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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襬好姿勢,防備得看著那三人。
還是蘇未明先開口:“寧姑娘,等會我們給你看個東西,你要記得之前答應過我的事啊。”
寧小池詫異他竟然記得自己的真名,而不是叫她紅畫。雖然不知道他要給她看什麼東西,但她知道自己既然答應過的事,那就是自己一定做得到的事情。
“你請。”
“煜晨,把那封信給她看吧。”蘇未明轉向劉煜晨道。
“拿去!”劉煜晨又是非常不客氣地一甩袍袖,一封信便飄忽地落在了寧小池的面前。
她疑惑著直接取出信來看,信顯然已經被人開啟看過了。
她大致算是看懂了,難怪這幾人臉那麼臭,原來是周雲諾寫的。
“你們既然已看了信,怎麼不直接透過送信人或者直接以我的名義給他回信,順便把他找出來?”
“我倒還真想那樣做!都是你,阻止我們,來相信這個痴情女?”劉煜晨瞪著蘇未明說。
寧小池沒想到當初她就說了那麼一番話,蘇未明居然就肯相信她。
“你還是想辦法讓他自願來見我們一面,把話說清楚吧。只要我姐夫不是他殺的,我不會對他怎樣。”冷冰冰的話像剛剛從兩極飄過來的。
這是寧小池第一次聽他說話,就連上次在紅瀾廳也很難得聽見他說話。
果真是人如其名――聲更如其名啊!不像那個劉煜晨,一點也不人如其名,總是惡狠狠的霸王樣兒。
扯遠了……
“既然周雲諾在信裡說到,也許是因為結識了他的緣故,你才被買入紅樓。何妨將計就計,請他將你救出去,你順便將前事一一詢問清楚?”能想到這種較斯文方式的人,不用說便是蘇未明瞭。
沒等寧小池作何回答,劉煜晨便嚷嚷開了:“相信她?這還不正中她下懷,正好跟她的周郎雙宿雙飛啊?”
本來寧小池還以為他是個深沉的人,只是偶爾有些易怒罷了。哪裡知道他這樣幼稚,遠不及蘇未明的城府。
她遂笑道:“就算我曾經與周雲諾山盟海誓過,但是現在我可以向你保證:我絕對不會跟他怎麼樣。再說了,你們不是都說周雲諾很愛冷小姐麼?哪裡有那麼容易又跟我這樣一個普通的賣唱女子情定終身?再假如,我想跟他逃跑,難道你們紅莊加冷家堡再加蘇恆商行,有那麼輕易讓我跑路麼?”
說完一大串,寧小池才發現自己的第二句話好象分別觸到了冷絳然與劉煜晨的痛處。
冷絳然冷淡地說:“曾經滄海難為水――他確實不怎麼可能看上你。”
劉煜晨也哼笑兩聲:“看來之前是我高估你了。你確實除了乖乖跟我們合作之外別無他法的。”
毒舌毒舌,都是一群毒舌男。
“閒話少說,到底怎麼回信,你們說吧,我寫!”寧小池怒了。
蘇未明慢騰騰地又從袖子裡掏出一封信,淺笑著遞給她:“拿去謄寫一遍,我們幫你送出去。”
原來早有準備,一群陰險小人啊。還在那裡唱什麼三簧?
敢情是早計劃好了的,他們這樣曲折得利用她無非是要得到周雲諾的實話,這可比直接將他五花大綁過來興師問罪來得高明多了。
“好。你們等等。”寧小池也不管信裡寫了什麼內容,確實好多繁體字她都認不全。
她的人類退化史理論又將蹦出來了……
幸好筆墨都是現成的,她就揮舞袍袖,依葫蘆畫起了瓢。
她手都舞酸了,才畫完那一篇鬼畫符,扔給蘇未明。就看他耳提面命地交代一個黑衣男子去送信了。
她見事已完畢,便打算走人了。
劉煜晨可不會那樣輕易放過她,詭譎地笑著說道:“我們可是專程來捧你的場。不把你看家的才藝拿出來展示展示?――哦,還是你的才藝也在你落水後統統遺忘殆盡了?”
“別太欺侮人!”她憤怒地抓起筆墨,展開一副絹紙,拿出看家本領埋頭苦畫,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絕不能讓這廝小瞧了,我就秀給你看!
第09章 贈畫
待她畫完,那三人才有了一致的驚豔。
那絹紙上已經畫好了一幅雅緻的的圖卷。
只見那灰濛濛的天空上懸著一盤圓月,照耀著錯錯落落的遠山,在清冷的月光下呈現一派春雨氤氳的氣色;近處則是一彎江水潺潺流淌,有剛剛破凍的寒澈;右下角則是葳蕤的葉襯著點點紅花,看去像片片嬌嫩卻桀驁的紅梅展枝於江上;再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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