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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在有些牌手看來,拿到我這手牌,加註是很有必要的。我在小盲注位置,之後的每一輪都需要在那個瘦高個之前做決定;我的牌並不大,即使他只是5、6這樣的小牌,也只需要一張公共牌就可以勝過我(如果沒有4的話,任何一張5或者6都可以讓他得到比我更大的對牌);而且,在比賽的前三把牌裡,就能拿到一個1300美元的彩池,這已經足夠令所有的牌手滿意了。
但我想的,卻是另一件事。
Wsop比賽裡的每一張牌桌上,都夾雜著兩種人,一種是以玩牌為生的鯊魚;另一種是錢多得沒地方花、純屬掏錢買感覺的人;但無論哪種人,都不可能像澳門賭場裡的魚兒們那麼無知。
是的,他們很快就會發現,我其實是一個極其保守的牌手;那麼他們就會謹慎對待我的一切下注和加註;而光靠拿到真正的大牌時掃走盲注,我將很難在牌桌上建立起籌碼優勢——這是一個翻倍籌碼的好機會,我絕不可以錯過;即使為此冒一些風險,那,也是值得的。
於是我顯得很猶豫的,往彩池裡扔了900美元的籌碼跟注;大盲注棄牌。
三張公共牌發了下來——黑桃3、方塊4、草花6。
看到這三張牌的時候,我已經可以確信,五分鐘後,大螢幕裡會播放出我的這把牌。而在翻牌後,我的名字後面,就應該已經有了一個很大的數字了。
我想看過德州撲克錄影的人都應該知道,螢幕的右下角,會顯示出發下的公共牌;而左上角則顯示所有參與彩池的牌手,在他們的名字和底牌後,都會有一個括號,括號裡是這把牌的取勝機率。就像這樣——
彩池:60000美元。
杜芳湖:黑桃A、草花K(當然,這是用圖片來演示的)——(32%)
波爾·丹尼斯:方塊A、草花A——(68%)
——?、?、?、?、?
而這個數字會在公共牌翻出來後改變——
彩池:390000美元
杜芳湖(全下):黑桃A、草花K——(97%)
波爾·丹尼斯(全下):方塊A、草花A——(3%)
——黑桃Q、黑桃10、黑桃J、?、?
之所以杜芳湖的取勝機率是97%,那是因為轉牌和河牌還會給波爾3%的機會,湊成葫蘆或是順子平手。然而當轉牌發下來後,螢幕就變成了——
彩池:390000美元
杜芳湖(全下):黑桃A、草花K——(勾)
波爾·丹尼斯(全下):方塊A、草花A——(叉)
——黑桃Q、黑桃10、黑桃J、黑桃6、?
這就意味著,任何一張河牌都不可能再幫上那個可憐的波爾了;也就是說,杜芳湖已經獲勝。
第二十一章 孤單背影(下)
是的,我確信,在這三張牌發下來後,我的名字後面,至少也會有95%以上的數字。因為我知道,那個瘦高個沒有口袋對子;這三張牌太小了,不可能給他湊成任何對牌;他也沒有一張5,可以用來做兩頭順子抽牌;而從牌面上,也看不出有明顯的同花可能。
我如果在這個時候下注,百分之百可以拿下彩池;但我卻並不想把他嚇跑;我想要從他那裡拿到更多。
於是我緊皺眉頭,看著這三張牌。直到發牌員不耐煩的催促我叫注的時候,我才輕輕敲了敲桌子;那個瘦高個緊盯著我的眼睛,也敲了敲桌子。
發牌員發下了轉牌——紅心10。
我的眉頭皺得更緊,我再次敲了敲桌子。
那個瘦高個開始行動了,他點出2000美元的籌碼,放到彩池裡,做完這一切後,他挑釁般的看向我。
現在,已經徹底沒有了同花的可能,也徹底不存在五張公共牌出現順子兩家平手的情況;這張10幫上了他,這是一個頂張大對(四張公共牌是3、4、6、10;如果底牌有10的話,就湊成了除口袋對子外最大的對子,這叫做頂張大對);他現在已經確信自己能夠贏我了。
除了我,沒人知道,我其實已經贏了。現在問題的關鍵是,我能從他那裡套出多少?一萬美元?兩萬?甚至……全部?
“你有一張10?還是隻是在嚇人?”我毫不退縮的迎向他的目光。
瘦高個蔑視的斜了一眼,他鬆開領帶、解開襯衫最上方的那顆釦子;他清了清嗓子,開始表演RAP,以挑起我的怒火:“你覺得呢?你這個小矮人?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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