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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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表示贊同的點點頭。然後我們走進了另一個大廳——大廳裡擺放著一張橢圓形的牌桌,已經坐下了七個人,還有兩個空位。
“小朋友,你遲到了。”一個禿頂男人不滿的對龍光坤說。
“不好意思,路上堵車。”龍光坤笑著解釋,然後他輕聲的對我說,“在這裡,我們都不用真名。他們叫我小朋友,你也可以這樣叫我。”
我點點頭,那個禿頂又開了口:“小朋友,你帶來的這個好像比你年紀更小啊。”
“是的,你們可以叫他小不點。”龍光坤說。
我對此沒有任何意見,我們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我坐在禿頂的下手,而龍光坤坐在他的上手;我們分別掏出兩千一百港幣現鈔給發牌員,籌碼已經堆放好了,接下來是確定莊家位置,發牌員把手裡的牌一張一張發過去,發到禿頂的時候,是一張紅心A。
“嘿,我就說今天的運氣很不錯。”他得意的指著那些紅心A說。
“是的,是的,等輪到你下盲注的時候它就已經漲價了。”坐在他對面的那個絡腮鬍子說。
“不,他根本沒機會下盲注,因為在那之前他已經出局了。”桌上唯一的一個女性說,她的話引來大家一片笑聲,就連禿頂自己也笑了起來。
發牌員收攏牌,洗了幾次,然後把代表莊家的那個圓形的、寫有D字的紅色塑膠塊遞給禿頂。
我的下家下了四十的大盲注,我也扔了二十的小盲注,接下來是發牌。
我以為我可以像和龍光坤對戰那樣,透過下注模式觀察出大家的底牌實力,但我錯了。哦,我的天,那個時候我只要面對龍光坤一個人,而且他也沒有什麼多餘的動作。可是現在,除了我之外,桌邊還坐著八個人。他們大聲的談笑著,不停的抽著煙,不斷的洗著自己的籌碼(用右手把一疊籌碼,通常是20枚,分成兩半,然後像洗撲克牌一樣單手把他們又洗成一疊,並且不斷的重複這個過程)。
我觀察得到一些資訊,不,不是一些,我感覺自己快要被這些資訊淹沒了——是的,那個禿頂連續三把牌都加註、發牌員不耐煩的再次提醒那個女人輪到她了、那個絡腮鬍子總是喜歡用手去撫摩自己的鬍子、而龍光坤則不停的玩著一支沒有點燃的煙……
在這種混亂的環境下,我完全沒有辦法猜測他們的底牌,在這種情況下,我能夠記得自己的底牌就不錯了。
有一把牌我記得最清楚,我拿到了一對J,於是我決定跟注看看牌。
但是馬上絡腮鬍子就對我說:“小不點,我加註到兩百。”
“算了,我不和你一般見識。”這是那個女人的聲音。
“我棄牌。”這是龍光坤。
禿頂站了起來:“嘿!死鬍子,你要為你的加註付出代價!我再加註到四百!教戰手冊裡說了,拿到AA要加註再加註!”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拿到了AA,但我認為,他們兩人中的某一個,有比我的JJ更大的牌,於是我明智的選擇了棄牌。
然後我看到絡腮鬍子也站了起來,他的手比劃成鱷魚的嘴巴:“我再加註到六百!你說得一點也沒錯,不過AA在我的手裡……”
他們都說自己有AA,結果翻牌的時候,他們一個是910,另一個是99;而我的JJ比他們兩個都大……
……
我機械的玩著牌,除非確定我拿到了最大的牌,否則一有風吹草動我就會蓋牌。我知道,大家已經把我看成一條魚兒了。但沒有辦法,我找不出桌上的魚兒。
盲注從20/40漲到100/200的時候,我拿到一把KK,可是,那個女人全下。
“我跟注。”我已經完全放棄了猜測對方底牌的舉動,不過我的KK除了一對A之外,什麼牌也不怕。
“嘿,你難道不知道美女只有拿到AA的時候才會全下嗎?”所有人都對我這樣說,禿頂甚至把自己扔掉的QQ找了回來亮給我看。
“她真的是AA,還是在騙人想要掃走盲注?”我反問,接著我得到了答案——那個女人翻出自己的底牌,對我說了聲謝謝。
那是一對真正的A。
五張公共牌對我們誰都沒有幫助,我看著自己的籌碼被全部搬到了她的面前——我的第一次SNG比賽,就這樣結束了。
第九章 貪貪貪(上)
陳大衛離開牌桌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