶肩邊聆聽他繼續說話:“前面一次戰役過去,邊塞國第一將軍莫戰便銷聲匿跡,我的探子都查不出來,如果我是莫戰,我也會這一招,假意投誠讓出一座城池,到時再調遣大軍與玉路關內裡應外合,將我們一往打盡。”
既然知道他為什麼還要接受投誠?
棲情想,也許他早已想到更好的辦法。
“想要真正的甕中捉鱉,最萬無一失的辦法就是先行刺我,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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