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1/4 頁)
(順延過火了,又會被當作異類。所以――穿越者難為啊!)
這下還真把寧小池難住了。
要知道一整篇的《春江花月夜》還是蠻長的說,就算她在大一時候曾經將其默背過――現在殺死所有的腦細胞也只能想起零星幾句。
寧小池習慣性動作――猛抓頭皮上演。
蘇未明見她沉思良久,抓頭撓發不得其法的樣子,故小心問道:“是不是姑娘落水之後記憶不起那位前人的詩作了?”
這臺階來得可真是時候,寧小池快感激得哭了。扭頭卻看見一旁劉煜晨那副“又拿失憶來說事兒”的不屑表情。。。。。。
這搭建完美的臺階,她還就不肯下了!
說起牛脾氣,她的牛脾氣可不小。
遂她決定不論怎樣都要想出哪怕一兩句來――走自己的臺階,讓別人的臺階去垮塌吧!
她瞪了劉煜晨一眼,說:“確實記不全了,但隱約能憶起幾句,容我想想。”
“不急不急。”又是充當老好人的蘇未明發話安慰,其餘二人一個是萬年冰山微融一個是環抱雙手坐等看好戲。
她絞盡腦汁地搜尋著《春江花月夜》,突然靈光一閃,真讓她想起了那麼幾句。
看好戲?劉某人怕是要失望嘍!
她琅琅念道:“灩灩隨波千萬裡,何處春江無月明!江流宛轉繞芳甸,月明花林皆似霰;空裡流霜不覺飛,汀上白沙看不見。江天一色無纖塵,皎皎空中孤月輪。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我只記得其中這幾句了。”
極限了,完全已經到達她記憶力的極限了,想想那都是兩三年前背下的東西了。
她唸完,還有些心虛地等著被嘲笑,引用大師的名篇名句還記不全。
可是沒有。
那三人都像呆了一般,完全被震住了。
看來她歪打正著地選了張虛前輩的詩,算是賭贏了一把。
這次反是那冷絳然先開口了,可見他是最鍾情於詩畫的。
他瞬間冰融一大半地問道:“寧姑娘說是一位前輩所作?不知能否相告其姓名,我想親自去拜訪,拜乞全文。”
這又把寧小池問住了,不過她很快反應過來了,自己不是一直在裝失憶麼,這次可以走這條臺階!
於是她帶些悲婉地說:“具體我也不記得是哪位前輩所作了。或許是我在秦陽河上賣唱時聽聞一些文人騷客所作吧。若往後我恢復記憶,一定詳細告之冷公子。”
“既然姑娘如此說,那在下也不好強求了,只憾與英才無緣。在下還有個不情之請,望姑娘能將此詩題於畫上,在下願以重金收藏。”
啊?這樣就能掘到第一桶金?寧小池不禁要在心裡歡呼了:看來自己已經逃脫黴神的魔掌了!
她正欲興奮地獅子大開口要價黃金萬兩什麼的。。。。。。
劉煜晨一拍冷絳然肩膀,狀似嚴厲地斥責他道:“絳然賢弟,怎麼說你也是愛惜詩畫之人,怎得也如此市儈,難道這幅讓你驚為天物的畫以及那曠古未聞的詩句是能夠用區區金銀來衡量的?”
寧小池聞言呆住了,直到瞟見蘇未然帶笑的臉才知道那人是來擋自己財路的混球。
她尋思著今次也不妨做個人情,反正名頭已經打響了,還怕日後財源不滾滾而來麼?劉某人也太小看她了!
故寧小池受寵若驚地說:“承蒙冷公子錯愛,我所作全乃雕蟲小技。不曾想承公子抬愛,你若喜歡儘管拿去。不過――我字寫得醜,你自己將那詩題上吧!”
冷絳然自是如獲至寶地題上飛揚的詩句,便捲起畫軸,歸為己有。一迭聲地跟寧小池道謝。
她也順勢謙虛一番,並說那詩可以譜了曲,叫紅樓裡的姑娘們唱。絕對賣座!
看得那劉某人大跌眼鏡。蘇未明也沒想到寧小池還有這樣高瞻遠矚的頭腦。當真是士別三日,應刮目相看。
跟我鬥,你還差遠了!寧小池不禁洋洋得意地斜瞪那廝一眼,而後瀟瀟灑灑地跟他們道別,自去紅姑那裡領她那不菲的出場費了。
第10章 說書
自從寧小池一畫成名後,果然成了紅樓裡的紅牌姑娘,不光劉蘇冷三公子常請她出席吟詩作畫,其他一些經常光顧紅樓的文人雅士也排著隊地找她出場。
寧小池瞬間成了小富婆,賣價最高的一副字畫居然賣到了一百兩銀子之多。羨煞旁人之餘,她的兜裡頓時充實了不少。
可是,所有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