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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但是,再沒有一個人,會把撲克的世界寫得如此清楚!即便是《超級系統》,也是一樣!
而哈靈頓也在這本書裡,把自己的玩牌風格,毫無保留的披露出來——可是,我依然不知道他的手裡拿到什麼牌。因為我腕上的手錶,即便和格林尼治天文臺的時間分毫不差,我也不可能知道,哈靈頓的手錶正好走到多少秒!
沒錯,《哈靈頓在牌桌上》清楚的寫著,持有AA的時候,當秒針走到0和48的數字之間,在無人進入彩池時,加註六倍大盲注,而持有QQ的時候,加註六倍大盲注代表秒針走到49和0之間……看穿其他牌手的底牌,這很困難,但並非不可能做到,可是,我永遠看不到,哈靈頓腕間的那塊手錶!
我輕輕的咀嚼著口香糖,一直難以決定,直到發牌員催促我叫注……
“我申請暫停。”
三十秒鐘很快過去了,而我也推出了一疊一萬美元的籌碼。不管怎麼說,哈靈頓有1/5的機率持有口袋對子Q,我不可能在這種時候棄牌!
綠色的帽沿遮住了哈靈頓的眼睛,而我的眼睛也被墨鏡和帽沿遮住,我們彼此都看不到對方的眼睛,但還是那句話——不是每個人都會眨眼,但每個人都必須叫注!
在一張無關緊要的轉牌發下來後,丹·哈靈頓微笑著,推出一疊五萬美元的籌碼:“我下注一百萬美元。”
我連續做了兩次深呼吸,彩池已經被這位老人構建得很大了,但我卻依然不知道他的底牌是什麼!可以想見,我如果跟進彩池,在河牌出現後,我必須投入更多的籌碼,才能看到伏在哈靈頓面前的那兩張撲克牌到底是什麼!
拿五百萬美元、乃至一千萬美元,去看兩張未知的底牌……這不是我的風格!我長長的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把牌扔回給發牌員。而一種令人感覺無力的挫敗感,也在這個時候,從我的體內蔓延開來。
“神奇男孩,即便是巨鯊王,也終究只是人,而不是神。”一直安靜的看著這把牌局的詹妮弗·哈曼,微笑著安慰我,“你不能老是想著在每一把牌裡,看穿每一個對手的底牌。真是那樣的話,就不會再有人玩撲克了。”
“是的,我知道。”我輕聲回答道。
很多人都曾有過這樣的經歷,從某一把有些特別的牌之後,幸運女神似乎突然間就離你而去了。而我也正是這樣,大牌彷彿都在這把牌後,全部拋棄了我……在連續棄了很多把牌後,我終於在大盲注位置上,手持紅心8、9,讓牌進入彩池。
而意想不到的翻牌也在同一時間出現了——紅心Q!紅心J!紅心10!
第八十一章 情願荒廢(下)
這是每一個手持同花連續牌進入彩池的牌手,都夢寐以求的翻牌!
好吧,我得承認,我只是一個連高中畢業證都沒有拿到的人。儘管我可以對大多數的彩池比例、抽牌機率倒背如流,但事實上,這只是一種熟能生巧的條件反射而已。和其他那些巨鯊王相比,我在理論知識的掌握上,很明顯就差了一大截。我從來沒有接觸過高等數學,就算中學的數學、尤其是機率學,也學得並不好。而我也從來就沒有去無聊到計算,五張牌抽中同花順、或者七張牌抽中同花順,這種也許十年才能遇上一次的機率。
但不管怎麼說,我想,這樣的機率,不會比我在內地買彩票中到五百萬大獎,大上多少……無論如何,我相信自己已經陷入了巨大的底牌優勢之中,而最大的優勢就在於,沒有人能夠猜到,一位攻擊流牌手(這是我在4日的比賽裡,以及6日的上半場比賽裡,給大家留下的牌桌形象)會持這種不錯的邊緣牌,只是讓牌進入彩池。
沒錯,如果是陳大衛這樣玩牌的話,我也只會認為,要麼他就是拿到了真正的大牌,正在對牌桌上的所有人設下陷阱,要麼,他的手裡就是有一張2或者3這樣的爛牌——所以說,對了解自己牌桌形象的人,適當的改變一下風格,才是贏錢的訣竅。
小盲注位置上的車敏洙輕輕敲了敲牌桌,我也很快的決定讓牌。詹妮弗·哈曼、蜜雪兒·卡森、還有古斯·漢森,在翻牌前都已經棄牌了,所以接著輪到丹尼爾·內格萊努,他猶豫了一陣後,左右看了看,下注五萬美元。
丹·哈靈頓很快的加註到十萬美元,車敏洙棄牌。現在,輪到我做決定了。
連我在內,還有三個人呆在這個彩池裡。而唯一能擊敗我的底牌。是紅心A、K——內格萊努的下注,沒有什麼特別的意義,但哈靈頓的加註,卻對我造成了些許困擾。他會拿到紅心A、K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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