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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薩米·法爾哈一直有些奇怪的看著我,就像我們的第一天比賽前,在休息室裡那樣。我感覺他想要和我說些什麼,但他卻始終沒有說出來。
二十分鐘很快就過去了,我和菲爾·海爾姆斯再次從觀眾席上站了起來。然後我聽到法爾哈用他那幽默而風趣的聲調,對我們說:“討人嫌,小男孩,我就先走了,你們兩個都多贏點。”
“我們兩個?”海爾姆斯有些疑惑的問道。
“是的,沒錯。你們兩個。”法爾哈和他的妻子也站起身來,他的臉上是永不更改的那份笑容,“讓牌桌輸錢就好了。那麼,兩位,還有海爾姆斯夫人、堪提拉小姐和辛辛那提小姐,再見。”
“再見,法爾哈先生。”我和堪提拉小姐異口同聲的對他說。
儘管我剛剛輸掉了一把全下對抗。但是,我的損失並沒有想象中的那樣大!
在第一把牌之後,菲爾·海爾姆斯就只剩下六百八十萬美元了,第二把牌讓他的籌碼翻了一倍,但也不過只是讓他的籌碼變成一千三百六十萬美元,我依然保留著六百四十萬美元!而我們還有七個多小時的戰鬥,結果怎樣,誰又能逆料?
事實上,在重返牌桌之後,海爾姆斯已經開始儘量避免和我的直接對抗了。似乎對他來說,能夠保住這贏到的三百多萬美元,就是這一天的最終目標。他放任我蠶食自己的盲注,只有在拿到好牌的時候,才會象【炫|書|網】徵性的反抗一下……
在第二次場間休息的時候,我的面前,又擺放了將近七百五十萬美元的籌碼。
“這叫什麼花來著?”我們並肩走向觀眾席的時候,海爾姆斯指著腳邊的鈴子花,對我問道。
“鈴子花。”我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就聽到一直跟在我身後的卡夏說道。
海爾姆斯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說:“這是種好花,尤其對一個牌手來說。不過,小姑娘,我很好奇,為什麼你每天都會把這花重新換一遍呢?”
“因為這種花的開放時間很短,一天之後,就會枯萎。”卡夏笑著解釋。
“一天之後,就會枯萎……”海爾姆斯似乎想到了什麼,他一邊喃喃的唸叨著,一邊走上了觀眾席。
而在這一剎那,我似乎也模模糊糊的……想到了什麼。
第六十章 你留低的信
場間休息的十分鐘,就像我在內地讀小學時,課間休息的那十分鐘一樣。總是在你不經意間,甚至於還沒有感覺到的時候,就已經匆匆溜走了。
當我和菲爾·海爾姆斯回到牌桌上後,牌局再次進入了乏味的拉鋸戰之中。整整兩個小時,我們都是在彼此間的不斷棄牌中度過的。而第三次場間休息之後,這樣的局勢,依然沒有任何變化——我甚至能夠清楚的聽到,電視臺的那兩個工作人員,低低的抱怨聲。
沒錯,他們有很好的、抱怨的理由。這大半天裡,他們做的都是無用功。是的,在電視轉播裡,這些牌局最終都是要被剪掉的。沒人願意花整整一天的時間,對著電視,而只是看兩個牌手棄牌、再棄牌。
結束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這將是今天的牌局裡,最後的一把牌……但就在所有人都認為,今天的戰鬥會就此收場的時候。戲劇性的場面發生了——
在翻牌前賭氣般的不斷加註、再加註之後,我和菲爾·海爾姆斯,都將所有的籌碼推進了彩池。
發牌員將這彩池分成兩份,其中四百萬美元的邊池,無論誰輸誰贏,都是海爾姆斯的,而剩下那一千六百萬美元的主彩池,還有待我們爭奪。
在嫋嫋煙霧的籠罩中、在鈴子花香的包圍裡、在斯杜·恩戈和道爾布朗森的微笑注視下,我們幾乎同一時間裡,翻出了自己的底牌——
菲爾·海爾姆斯的底牌是:黑桃A、K。
而我的底牌是……方塊Q、紅心Q。
這是把一半一半的牌!我們中的任何一個人,都有50%的機率贏下這把牌!
說實話,對我來說,這把牌就像彼此都亮出了底牌來玩一樣!在海爾姆斯剛剛開始對我加註的時候,我就已經判斷出了他的底牌!而我想,他也在我的再加註之後,同樣看穿了我的底牌!
但我們都罔顧輸掉的可能。只是一個勁地往彩池裡扔籌碼……說得不客氣點,在這把牌裡,我和海爾姆斯就像兩個菜鳥新人一樣,拿到一把好牌,就覺得自己一定會贏,而懶得理會別人拿到了什麼!而這不停加註、再加註的結果,就只有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