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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又連續棄掉三四把牌後,我忍不住再次向門外看去。拉莫斯剛剛轉身離開,留給我的,只是一個腳步踉蹌的背影。
比昨天的道爾·布朗森更加孤單、更加落寞、更加無助的——背影。
第二十二章 青春的我誰可擋(上)
蜜雪兒·卡森說:“這就是撲克;這就是生活。”
是的,地球不會因為某個人而停止轉動;牌局也是一樣。
我把注意力轉回到牌桌上。在這種時候,我不能因為任何事情分神;只要還有哪怕一個籌碼,我就必須全身心的投入這場Wsop之旅中。
現在,我擁有籌碼優勢,但這還遠遠不夠。受到剛才那把大牌的刺激,牌桌上的人都開始行動起來了;大家瘋狂的加註、再加註;在這期間,我一直沒拿到什麼大牌,炫……書∧網只能一直棄牌。
第一次休息前,我終於拿到一把真正的大牌——口袋對子K。我的上家,一個連續輸了好幾把牌、已經紅了眼的牌手,拿著10、J在翻牌前全下;我跟注全下,掃走了他剩下的四萬多美元的籌碼。
發牌員宣佈第一次休息時間到。我走回杜芳湖身邊,這一次,我們都沒有再說什麼話,只是默默並肩站在大螢幕前——現在,我以二十三萬美元的籌碼數量排在Day1D的第六十九名;而Day1D的兩千名參賽牌手還剩下一千八百多人。
五分鐘的休息時間很快就到了;揚聲器裡傳出那句催促牌手歸座的話。我再次回到座位上。當我抬頭向觀眾席看去時,杜芳湖正坐在那裡,向我微笑。
“盲注漲到400/800美元。”發牌員珍妮面無表情的、對牌桌上的所有人說。
一個兩米高的黑人男子走了過來,他的身後跟著五名穿黑色西裝、戴著墨鏡的保鏢。他坐進剛剛被我掃走的上家那個座位;保鏢們則一字排開,站在他的身後。他們保持著警備的姿勢,不斷左右張望,就像保護的不是一位牌手,而是美國總統。
黑人男子從籌碼盒裡拿出大約二十二萬美元的籌碼,他把這些籌碼整齊的堆放在牌桌上;做完這一切後,他微笑著和牌桌上所有人打招呼。
“嗨,你好;科比。”大家也紛紛和他打招呼;甚至還有人開玩笑般的說,“科比·布萊恩特。給我籤個名吧?”
“哦,當然。”那位十年前NBA最當紅的球星笑著點頭,“不過那是在我拿到你所有的籌碼之後的事了。”
向他要簽名的那個牌手笑得前仰後俯:“不、不、不,比起你的簽名,我更想要你那一大堆籌碼。”
大家都笑了起來;科比·布萊恩特也微笑著,從他的上家那裡接過紅色D字塑膠塊;而我則扔下四個100美元的小盲注。
每一箇中斷後重新開始的牌局,都會有那麼一段謹慎的時間。這把牌也不例外。從五號位槍口下的位置開始;大家一個接一個的棄牌,直到二號位的科比。他笑著搖搖頭,往彩池裡放下一萬美元的籌碼。
我轉過頭,凝視著他的臉、和那雙碩大的黑手;雖然科比·布萊恩特已經從NBA退役,並且成為BBC體育頻道籃球節目的解說員;但毫無疑問,他依然是一個很有影響力的人——牌桌對面,被這個人吸引而來的兩臺攝像機就是最好的證明。
他可能是最好的球員;但卻不是一個合格的牌手。我不知道他的這些籌碼都是怎麼贏到的,難道他把球場上的運氣也帶到了牌桌上?通常,翻牌前的加註,都會維持在二到七倍大盲注的水平上;要不就是全下——這個加註太高了;如果我和大盲注兩個人中的一個有真正的大牌、或者翻牌不能給科比·布萊恩特任何幫助的話,他就會蒙受很不必要的損失。
我用雙手捂在自己的底牌上,輕輕把它們揭開一角;我低下頭,看到了兩張紅色的牌——紅心A、方塊8。
我把牌蓋上,用一個籌碼壓在上面。我隨意的看了一眼大盲注位置上那個牌手,然後我又扭頭盯住科比·布萊恩特。
他才是這把牌的真正對手——這兩個小時的戰鬥告訴我,大盲注也是一個很保守的牌手;如果我進入彩池,他不是拿到絕對的大牌,是不會跟注的。
科比低著頭,用他那比我大上三倍的黑手熟練的洗著籌碼;動作就像在籃球場上運球一般嫻熟。他剛剛輪換到我這張牌桌;他並不瞭解我們任何人的風格、和牌桌形象;但同樣的,我們也不瞭解他。
他並不知道我是一個很保守的牌手;但我也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