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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不是孩子們吃奶的地方;如果你不會玩牌的話,你就滾回你的家裡去老老實實的躲著!嘿!你是日本人?還是中國人?或者香港、臺灣、越南?不管你從哪裡來,你已經可以去預訂明天的機票了,回去後躲在你媽媽的懷裡哭著告狀吧,哈哈……”
“你說得越多,就證明你越心虛。”我冷冷的打斷他,“我加註。”
我就像任何一個怒火熊熊燃燒著的、已經不顧一切後果的男人一樣,從面前擺放得整整齊齊、20枚一摞的籌碼堆裡,點出三摞500美元的籌碼,推進了彩池。
他安靜下來,有些惱羞成怒的看著我;他又解開了一顆釦子,有那麼一瞬,我以為他要棄牌了;但他沒有,他一直盯著我的眼睛,嘴裡像連珠炮一樣說道:“你拿到了什麼破牌?你以為你能贏我嗎?你這個小矮人,你以為你真的能贏我嗎?難道你有順子?難道你會拿2、5或者5、7這種牌跟我1000美元的注碼?我可不相信你!你以為我會被你嚇跑嗎?不!你這個雜種,你要把籌碼給我,我為什麼不要?你會玩牌嗎?還是隻是偷了媽媽的錢出來玩兒?你確定你回去後不會被打屁股?嘿!我當然要跟注!”
是的,那個瘦高個完全有理由認為我是在偷雞。在比賽初期,就為了一把不確定的牌,加註所有籌碼的30%。這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都是極為瘋狂的舉止——我想很多人都還記得,丹·哈靈頓說過的那一句話:如果不是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過高的加註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在這把牌裡,他並不希望別人跟注。
但這也偏偏就是我為什麼要加註到這麼高的原因。如果我只是加一個小注,他會很容易的就判斷出,我是在對他設下陷阱。他會馬上棄牌,或者跟注看一下河牌之後再棄;我的收穫並不會很大;而現在,正好是他剛拿到頂張大對的時候,他沒有任何理由,不進入彩池看看。
發牌員把我們的籌碼掃到了一堆,然後她拍拍桌子,銷掉一張牌;發下河牌——紅心Q。
我已經拿到了他的31000美元;我現在還可以下注一萬五到三萬的樣子;這個彩池比例會讓他放不下手中的一對10而跟進彩池;但我會不會拿到更多呢?這很難說。如果我在他後面行動,那就可以透過他的下注來判斷這一點;但現在,是我先叫注……不過,無論如何,我都應該在這個時候領先下注,以免一無所獲;於是我猶豫了一陣後,決定再推出一摞1000美元的籌碼。
“下注兩萬美元?嘿!你沒有Q;不是麼?你是不是覺得被你這麼一嚇,我就會灰溜溜的跑掉?你覺得彩池是你的了嗎?小矮人?如果你會玩撲克的話,你根本就不應該在翻牌後讓牌;那個時候我什麼也沒有。可你讓我拿到了一對10,哦,然後還給了我一對Q!豬玀!要不要我把手上這張Q借給你用一下?哈哈哈哈……嗨,小姑娘,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我叫拉莫斯,我決定了我要愛你!因為你給我發的牌!今天晚上比賽結束後,要是你有時間的話,我可以請你吃頓飯嗎?”
後面這段話,拉莫斯是對那個發牌員說的。發牌員撇了撇嘴,沒有理他。但他從發牌員胸前的工作牌上,找到了她的名字。
“哦,珍妮,真是個好名字……珍妮寶貝,珍妮甜心;你是我的幸運星……”他這樣說著,又轉向我,“你可以棄牌了,因為你已經輸了。小矮人,如果籌碼是你的身體,那你已經被我砍掉了一條腿和一隻手,你還想把另外那一半也搭進來嗎?那你不妨就試試看?不過你要知道,我可不會為你的機票買單;嘿!我是一個很有同情心的人,告訴我,你會不會因為買不起機票而去當舞男?如果那樣的話,我可以給你介紹個好一點的地方……嘿!我他媽的全下!你現在傻眼了吧?小雜種?”
我等的就是他的全下;我已經受夠這個傢伙嘴巴里的不乾不淨了。幾乎就在他說出“全下”的同時,我就已經翻出了手裡的那對4:“我跟注全下。”
我相信他的底牌正是他所說的那樣——Q、10;他有兩對,但我是三條。我看也沒看他的牌,就跑向觀眾席;在那裡,杜芳湖站起身,她也向我走來;她笑著向我豎起了大姆指;然後張開雙臂;撲進了我的懷裡;我們緊緊的抱在一起,就像我贏的不是一把牌;而是Wsop金手鍊一樣。
我們擁抱了大約有半分鐘的樣子,然後我輕輕推開她:“阿湖,我還要去繼續比賽。”
杜芳湖笑著拍了拍我的臉,她的樣子比我還得意:“嗯,加油!我知道,你能行的。嘿!誰能想到,我們的阿新在第三把牌,就把籌碼翻了一倍!你完全可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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