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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這樣下去,直到把那一億八千萬捧回來!”
我也笑著對她點點頭,走回牌桌。可我看到拉莫斯還沒有離開,他正在和他的那位珍妮甜心爭吵著。
“你發的什麼鳥牌……操你媽的,你這個婊子養的……”
那個叫做珍妮的發牌員也毫不示弱:“嘿!你叫拉莫斯是吧!我現在在工作!你有種的話就在這等到第一次休息,我們去停車場看看到底誰弄死誰?”
他們的聲音越來越大,驚動了最近的那位巡場。他走了過來,瞭解到發生了什麼事情後,巡場叫來兩個保安,把拉莫斯趕了出去。一度中斷的牌局,終於可以再次進行了。
“被你幹掉的那個傢伙,只怕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陽了。”我下家一邊扔下100美元籌碼的小盲注,一邊有些幸災樂禍的說。
“哦?怎麼說?”我整理著面前龐大的一堆散亂籌碼問。
“拉莫斯以前欠比利牛斯的高利貸,這次好不容易才說服比利牛斯贊助他打Wsop。”另一個牌手用右手做了一個割喉的動作,“比利牛斯是……這個。”
又一個牌手參與了討論:“只是輸一把牌而已,有這麼嚴重嗎?”
看到他還有些不相信的樣子,我下家神秘的笑了笑:“拉斯維加斯很多人都知道,拉莫斯和比利牛斯簽了生死狀,如果沒有進入錢圈,他就得死。”
“那種人就不應該活下去。”發牌員珍妮毫無感情的說,然後她快速的給所有人發下底牌。
我聽到了拉莫斯的嚎叫聲,忍不住往那邊看去。拉莫斯還在保安的手下掙扎著;他的力氣明顯沒有保安大,只能耍賴般在地上打滾;兩個保安一人拖著他的一隻腳,把他扔出了馬靴酒店的大門。
拉莫斯在大門外重新站了起來,他的衣服已經髒了、臉上也是,全身都是一塊塊灰撲撲的印子。他帶著一種絕望的表情,一直凝視著馬靴酒店裡的賽場。
賽場裡,有數以萬計的牌手、觀眾、工作人員;大街上,也是人來人往、川流不息;但卻沒有任何人看他一眼,就像他並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一樣。這個場景我似曾相識——是的,這和我輸給同花順後的那個凌晨,一模一樣。
在我又連續棄掉三四把牌後,我忍不住再次向門外看去。拉莫斯剛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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