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4 頁)
我兇狠的玩法前退讓——我拿下一個又一個彩池,雖然這些彩池都不是很大,但這已經非常不錯了。
每一場SNG比賽,都是一次漫長的戰鬥。你永遠都不能指望在前兩個小時裡,就把所有人都掃出牌局。就算是道爾·布朗森親臨、斯杜·恩戈復活……也不行。
我已經連續四次用400港幣的加註,毫無爭議的拿下彩池。雖然這些牌都還過得去,但也不是什麼保險的牌。44、77、A5、KJ,或者諸如此類的牌。
當比賽進行到四十五分鐘、我連續第五次加註400港幣的時候,託德·布朗森、阿進、杜芳湖依然接連棄牌。在沉思了一會後,五號位的那個牌手終於做出了決定。他用兩個手指清點自己面前的籌碼,大約還有一千出頭的樣子——他把這些籌碼推向彩池,對發牌員說:“我全下。”
我做了個深呼吸,再仔細的看了一眼我的底牌。沒錯,那是一對10——這是這段時間裡,我所拿到最好一手牌。
如果換成在葡京賭場裡遇上這樣的情況,我應該棄牌。他的籌碼還足夠支撐很多輪盲注,因此他的行動絕非偷雞。我很可能面對一個更大的對牌;或者兩張大牌(AK、或者AQ等等)。
在面對兩張大牌時我有極其微弱的優勢(大約52…55%的機率我能贏他);但在面對大對牌的時候,我將處於完全被動的地位。
但是,我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如果他真的有我所提到的那兩種大牌,那麼他完全可以加一個比較小的注碼、或者跟注;他可以設下完美的陷阱,讓我一頭鑽進去。而現在……
哈靈頓說過,如果不是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過高的加註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在這把牌裡,他並不希望別人跟注。
現在,他的這把牌有更多的可能:小對牌、同花連續牌、一張A帶一張小牌,可能還有些別的。我在大部分情況下,或者有微弱優勢、或者有很大的優勢;更重要的是,我剛才已經連續搶奪了四輪彩池,他似乎從中發現了什麼——如果我棄牌的話,所有人都會驚覺,原來我一直在變換自己的風格玩牌;他們將不再尊重我的下注和加註;那對我而言,是災難性的後果。
無論怎麼說,現在,我必須捍衛自己的牌桌形象。
這一切的思考都很短暫,在六號位的牌手棄牌後,我毫不猶豫的說:“我跟注。”
當我翻出底牌的時候,全下的牌手似乎不敢相信般,用手背使勁擦了擦眼睛;然後他痛苦的捂住雙眼,絕望的坐在椅子上。
發牌員替他翻出了底牌——那是一對9。
五張公共牌沒有幫到他任何忙,他被我踢出牌局。
發牌員把那個牌手的籌碼全部推向我——在我整理籌碼的時候,託德·布朗森轉過頭來,含糊不清的對我說:“漂亮的一手。”
他頓了頓,似乎有些意猶未盡,又說了一句:“非常漂亮。”
我對他報以真誠的微笑:“謝謝。”
杜芳湖也輕鬆的笑著,對我豎起大姆指;這表情和河牌發下來之前,她的那份緊張截然不同。
沒錯,我們有足夠的理由可以高興起來——這把牌後,我的籌碼已經增加到了4200港幣;差不多相當於總籌碼的一半,遙遙領先於整個牌桌。
現在,巨大的籌碼優勢,使得任何人都不敢再輕視我。
在再度拿下幾個彩池後,我悄然轉回自己的風格,變得保守起來。我知道,在未來的某一把牌裡,我將會很欣喜的看到託德·布朗森跟注我的加註,因為他已經把我定位成一個超·攻擊流牌手了。
牌局的前半個小時是最重要的;就像人與人之間的交往,往往是第一次最重要一樣。在這半個小時裡,我完美的給託德·布朗森造成了錯覺——這正是我想要的。他仔細的觀察了我們半個小時,但卻不知道自己觀察到的,全都只是假象。
其後的比賽非常沉悶。是的,你很難在正式的牌局裡,經常看到那種精彩的全下對決。牌桌上更多的,是所有人沉悶的棄牌——在電視轉播裡,這些都被剪掉了。
事實上,這些被剪掉的,才是德州撲克真正的玩法。
託德·布朗森終於不再瞌睡;他開始習慣於在看完自己的底牌後,看向我的臉——這是他即將準備出擊的衝鋒號。
我和杜芳湖研究了他足足半個月之久,雖然不敢說,我們可以明白無誤的、猜出他每一個動作裡蘊藏的意味;但至少,這些過於明顯的招牌動作,我們還是看得出來的。
我玩得更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