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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青伸腳踢開她的手,吼道:“給我滾出去!”
項青從來不知道自己有一天會氣急敗壞這樣,彷彿全身的血液逆流,還是被個奴才氣的。
賀然在棲情的小帳中給她簡單地包紮了一下傷口,棲情躺在床榻上,賀然恨鐵不成鋼地拿手指敲敲她的額頭:“真不知道你腦子裡長的是什麼,老虎頭上也敢動土?相爺今天氣成那樣,我差點都要以為他會殺了你,連準備替你受死的話都想好了。”
“他是王爺。”
“王爺算什麼,軍中有幾個是王爺的人 ?'炫書…87book'我們全都唯相爺命是從,怎麼就不開竅呢!”賀然恨不得直接戳她腦子了。
棲情閉上眼,她只是不想禹宗受傷。
賀然又絮絮叨叨地說了一堆上陣殺敵的事情,說他真希望跟相爺一起踏平邊塞國……
帳外的門簾被掀開,一股冷風直竄進來,看清來人後,賀然忙下跪行禮:“參見相爺!”
棲情一個激靈,從床榻上爬坐起來,項青走進來,沉聲道:“賀然,你先下去。”
“嫂子她無心…”賀然急欲想替棲情開脫,卻被項青冷眼一掃,只好閉上嘴乖乖地退了出去。
棲情等著責罰,帳裡傳來砰砰鐺鐺的聲音,棲情看過去,只見項青正在摔東西,椅子臉盆銅鏡衣服…能摔得都被他摔了,一地狼籍。
棲情有些被嚇到:“相爺……”
第1卷 奴 吃醋(8)
聞言項青立刻橫來一記恨恨的眼:“還知道我是相爺,胳膊肘給我往外拐?!”
“我沒有。”棲情不懂他為什麼氣成這樣,她只是想替禹宗受罰而已,即便拂了他的面子,但她左右不過是個奴才不是嗎?
“沒有?”項青直直走到她床榻前,掐著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抬起:“想攀龍附鳳也要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見到皇親國戚就想倒貼?”
棲情吃疼地搖頭,項青兀自道:“聽不懂攀龍附鳳是什麼意思,嗯?若他日穆王要你,你會不會跟了他?”
棲情不假思索地搖頭:“王爺他看不上我。”
果然有這想法……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得棲情摔在床上,棲情捂住臉,嘴角滲出的溼意貼著手心。
“下賤的奴才!我看你還敢不敢再動那樣的心思!”項青收回打得發燙的手掌,慢慢握拳,氣不可耐地走了出去。
他的心思越來越難捉摸了,棲情把臉藏進被褥裡,她不是早斷了那些妄想嗎,為什麼要為他的怒氣心痛,他從來是她遙不可及的,不是嗎?
時間如沙漏,又是兩年一晃而過。
項青在戰事上順風順水到極點,邊塞國派出第一將軍莫戰也完全不是他的對手,項青連奪邊塞國十座大大小小城池,邊塞國送來議和書一概斬對方臣子。
朝廷也曾傳來議和聖旨,旨在為免生靈塗炭停止繼續發動戰爭,項青卻一把火將聖旨焚燬,其張狂令人髮指。
朝廷斷了項青的糧餉,他便奪邊塞國糧食為軍糧,佔邊塞國物資為士兵軍餉,一路攻佔邊塞國從未停止。
莫戰連吃敗仗已經打得有心無力,不停地退回。
第1卷 奴 侍妾
項青接連又收下兩座小城池,現在軍隊休整的地方,邊塞國玉路關竟連打都沒打上,對方將領便大開城門投誠。
投誠的韓統領大宴大禹軍隊,棲情沒去前面侍候,在統領府裡穿梭著,拿著項青的衣裳準備去洗,幾個路過計程車兵嘰叫喳喳地討論著。
“這統領府的菜色可真好。”
“哈哈,女人更好,從京城出來快三年了吧,宰相終於肯廢除戒色這一條軍規,老子今晚終於能開葷了!”
“不知道這邊塞國的姑娘,嚐起來滋味是不是和咱們大禹不同。”
“你說咱們這仗要打到什麼時候啊,還真把邊塞國全部打下來不成?邊塞國也不算小國啊。”
“我覺著吧,宰相是不是想在這一帶稱王?”
“呸,不懂了吧,宰相位高權重,就是直接逼宮奪帝位也不是不可能的,用得著廢這勁上邊塞國來稱王?!”
“兩年前宰相不是在江城城樓上高喊尋仇嗎?你說他和邊塞國有啥仇恨啊!”
“得了得了,就憑你們還能猜透上面的意思?”
如此云云,士兵的聲音漸漸遠去。
棲情和他們一樣不懂這兩年來漸漸魔化的項青,她不止一次見過邊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