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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面前低垂著頭的女孩子,我突然覺得,自己原來是這樣自私的一個人,從來都只顧自己的感受,而忽略了身邊的人……是的,我愧對於她!
還好,現在明白還不算晚,既然阿湖自己也想學習畢尤戰法,那我當然會支援她的決定!而我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讓她專心的學習,而不為我分心!
這一切念頭都是電光火石間擠入我的腦海的,我很快就做出了決定——
我輕輕捧起阿湖的臉,笑著對她說道:“現在是十二月,等你技藝大成、破關而出的時候,大約在六月的樣子……正好能趕上Wsop本賽,對吧?”
“嗯。”阿湖低低地應了一聲,然後她才反應過來。驚喜交加的問我,“你也覺得我應該去學習畢尤戰法?”
“當然。”狠狠心,割下心中千絲萬縷的不捨,我強笑著說道,“還記得道爾·布朗森莊園裡的那些巨鯊王嗎?到時你就可以用畢尤戰法,把他們的籌碼全部掃過來,讓他們知道,比起發牌員那份很有前途的職業,你更適合當一名牌手。”
阿湖已經被我的話感染了。她開始笑了起來,似乎也在憧憬那一幕的出現。可是,這笑容只維持了很短暫地時間,阿湖就回到了現實之中,她猶豫著問道:“可是,阿新,六個月的時間……”
堪提拉小姐適時的插了一句話:“其實在HSP前半季結束後,阿新也可以來達拉斯陪杜小姐,如果我沒記錯的話,HSP上半季是在六月上旬開始的,而那個時候,杜小姐也就差不多畢業了,完全可以一起回來拉斯維加斯。”
“是的。阿堪說得沒錯。”我微笑著牽起阿湖的右手。凝視著她無名指上那枚戒指,輕聲說道,“何況。冒斯夫人不是說過嗎?儘管分開過一段時間,但它們最後還是會在一起的,不是麼?”
撲克名人堂的活動結束了,堪提拉小姐走了,阿湖也走了。而我,卻依然奮鬥在HSP的牌桌之上,這是一場艱苦之極地馬拉松,在衝過終點之前,再大的領先優勢也無濟於事,只要犯下哪怕一個最小的錯誤,也許就會讓我倒在終點線前!
在翻牌出現之前,丹·哈靈頓加註到三萬五千美元,所有人都棄牌了,我手持紅心AK,再加註到七萬美元,正如我所料。哈靈頓並沒有再加註,而只是簡單的跟注。
這一天上午地比賽裡,我很少用邊緣牌、或者不怎麼好的底牌進入彩池。但那並不代表我再度改變了風格,而是因為我拿到了很多大牌!KK、QQ、AK……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些大牌老是被髮牌員送到我的手上,光是口袋對子A我就拿到了三回!
但在所有手握大牌奪下彩池的牌局裡,我都沒有亮出自己的底牌。我相信,在中午看到比賽錄影之前,大家已經把我看成了一個攻擊流牌手!這很好,他們會為此而付出代價的。
可是,在翻牌發下來之前。我忍不住開始猜測哈靈頓的底牌。換成任何一位其他牌手,我都敢說,自己已經領先了,但哈靈頓不同!他是一個極度保守的牌手,加註超過六倍大盲注,對他來說是不可想象的事情!也就是說,他的加註,和跟注,只可能代表著,他拿到了真正的大牌!
但是,我必須猜中他的底牌!任誰都能夠理解,當翻牌發下一張K的時候,對上口袋對子A、或者口袋對子Q,那將會是截然不同的輸贏!而哈靈頓的成功,就是建立在這AA與QQ之間……
所有人都清楚,哈靈頓只會在持有真正的大牌時,才會進入彩池,可是,不要忘記,全世界還有幾十萬牌手,都在這樣玩牌(尤其是網路牌手和初學者),但拿到Wsop無限注德州撲克金手鍊的,卻只有他一個人!
“我下注……二十萬美元。”
哈靈頓的聲音穿透了耳塞,傳進我的耳朵裡。在墨鏡的遮擋下,沒有人知道,我正茫然的看著那三張翻牌——方塊K、草花3、草花2。
在真正步入巨鯊王的世界之後,我發現,《哈靈頓在牌桌上》在巨鯊王們的眼中,評價似乎並不是很高。任何一位巨鯊王,都可以很輕易的指出這本書裡的錯漏,他們覺得,這本書只能培養出一大堆呆板、機械的,試探性下注遇上猛烈反擊時,毫不猶豫就選擇棄牌的魚兒。事實上,聽過太多諸如此類的評價後,我也忍不住對這本帶領我進入SNG世界的書,產生了懷疑。
但是,當我重溫《哈靈頓在牌桌上》,以及和其他一些撲克教戰手冊做出比較之後,我才發現,也許的確這本書並不適用於巨鯊王,因為每一條巨鯊王都有自己的風格,而總體來說,這風格是偏向於攻擊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