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第2/4 頁)
我淡淡的笑著,等他說完。然後我走向阿蓮和阿湖。她們都微笑著看向我,可從這微笑裡,我發現了截然不同的心情。一個,是真正的興奮;而另一個,卻帶著些許傷感,和恐懼。
我站在她們的身前,思緒卻開始起伏……
第三十七章 生死相許
曾經有人問過一個問題,德州撲克遊戲的職業牌手們,和其他所有體育競技專案的運動員們,最大的區別在哪裡?
答案有兩個——
第一:這些職業牌手們都有著驚人的、讀取人心的能力。
第二:職業牌手們的婚姻是最牢固的。
除了斯杜·恩戈,再沒有任何別的牌手,被爆出任何有關婚外情的緋聞,這在狗仔隊盛行的美國是令人難以想象的——其實斯杜·恩戈也不能算的;雖然他一生都在不停的賭錢、吸毒、和女人上床;但他卻沒有結過婚(事實上,斯杜·恩戈有過短暫的婚姻,但卻沒有得到法律的認可)。
話說回來,這兩個答案其實是相互依存的。任何一個女孩子,和一個巨鯊王、或者小鯊魚在一起,她都只會有兩種感覺。第一種是貼心,似乎無論自己想要做什麼,對方都會給自己提前做好;而第二種是恐懼,不管自己心裡在想什麼,對方好像都一清二楚。
也正因此,職業牌手們對婚姻物件的挑剔程度,也是所有競技專案中最嚴格的。他們可以輕易的讀懂女孩子們願意和自己在一起,是為了自己的錢;還是純粹的……愛情。
儘管這不是一個好的例子,但我還是想要把它寫出來——
斯杜·恩戈一生大起大落,窮的時候流落街頭四處借錢;富的時候動輒數百萬美元進帳(有人統計過,他一生贏到過三千萬美元的比賽獎金;現金桌贏到的還沒有計算在內;那可是三十年前的三千萬美元……);他生性好色,有錢的時候自然也有美女願意倒貼上門;而每每這些女人在事後都會找上門來,要他為自己腹中的胎兒付養育費;而恩戈總是能清楚的判斷出,這些胎兒是不是自己的,就像在牌桌上判斷出對方的底牌一樣。
斯杜·恩戈說過:“我只要一看她的動作和表情,甚至在電話裡聽到她一說話,我就知道她肚子裡的,是不是我的孩子。不過這沒什麼關係,無論是不是,我都會把錢給她的。”
那些職業牌手們或許沒有恩戈那麼厲害;但他們都至少懂得,婚姻的物件應該選擇一個真愛自己的女人;而非一個拜金主義者;儘管他們選擇的那些女孩子中,大多數並不漂亮、也不性感;有一些甚至……用我們中國人的話來說,就是帶出去都會丟面子!可是,他們不在乎。而這些職業牌手們的妻子,也確實沒有令他們識人的名聲受損——
道爾·布朗森曾經輸光過一切;當他回到德克薩斯州的家裡時,不僅身無分文,還因為喉頭的腫瘤擴張差一點死掉;他的妻子變賣了全部能夠賣錢的東西,湊足錢給他做了兩次手術;道爾出院後,他們不得不住進他姐姐的家裡;因為房子已經賣掉了;當道爾·布朗森感覺自己身體好了一些後,決定再次出發去玩牌的時候,他的本金也是他的妻子從孃家的幾個親戚那裡,替他借到的。
如果他的妻子是詹妮弗·哈曼或者阿湖這樣的賭徒,那自然沒什麼好說;可是,他的妻子卻是個不折不扣的牌盲;她甚至從來都不相信,有人可以從那52張撲克牌上可以贏到錢!她自己承認過,她當時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讓道爾·布朗森開心;而她自己,甚至已經做好了幹三十年洗衣女工來還債的準備!
——————以上一千字,也許和本文主題關係不大;但阿梅想讓大家看到,因為這是阿梅寫給老公的;就在今天晚上,阿梅因為感冒頭暈,以及雪災引起的停水停電、無法出門等等原因,所造成的心情煩燥;五個小時裡輸掉了三張銀行卡里全部的四十萬,而在此之前七年間阿梅也不過只贏到十八萬而已;也就是說,阿梅和老公已經完全破產了。但當阿梅要老公罵自己,甚至打一頓自己的時候,他卻只是抱著阿梅,輕輕的說了一句:“沒什麼,輸完了我們還可以再掙;只要你還在我身邊就好。”
——————以下正文;對大家閱讀造成的不便,阿梅深表歉意。
我完全可以讀懂阿湖為何傷感;也清楚的知道她恐懼什麼;但現在,我絕不能再分心來管這些事情了。《超級系統》裡,已經說得非常清楚——
“控制你的情感。羅曼蒂克的問題會對一個牌手造成非常大的影響。當然,我見過很多很好的玩家,他們的煩惱永遠都來自……於他們的妻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