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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隊僅休整一天後,項青一改之前虎峽關將領只守不攻的作風,全面進攻,邊塞國軍隊被打得措手不及不出三天就已退出虎峽關一帶的地域。
第一戰大獲全勝,一時間士氣大振,舉城歡慶,賀然作為右路先鋒,又馬不停歇地第一批趕向另一塊失地金門。
棲情送完賀然不免又有些提心吊膽,正要回去,就望見禹宗站在城樓之上,遠眺出城的軍隊,棲情忍不住往城樓上走去。
第1卷 奴 你一直在接近本王
城樓風大,棲情踮起腳將手上的袍子披在禹宗肩上,見他看得出神就要退下,禹宗驀地轉過頭,手拿下肩上的袍子不解地看著她。
“我弟弟他不要。”棲情有些羞赦地說道,這衣服本來是要給賀然的,她和賀然在軍中一直是兄弟相稱。
禹宗把袍子還給她,氣息是冷漠的:“本王看你才需要,別被風一吹就跑了。”
“王爺身份嬌貴。”
“再嬌貴也不能跟姑娘家比。”禹宗冷瞥她一眼,打斷她的堅持。
棲情立即窘得搓手:“我不是姑娘。”
禹宗看向她小侍的打扮,寬大的青袍,頭髮盤在發頂露出一張乾乾淨淨的小臉,似笑未笑:“你忘了你第一次見本王做了什麼。”
棲情疑惑,猛然想起出徵時在馬車上見到禹宗的那一刻,她當時誤以為他是皇上,於是穿著士兵的盔甲施了一個丫環的禮……
棲情更窘了,急急地要走踩到腳下的袍子踉蹌著往前摔去,禹宗眼裡掠過一抹思索,還是順手把她瘦小的身子撈過來,只見她還沒站穩就急忙掙開了他的懷抱。
“你一直在接近本王。”他直截了當地說道,深眸緊鎖在棲情臉上:“打消那些心思,本王看不上項青的奴才。”
“我…沒有。”禹宗的溫柔腔讓棲情臉色僵白,她沒有非分之想,她只是想對他好一點,僅此而已。
他望向城門外已經消失的先鋒隊伍,無奈地轉頭離去。
棲情摟緊手中的袍子,他真得是好難接近,由內而外的冷漠和小時候完全不同,他究竟經歷了什麼?
第1卷 奴 君臨天下
棲情從前只覺得項青是個玩弄權勢的臣子,經歷過一場場戰役後,才懂人們口中所說的謀略過人四個字並不是紙上談兵。
短短半年之內,他用兵如神連連收下金門、江城等三座失掉的城池,打得邊塞國兵節節敗退。
這一天本該是個歡騰的日子,因為邊塞國戰將莫敵帶眾將士在江城城門下舉白旗跪地投降,項青和禹宗一行人站於城樓之上聽著下面莫敵高聲朗念降書。
大禹計程車兵樂得高聲大叫,晉級為大先鋒的賀然更是開心得不了,繞在棲情身邊不停地轉悠,邊塞國兵降,失地收復,對於士兵們不僅是揚眉吐氣,更意味著可以返回家鄉和家中妻小團聚。
“相爺,請問派誰去收降書 ?'炫書…87book'”賀然上前行禮,大有躍躍欲試的味道,邊塞國戰降五百美女,割城池一座,牛馬上萬……
棲情看到項青轉過臉,神情高深莫測,月白長袍同一頭青絲隨風而飄,少了點平日謀略時的肅殺之意,卻仍然是高高在上的氣質。
他目光流轉間看到瘦弱的小侍,招招手:“小奴才,你過來。”
棲情不明地被拉到他身前,餘光掃到旁邊禹宗注視她的目光,自從她為他披袍子後,他總會有意無意地打量她。
棲情不安地低下頭,正好從城牆的凹口看到下面器械跪得整齊的邊塞國兵,密密麻麻有如蟻蟲。
再看身邊的人,如同君臨天下。
“莫敵,我問你,你爹可是邊塞國第一將軍莫戰?”項青就站在棲情的身後,聲音幾乎是貼著她的耳膜傳出。
“正是。”
第1卷 奴 小奴才都怪你
棲情聽到跪在最前面的邊塞國將軍大聲回道,幾乎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同時,項青厲聲下令:“放箭!”
一剎那間,城樓上突然站滿弓箭手,萬箭齊發,城下頓時哀嚎萬千,示降的白旗倒下,剛剛還白茫蒼蒼的大地頃刻染上如塗的鮮血……
箭如雨般射下,猶如噩夢,棲情望見一個又一個活生生的人倒下,嘶聲力竭的哀叫好似天地傳來的地獄鬼吼。
她全身打著寒顫,以往打仗時她只呆在屋裡,從未親眼見過真正的廝殺。
項青笑看城下,目光銳利地捕捉到一個穿著鎧甲的人,正跨著大步從屍體上踩過想要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