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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的增加自己的籌碼。至於我……
當大家的咖啡杯都已經見底的時候,陳大衛突然問我:“阿新,你對哈靈頓說,你是他大作的忠實擁躉?”
“您怎麼知道的?”
“特色牌桌裡,三把牌送走四個牌手,這其中還包括緊手流世界第一人丹·哈靈頓;好萊塢超級巨星萊昂納多……你認為Espn會放過這個戲劇性的場景?”
金傑米湊了過來:“是啊,昨天晚上我們三個一塊看的Day1D集錦;阿新,你在裡面可是當之無愧的主角呢。”
阿進也笑著對我說:“要是你拿下今年的Wsop金手鍊,我猜那些記者們一定會把哈靈頓對你說的那句‘好好幹’,寫成老一輩巨鯊王向新人交出接力棒;就像當年師父和師兄一樣……”
他們左一句右一句似乎在拿我開心,但我知道,他們並沒有惡意。
陳大衛把橙子放回口袋,他站起身來:“阿新,對你來說,接下來的比賽裡要進入錢圈,甚至拿到更好的成績,應該不是什麼很困難的事情。不過……我建議你去重溫一下《哈靈頓在牌桌上》的第二章第二節。如果你沒有把這本書帶來拉斯維加斯的話,我記得咖啡館右手邊五十米處,應該有一家書店。”
我的確沒有把這本書帶來。在咖啡館外,和陳大衛他們分開後,我和杜芳湖就向右邊走去;沒多遠,果然看到了一家書店。
杜芳湖花了30美元,買下全套的《哈靈頓在牌桌上》。然後她翻開目錄,找到那一章節;她笑著對我說:“阿新,我來考考你。第二章第二節……講的是什麼?”
“這誰能記得?阿湖,我來考考你,Day1C的比賽裡,你棄掉的第二十六把牌是什麼?”
杜芳湖笑了:“我還以為能者無所不能呢。那我們來看看吧……個人風格一:保守流。”
她有些奇怪的問我:“阿新,你已經夠保守了,陳大衛怎麼還要你看這個?”
“來,給我看看。”我從杜芳湖的手裡接過書,然後我馬上就看到了,陳大衛要我重溫的那一段話,我把這段話讀了出來——
“在2003年的Wsop無限注德州撲克比賽中,一名牌手在第四天的中間時間段裡,擁有大量籌碼,並且名列籌碼榜榜首;他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裡都玩得穩健、很有耐心;但是,只有兩把牌、大約五分鐘的時間裡,他就被淘汰出局。要記住,無限注德州撲克是非常危 3ǔωω。cōm險的遊戲。”
“陳大衛這不是在咒你嗎?”聽我讀完這段話後,杜芳湖不滿的說。
“不,他是為我好。”我笑了笑,對杜芳湖說,“他從1985年開始參加Wsop,到現在為止,已經有二十多屆了;他還拿到過兩次無限注德州撲克比賽的金手鍊;甚至還帶出一個拿到金手鍊的徒弟。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他的經驗都是最寶貴的財富——他知道,在這種時候,什麼問題是我必須要注意的。”
我把書合上,交到杜芳湖手裡:“而我,還有你,都只是Wsop的新手。”
我們已經出來得夠久了,而且似乎也沒有什麼別的地方好去了。於是我和杜芳湖攔了一輛計程車,回到馬靴酒店。
走進房間,我就倒在了自己的那張床上。而杜芳湖則又走到落地窗前,從那裡往下看去。
“我們還要在這裡呆上三天的時間;甚至更久。”我對杜芳湖說,“難道你覺得這裡的景色真的那麼優美嗎?”
“是的。”杜芳湖很認真的回答,“比起拉斯維加斯,澳門只能算小孩子玩過家家的地方。”
“嗯,你的意思就是,我們兩個在一起,過了一兩年的家家……”
這句話的歧義實在太大了。我說出來後,就覺出了不對勁;我想解釋一下,但又知道這種事情越解釋越亂……於是我只能沉默。
然後我聽到杜芳湖自言自語的喃喃道:“是啊,過家家……”
我們就這樣一直沉默著,直到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我們去吃點東西吧。”我說。我聽到杜芳湖低低的應了一聲。
我們略事整理,一前一後的走出房間;來到餐廳。剛剛找到座位坐下,就聽到一個熟悉的、有些含混不清的聲音:“嗨!鄧生、杜小姐!”
我轉過身,和向我們走來的那個大胖子打招呼:“託德·布朗森先生。您好。”
“你的成績很不錯。”託德·布朗森笑著對我說,“繼續保持吧。”
“謝謝。”
“不介意我和你們坐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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