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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光的肩膀,說的是從未有過的嚴肅認真,“一定一定要殺了洛臨溪不要去管賀蘭淵”
都已經這麼嚴肅的說出來了,遙光自然也是知道洛臨溪此次是必須要死在這裡的。任七月看來這回竟是連自己的安危也不顧了,他也要出手了是嗎。遙光拔劍在手,眼中便只有了一個洛臨溪,誓要將他斬殺於此凌厲的劍風襲來,早已搶得一把寶劍在手的賀蘭淵想都沒想便迎面直上,待看清了眼前之人,臉上一絲苦笑:“遙光,你也為了那一千兩黃金?”此次若不是洛臨溪帶出來的都是隨身死士,只怕現在的洛臨溪早就已經被人砍成了肉末。
遙光哈哈一笑,英姿男兒風神俊朗:“銀錢從來就不在遙光眼中,取洛臨溪人頭,不過是因為七月的命令而已。”多說無益,寶劍抖落成雪,就算不急於取賀蘭淵的性命,也容不得他前來礙事真的是不肯給他們兩個留條活路?洛臨溪揮動著手中的寒劍,那上面早已不知侵染了多少人的鮮血。急速的喘氣,洛臨溪心中哀嘆,自己的體力,果然永遠不行。
抬頭看向站在那高高的宮階之上的任七月與安寧,她們兩個明明都是那麼柔弱的女孩子,為什麼竟然可以將自己逼到了這一步不甘心怎樣也不能甘心洛臨溪硬生生提起一口氣,管你怎樣,當真便將我當做病貓任意欺負了。振臂一呼,洛臨溪滿臉的瘋狂:“殺了安寧”
殺了安寧?任七月一驚將安寧拽到自己身後,怎麼可能,這些人明明連命都已經不保,如何還有能力殺上來取安寧的性命。
但只這一聲令下,洛臨溪與圍在他身邊的那些死士卻當真不管不顧的往宮殿上殺來。那一股瘋狂,竟是連密密圍在外圍的那些侍衛都破出了一個口子冰心見此情形,立刻疾步衝下,手中暗器不斷揮灑,更是從腰中掏出一把銀亮的匕首,從來都不與人近身搏鬥的冰心此時卻也瘋狂了一般,依仗著身為女子身材嬌小,劈砍抹挑,盡是選取人的關節處下手,端的是靈便萬分,穿插如風。
洛臨溪眼中精光四射,唇角勾起瘋狂的笑容,就是此刻了腳下使力,凌空而起,在眾人頭頂連連輕點,手中寒劍再度閃爍起如閃電一般的凜冽寒光任七月你的命,便讓我取了吧
任七月眼睜睜的看著洛臨溪飛身來到她的面前,那手中的冰冷寒劍卻是徑直刺來,絕無絲毫的猶豫。
唇角揚起一絲苦笑,自己,終於躲不過了呢。
遙光與賀蘭淵本就是勢均力敵。就算賀蘭淵已經有些力竭,遙光卻也無法立刻抽身回來。而冰心現在卻已經被人群圍住,這一招調虎離山,當真使得巧妙寒劍已到眼前,任七月擋在安寧面前儘量往後後退了幾步,卻已經是再也避不開了洛臨溪瘋狂而笑,青衫長髮迎風飛揚,猙獰成魔“七月,你便歸了我吧”
哼任七月冷冷一笑。本小姐永不服命歸你有本事你倒是來試試就是此刻了任七月一聲斷喝
“蕭宛玉”
洛臨溪將這聲聽到耳朵裡面,卻有如聽到了朗朗晴空突然落下的一道霹雷只震得的他是呆痴似傻,一陣眼花耳鳴,天地在他眼中都搖晃了起來踉踉倉倉的後退了幾步,使勁搖了搖頭,只覺得口乾舌燥的洛臨溪依舊只能暗自低喃:“這,這怎麼會……不可能的……”
突然便抬頭一聲怒吼“不可能”
“可能不可能,你的死期也是到了”任七月怎麼會將這大好時刻輕易放棄,手中端住了一張精緻小巧的弓弩,卻是從腰身處一層裙底下取出,這般的近,連瞄準都不用,白皙玉指只需輕輕一勾,洛臨溪的命就歸她了洛臨溪徹底愣住了,原來,任七月,你真的是已經變了。可笑,我竟然會以為你仍然是那個手無縛雞之力,整日懶散的只喜歡睡覺的小丫頭。
手指勾動,弩箭直直射出,血濺青衫,洛臨溪手中寒劍無力垂落。低頭看著穿透了自己胸腔的短弩箭,洛臨溪怔怔的苦笑,魅惑眾生的邪魅容顏狂傲依舊不改。開口只餘鮮血流出,蕭宛玉的聲音虛弱的如那病榻之上:“七月,你……”
任七月只嘆了一口氣,緩緩走上前,舉起手中弓弩:“你當真以為在那次暗殺之後,我與安寧仍然願意做他人的累贅嗎。這弓弩,我倆早就不知道已經練了多少時日了。”當真是小巧好用,威力卻也不減“呵呵……你好……”洛臨溪抬起手,直直指住了任七月,“你,你肯走上來就好”手臂一震,一把寒光凜冽的匕首赫然出現在手中,笑聲瘋狂任七月大吃一驚,卻是避不開的被那匕首直直插入。
“任七月我說了,你命歸我”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不容逃脫
痛全身都要被廢掉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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