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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吧?”
“當然不。”
我站起來,從別的桌邊給託德·布朗森搬來一張椅子;他笑著搖了搖頭,自己又去搬了一張;並且把兩張椅子拼在一起坐下。但他的屁股依然有那麼一小半、懸在這加長加寬的椅子外面。
“您應該去減肥了。”杜芳湖很認真的對託德說。
“這是個好建議,我會考慮的。”託德·布朗森笑著回答,然後他轉向我說,“Day1C那天,我們都走得太急了;沒有來得及和你詳談。不過我想,今天再問這個問題也不遲……那麼,你們兩位身上的石頭已經被搬走了?”
我和杜芳湖相視一笑,異口同聲的回答:“是的。”
託德點點頭:“我想也是,四六分成是一個很好的主意,不是麼?只是可惜了東方快車的徒弟,那口血白吐了……”
聽到這句話,我暗自下定決心,今天絕不再點牛排。我看向杜芳湖,她臉上的表情告訴我,她和我的想法完全一樣。
“好吧,不管怎麼說,問題總算解決了。而我們也都順利進入Day2的比賽;那麼,為什麼不幹一杯以示慶祝呢?”託德·布朗森彈了一個響指,叫來侍應生,“給我們拿一瓶羅馬康帝酒莊1990年份勃艮第紅酒;謝謝。”
看到侍應生似乎有些遲疑,託德搖了搖頭:“我知道你們有這種酒,如果你不能作主的話;讓你們經理來和我說話吧。”
侍應生如釋重負的走開,沒多久,餐廳經理走了過來。
這位經理比我還要矮一些、也比我還要瘦一些。他哈哈大笑的伸開雙臂和託德·布朗森擁抱——也許這是一次正常的擁抱,如果猿人和猴子之間也會這樣乾的話。
擁抱結束後,餐廳經理喘了幾聲,然後他用有些誇張的語調說:“託德·布朗森先生,請原諒侍應生的不禮貌。您要的酒;我們馬上就會為您送到。”
“那就好,謝謝。”託德嘟噥道,“我從來不知道,喝瓶酒也會這麼麻煩。”
“誰讓您的興趣與眾不同呢?”餐廳經理有些諂媚的說,“畢竟,這可是每瓶價值一張Wsop入場卷的酒呢。”
第二十四章 今天夜裡總下雨
我和杜芳湖對視著,從彼此的臉上,都看出了轉瞬即逝的驚駭。
每瓶價值一張Wsop入場卷的酒。我敢擔保,杜芳湖絕對從來沒有見過;而我儘管比她多一個曾經身家億萬的姨父……也從來沒有見過。
酒很快來了,餐廳經理很小心翼翼的為我們開啟這酒,再給我們各倒上大約1/3杯;然後他彬彬有禮的告退。
“來,讓我們品嚐勝利的喜悅吧。”託德·布朗森舉起酒杯,笑著對我們說。
我和杜芳湖也舉起酒杯,抿了一小口——
這種酒和平常喝的紅酒有什麼區別嗎?我不知道……或許有吧,只是,我確實分辨不出來。但託德似乎很滿足的樣子,他眯縫著雙眼,很滿足的嘆了口氣。
我們又接著聊了一陣。酒足飯飽之後,託德·布朗森打了個響指,但這一次召來的並不是侍應生,而是剛才那位餐廳經理。託德遞給他一塊長方形的籌碼;和一個金色的籌碼。
全世界的賭場籌碼,形狀和顏色大致都是相同的;唯一不同的,是當地使用的貨幣——這是十一萬美元;我們喝了十萬美元的酒,吃的東西應該不會超過三千美元;但託德·布朗森笑著說:“都拿去、都拿去吧。”
就在餐廳經理對他說一些感激的話的時候,我們聽到了一個女子的聲音:“嘿,死胖子,難道你不請我們喝上一杯嗎?”
“詹妮弗小甜心!”託德·布朗森艱難的從椅子上站起來,他試圖擁抱身後那個嬌小瘦弱的女子;但她笑著躲開了。迎向託德的,是另一個體形粗獷的男人。
他們熱烈的擁抱了一小會,彼此間不分勝負。託德鬆開手,笑著把他們帶過來,給我們介紹。
“這是邁可·坦裡羅先生;這是詹妮弗·哈曼·坦裡羅夫人;他們是天生的一對牌手;我想你們一定在電視節目裡看到過他們吧。”
我見過詹妮弗·哈曼,但她的老公確實還是第一次見面。
“嗨!這邊是另一對牌手,他們來自……香港,鄧克新先生;杜芳湖小姐……他們現在還沒有結婚,不過我想,再過上一段時間,按照香港人的規矩,我們就可以改叫鄧杜芳湖夫人了。”
託德·布朗森說完後,我們四個人微笑著輪番握手,口裡說著“晚上好”、“您好”、“很高興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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