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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江邊,有不少停泊的船隻與一對花前月下的璧人,似乎一眼就能看出他們在情話綿綿。
縱觀全畫,其筆墨淋漓落筆生煙,虛實有致極為傳神,讓三人不得不歎服。
蘇未明讚賞地說:“寧姑娘的畫藝果然妙絕,不知你打算以何為此畫名?”
“不如就叫花前月下圖吧。”又是那成心找茬的劉煜晨。
只是沒有之前語氣那麼惡劣,可也絕不肯鬆口讚賞她隻言片語。
冷絳然也帶了點溫度地說:“畫得足實不錯。我也想知道姑娘將以何為其命名?”
寧小池佯裝思索半晌,才斷定地說:“就叫春江花月夜吧!”
其實她在做此畫之時就是以春江花月夜為主旨,只是她以為自己還是沒把那種意境描摹盡致,甚至有些相悖而馳。
可誰又能想到此刻尚在一處的情人,下一刻就不會面對哀慼的分離呢?
蘇未明擊掌叫好,冷絳然也誇不愧是好名,只餘劉煜晨不冷不熱地說:“那你再為此畫題詩一首不是更錦上添花?”
寧小池只能一面在心裡怨念一面惡狠狠得盯著他:此人不僅不誠實而且專長就是刁難人。
她還得皮笑肉不笑得應對,誰叫顧客就是上帝呢?
她大咧咧地說:“作詩確實忘得差不多了。前人珠玉在前,不如就取而用之嘍。”
三人見她說這話完全沒有絲毫的難為情,大概很少見到有人像她這樣落落大方地承認自己的不足。
坦蕩蕩的情懷讓人好感頓生。
“願聞其詳。”三人難得統一地回答道。
寧小池不禁很詫異,自己都點題到這份兒上了,他們全無反應――不會不知道她所指的正是張虛那首“孤篇蓋全唐”的《春江花月夜》吧?
本以為他們應該知道這首經典詩詞的,便用不著她殺死腦細胞默背了。
可是看他們的神情――完全遊離在狀態外。
難道這個時代真是完全脫離了正史的軌道,還是他們還沒到盛唐時候呢?
這真是個迷糊的問題啊,害她以後想要將古人前輩的成果無恥地據為己用,也只能以張若虛為參照往後順延一些了。
(順延過火了,又會被當作異類。所以――穿越者難為啊!)
這下還真把寧小池難住了。
要知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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