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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未婚妻、情人以及女友。情感糾紛會很大的影響到他們在每件事上的決策。在牌桌上,這理所當然的會讓他們花費更多的錢去清醒!他們已經轉移了興趣,因為這愛情的熱潮,他們的精力無法集中。他們會坐立不安的想到處走動。而牌桌也確實不歡迎這樣的玩家。我很肯定如果我的妻子和孩子捲入了任何傷害,我將會同樣受到很嚴重的影響。但是,我堅決不會選擇這個時候去參加任何撲克比賽,即使是Wsop。這個問題我很難給任何人意見,可我相信如果類似的事情一旦發生,並且讓人確實很煩惱,也確實影響了你的比賽能力,你應該考慮完全退出。至少一段時間的退出。直到恢復到你正常平衡的情緒中為止。”
我不能退出這場戰鬥,所以我就絕不能分心!一切事情都可以等到比賽後再去處理,而現在,我必須繼續頑強的戰鬥下去!我必須全身心的投入到這場戰爭之中!
這把牌是詹妮弗·哈曼的大盲注;我在槍口位置,拿到了一對黑色的7。
換了平常,我會在這個位置上毫不猶豫的棄牌;一對7太小了;如果沒有在翻牌中,擊中另一張7的話,任何一張7以上的牌都會讓我進退兩難。但現在,盲注已經漲到了300000/600000;巨大的盲注壓力,逼著我必須行動起來。
“我跟注。”
大家一直棄牌,直到芭芭拉小姐。她又看向我,並且問我:“這把牌,如果我全下,你會跟注嗎?”
“也許會,也許不會;你為什麼不試一下呢?”
她猶豫了一會,手指在籌碼堆上點了點;她大約還有兩百二十多萬美元的樣子;然後她說:“那我就……跟注吧。”
大家再次棄牌,就連小盲注也一樣;詹妮弗·哈曼看了自己的底牌,然後她微笑著敲了敲牌桌。
她沒有拿到什麼牌;而且她也知道,就算自己的加註可以嚇走我,也絕不可能嚇走拿自己四分之一多籌碼跟注的芭芭拉小姐;我確信在翻牌後,任何下注都可以讓詹妮弗選擇棄牌;這把牌裡,我唯一的對手就是那位又開始揉自己耳垂的美女主持人了。
她願意拿這麼多籌碼出來跟注,所以絕不可能是兩張中間連續牌,我猜她應該是兩張同花牌;而且一張不是K、就是A;至於另一張,那就一切皆有可能了。
如果另一張比我小,那我就有接近70%的勝率;就算另一張也比7大,我也有55%的勝率;好吧,我們不用再計算翻牌前的勝率了,因為翻牌已經發下來了——紅心7、方塊5、紅心5。
除了兩張7,再沒有任何翻牌能比這個更好了!詹妮弗·哈曼輕輕的敲了敲牌桌,我也一樣。
這樣做,是因為我打算把芭芭拉小姐的所有籌碼套進來。
我知道她一定會下注;她已經不可能撤離這個彩池了;而我和詹妮弗看上去都沒有什麼戰鬥的意願。她這個時候的下注,不光可以趕跑詹妮弗,還有很大的機會趕跑我——我們已經交手過很長時間,芭芭拉小姐很清楚我是一個保守型牌手。她知道我從來都會拿一些大牌玩,AK、AQ,或者10以上的對子;
是的,我猜得一點也沒錯,她想了想後,決定下注六十萬美元;而詹妮弗不出我們所料的棄牌。
她有可能在做同花抽牌,但也可能拿手裡的5擊中了三條;或者一張7擊中了兩對——不管怎麼說,我的勝率已經大到接近100%了;而且現在的彩池裡,已經有了她的一半籌碼,我全下,她一定會跟注全下。
是的,我全下了;她根本沒有任何猶豫的,也跟注全下。然後她翻出了手裡的牌——草花A、草花5。
我也輕輕的翻出了自己的底牌。
“你是我的剋星,小男孩。”看清楚這兩張牌後,芭芭拉小姐無奈的說,她站了起來,拿起掛在椅背上的坤包,並且向我伸出手。
我也站了起來,和她握過手。然後她對發牌員說:“你是個壞人;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給我一次奇蹟,再發一張5出來吧。”
發牌員笑了笑,他銷了牌,發下轉牌——黑桃A。
第三十八章 應該不應該
芭芭拉小姐似乎已經想要離開牌桌了;但就在她正要轉身的時候;河牌發下來了;那是一張紅得耀眼的——紅心A!
發牌員冷漠的聲音再次響起:“芭芭拉小姐葫蘆,三條A帶對5獲勝。”
我徹底被這張小機率的河牌給擊敗了!在翻牌後,她獲勝的機率不超過5%;河牌的時候,也只有不到8%的機率……但笑到最後的,竟然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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