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第1/4 頁)
——阿湖、冒斯夫人、坦裡羅先生。
盲注已經漲到很高了,而他們面前擺放的籌碼。看上去也都差不多的樣子。這樣的牌局是最危 3ǔωω。cōm險的,看不到任何快速結束的希望,也許牌手們還需要進行很長時間地戰鬥,可是,誰又說得準呢?在這段時間地任何一把裡,任何一個錯誤,就可能讓任何一個人被淘汰出局!
“我加註到……一萬。”阿湖已經全情投入到牌局中去了,她並沒有覺察到我的到來,倒是同樣在旁觀她的堪提拉小姐和卡夏,微笑著對我點頭。
我也對她們點頭微笑,雖然牌桌邊站立著很多人,但大家都沒有發出什麼聲音,而我也並不想打破這份沉寂。
“我全下。”在所有人地注視中。坦裡羅在考慮了一會後,輕聲說道。
“我跟注全下。”阿湖很快的說道,並且馬上翻出了自己的底牌,“我是雜牌,只有一張K大。你呢?”
坦裡羅哈哈笑了起來,然後他搖了搖頭,把牌背面朝下的扔回給發牌員。
他站起身來,一邊和阿湖握手,一邊微笑著說:“只要敢跟注全下,你就贏了。”
“詹妮弗小甜心,要換成你。會不會這樣偷雞全下?”一位站在冒斯夫人身後的巨鯊王,對站在坦裡羅身後的詹妮弗·哈曼問道。
“保持家庭和睦、生活幸福的第一條準則,是不和其他異性亂來,而第二條準則,就是絕對不要評論對方的牌局。”詹妮弗微笑著說道,“所以,酒杯,我沒辦法回答你的問題。”
在大家的一片鬨笑聲中,牌局繼續進行。
冒斯夫人玩得非常好,比我所見過的任何牌手都要玩得更好,而阿湖的水準明顯和她不在一個檔次上。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她們兩個玩牌,我就想起了道爾·布朗森被斯杜·恩戈耍得團團轉的那次Wsop決賽桌最終兩人對決,儘管我從來沒有看過這場比賽。
毫無還手之力的阿湖,不是在冒斯夫人的不斷壓迫下棄牌,就是在攤牌後不得不搖頭認輸,當然,間或她也能贏上一兩把,但這些牌局裡,彩池通常都不會很大。很快的,從坦裡羅那裡贏到的籌碼,她就拱手送出去了差不多一半的樣子。
說實話,我有些不忍心再看下去了。好在,無論是對阿湖、還是對我的這份煎熬,很快就結束了。當發牌員發下一張轉牌之後……
“我全下。”冒斯夫人用她獨有地那種尖銳語調說道。
“我跟注全下。”阿湖想也沒想,就把所有籌碼都推進了彩池。
“我是三條7。”冒斯夫人翻開底牌,平靜的說道。
阿湖點了點頭,微微嘆出一口氣:“我猜到您就是這樣的牌。我正在抽同花和雙頭順子。我知道這樣的抽牌機率並不適合全下,但我覺得,自己恐怕是找不到更好的機會了。”
“很好,只要一張黑桃或者5、10你就可以贏……”冒斯夫人話還沒有說完,河牌就已經發下來了,那是一張——黑桃K!
“祝賀你。”冒斯夫人站了起來,她的臉色很平靜,根本看不出一絲被河牌打倒後的沮喪。在握過手之後,她微笑著說道,“小女孩,我很高興,這枚戒指重新找到了一個適合它的主人。”
“哦?”阿湖伸出右手,“您說的是這枚戒指嗎?我聽阿新說過,這是他在您的當鋪裡買的。”
“是的。”冒斯夫人點點頭,她也伸出了戴著一枚戒指的右手,“但是,你可能不知道,其實,你手裡的這枚戒指……是冒斯先生曾經給我的結婚戒指,而我手裡的這一枚,是我給冒斯先生的。”
所有人都發出了不可思議的驚歎聲,而冒斯夫人微笑著說了下去,“我從來都沒有打算把它們賣出去過。可是,小男孩走進我的當鋪那一天,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他沒有看到櫃檯裡標明的‘非賣品’幾個字,而我也不想把它帶進墳墓……”
所有人都看著她輕輕褪下無名指上的那枚戒指,並且把它放在了阿湖的手心:“儘管分開過一段時間,但它們最後還是會在一起的,不是麼?”
冒斯夫人微笑著離開了,而圍觀的人群也一邊談論著那枚戒指,一邊散去了。而就在這個時候,詹妮弗·哈曼和她的丈夫,以及剛才一直旁觀坦裡羅玩牌的車敏洙,一同向我們走了過來。
坦裡羅對阿湖笑了笑:“杜小姐,我可以冒昧的問一下,您是怎麼看出我的那把全下,只是偷雞的嗎?”
而與此同時,詹妮弗也對堪提拉小姐說道:“我和您的祖父交過手,他是一個很不錯的人,而你也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