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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保守了——整整五把,我都棄掉了那些還算過得去的牌。然後,我看到託德·布朗森出手了。
當託德·布朗森在河牌後全下的時候,六號位的那位牌手開始猶豫不決。雖然我們大家都希望他能夠跟注,並且把託德給幹掉;但所有人都知道,這實在是很沒有可能的一件事。
我看著牌桌上的公共牌——3、9、10、9、J;不可能出現同花。我猜想六號位的牌手有一把好牌,很可能是順子;也可能是三條。但既然連我都看出來了,託德·布朗森就沒有任何理由看不出來。
唯一能夠說得通的是,託德·布朗森有一把更大的牌。
是的,在痛苦的煎熬後,六號位的牌手跟注了——他翻出底牌,一張7、一張8;他確實是順子;但託德·布朗森以底牌10、9湊成了葫蘆。
現在,牌桌上只剩下四個人了。籌碼數量上升到第二位的託德·布朗森,一邊快意的撫摸自己肥大的肚腩,一邊大笑著對我們說:“這是一個速戰速決的牌局;希望大家保持下去;我希望在結束的時候,還能趕得上晚上十點的那場走秀表演。”
是的,這確實很快。直到剩下三個人的時候,盲注不過才漲到50/100港幣。
這把牌是我的莊家位置,杜芳湖第一個棄牌。我拿到不同花色的K、J,如果是在剛開始的時候,我會毫不猶豫的加註;但現在,我只能選擇棄牌。就像哈靈頓說的那樣,當別人給我打上“攻擊型牌手”的商標後,我就必須比平常更為保守。
託德·布朗森一直盯著我,當我棄牌後;他還有些不太肯定的問我:“你在幹什麼?”
“我沒拿到牌,當然棄掉。這有什麼好驚訝的?”
“嗨,為什麼我拿到大牌的時候你卻棄牌了?上帝,你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嗎?我本來還想翻倍我的籌碼。可你把一切都弄砸了!”
託德·布朗森一直含糊不清的埋怨著,我敢打賭從牌局開始後,這一分鐘裡他的話比之前所有的都多。最後他悻悻的回過頭盯著阿進,很有火藥味的扔出三個100港幣的籌碼:“我加註。”
牌桌上,只剩下阿進一個人可以對抗他了……阿進確實沒有辜負我和杜芳湖的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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