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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看著賀蘭淵站在那裡不動也不回答,便也有了想好好看看他接下來會如何做的心思。
洛臨溪另一手掩住嘴輕咳了兩聲,再度露出的笑容邪氣卻又溫暖,雖然話語永遠都不正經,伸向賀蘭淵的手卻沒有片刻鬆弛:“賀蘭,跟我走。”
見賀蘭淵陰沉著一張臉,眼中光芒隱晦不明。洛臨溪又往前走上了一兩步,單手扶住他的肩膀,輕輕喘了兩口氣,闖進來搶人當真是很累人的一件事啊。“賀蘭,怎麼不說話。可是見到我高興的說不出來了?”
賀蘭淵閃電般的伸出手,一瞬間便掐住了洛臨溪的咽喉。
安寧與任七月都忍不住往前走了一小步。嗯,真是即在預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啊。就算賀蘭被滅族,畢竟也是以護家衛國為己任的百年氏族。便是被人做了面首又如何,即便是被誣陷了罪名又如何,賀蘭氏族的人,絕對不會去落草為寇。
洛臨溪被掐的輕輕一咳,細長邪氣的英眉皺起來,按著賀蘭淵肩膀上的手卻絲毫沒有使力,更是笑得異常的歡暢:“小賀蘭,你當真下得去手?那可不是所有人認識的賀蘭淵啊”
任七月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洛臨溪這傢伙,當真是太過了解賀蘭淵了。這句話,說得好,說得妙。只這一句,賀蘭淵便再無下手的可能。
果然賀蘭淵只是狠狠一推,將洛臨溪逼退:“今日我是不會跟你走的。”不管是為了安寧手中得以將他控制住的那無數女眷,還是自己身為賀蘭族人的驕傲……微微側頭看了一眼在宮階之上一臉擔憂直盯著他看的安寧,再度看向洛臨溪,賀蘭淵還是那句話:“我是不可能跟你走的。”
“你會的。”洛臨溪絲毫不以為意,摸了摸被掐得生疼的咽喉,聲音都已經有些沙啞,“你只能跟我走,你是我的。”狂妄的當眾宣告,邪魅男人青衫迎風飛揚,恍若整個天下都只能在他的腳下顫抖那是怎樣的王者的氣度任七月眯起眼,將所有計量全部收起,已經可以肯定了嗎?還是,再看看?
“那就別怪我殺了你”賀蘭淵凝神下身,擺了個起手式。
洛臨溪狂妄的大笑:“天下可殺我者,絕對不是你賀蘭淵”寶劍早在來到賀蘭淵面前時就已經收起,現在更不必取出來,目光陰沉,伺機而發,“來殺我一個試試”
賀蘭淵早已一拳揮出,迅如閃電的鎖住了洛臨溪的上三路,帶起了迅疾的拳風,出手便不再留下任何的餘地。
微微輕咳,已經很是疲累的洛臨溪皺起眉頭,身形鬼魅的移動,竟只是在迅疾不容瞬發之間,貼著賀蘭淵的拳頭插到他的懷裡。
任七月等人在上面根本就看不清楚洛臨溪究竟貼著賀蘭淵說了什麼還是做什麼。卻只見賀蘭淵呆愣愣地站住了,看著面前對著他邪笑的洛臨溪只知道嘴唇微顫,說的什麼,旁人更是無法聽清。
就是此刻了已經確定了的任七月再不遲疑,揮手下令“不要管賀蘭淵,全力擊殺洛臨溪”高聲重複,“全力擊殺洛臨溪”
什麼幾乎是同一時間,無論是正在廝殺的眾人還是洛臨溪與賀蘭淵,更不用說就站在任七月身旁的安寧等人,全部都看向說出了這個莫名其妙的命令的女孩子。
就算洛臨溪是叛軍的首領,但現在重要的人是賀蘭淵才對吧。畢竟賀蘭淵可是有勇有謀,曾經被所有人看好的晉國未來第一的武將。若是少了賀蘭淵,叛賊又如何成事。而洛臨溪,現在誰又能肯定他真的對叛軍有多重要。
要知道,叛軍很多時候,首領是誰並不是真正那麼重要。真正可以雄霸一方的,很多時候並不是那個一開始便自稱為王的人。梁山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但是,任七月為什麼寧可捨棄賀蘭淵,卻偏偏只取洛臨溪的命?就算是私怨,任七月也好像更討厭賀蘭淵才對任七月才不會去想其他人怎麼想,繼續高聲喝道:“將洛臨溪人頭砍下,獻到我面前者賞黃金千兩”
黃金……千兩
這是個什麼樣的數目,相信所有人心裡都已經有數了。這一道命令造成了多麼大的影響,是一般人絕對想不到的。說實話,也出乎了任七月的預料。
看著下面幾乎殺成了一片的修羅場,任七月一把握住了身旁安寧的手。畢竟都還是年輕的女孩子,面上神色可以保持不變,手中仍是有了細細密密的冷汗。眼看著宮殿前那幾近百人互相不要命的搏殺,怎麼可能繼續保持著一顆看戲旁觀的冷血之心。
此時的賀蘭淵反倒是死死護住了洛臨溪,果然是準備著與他一起走了嗎。任七月緊緊地咬牙:“遙光,不管用何辦法,殺了洛臨溪。”一把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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