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第2/4 頁)
但既然事已至此……拼一次50%的運氣,又有何妨!
翻牌發下來了——沒有黑桃!也沒有A、K、Q這三種牌中的任何一張!
我暗暗的鬆了一口氣,60%的公共牌都已經發下來了,還剩下兩張牌的機會,海爾姆斯抽中一張A、或者一張K的機率已經大大降低了。不說穩贏。但這把牌裡,我的確有很好的機會,可以贏得這一千六百萬美元!然後,在明天戰鬥裡,海爾姆斯就不得不將最後地一千萬美元,放上牌桌!
“小白痴,不得不說,從馬靴酒店,到卡拉提娛樂場,幸運女神永遠都是站在你那一邊地,從來沒有眷顧過我。”菲爾·海爾姆斯忍不住搖搖頭,故態重萌的嘟噥起來。
“海爾姆斯先生,你未免有些言之過早了。還有兩張牌沒有發下來。也許下一張就會讓你擊中,你所要的那張A呢?”我淡淡地說。
“是嗎?我覺得這種可能性真的不大。”海爾姆斯喃喃道。
發牌員輕咳一聲,捶了捶牌桌,銷掉一張牌,發下轉牌
轉牌是……紅心A!
即便已經心如止水,即便我臉上的表情,也絲毫沒有變化……但我依然忍不住在心底罵了自己一句:真是一張烏鴉嘴!
我聽到,海爾姆斯再次長出了一口大氣。是的,這張A發下來之後,勝負的天平頓時逆轉!但我依然平靜的等待著,發牌員發下河牌——
一張黑色的Q,被輕輕的翻了出來……
這一天的戰鬥結束了,海爾姆斯只剩下了最後一千萬美元,而我,還有八十八個小時,用於贏到這一千萬美元。
一直到我整理完面前的籌碼,菲爾·海爾姆斯依然坐在椅子裡,他把頭深深埋在了雙手的掌心之中。突然間,我想要對他說些什麼,但是,我卻不知道,在這種時候,我究竟能說些什麼。我只能默默的,從他的身邊走過……
“鄧克新先生。”就在我和堪提拉小姐正要走出夢幻金色大廳的時候,喬丹·哈爾平先生叫住了我。
“哈爾平先生,有事嗎?”我停下腳步,轉身問他。
他點了點頭:“是的,鄧先生。今天卡拉提娛樂場收到了一封來自……中國香港的信,但收信人那一欄裡,寫的卻是您的名字……”
“可以給我看看這封信嗎?”我淡淡的問,事實上,我已經差不多知道,這封信是誰寫給我地了。
“當然。”哈爾平先生拿出這信,遞到我的手裡。
我輕輕的開啟信封,抽出那兩張帶著濃濃桅子花香的信箋。觸目處,是那熟悉無比、娟秀而工整的字跡……
突然間,眼前彷彿出現了一個穿著淡藍色連衣裙的瘦削身影,她正在對我綻放出、那特有的笑容,她皺了皺鼻子,然後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
我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對哈爾平先生說:“謝謝。”
“沒什麼,能為您效勞是我的榮幸。”他彬彬有禮的對我輕鞠一躬,悄然轉身離開。
而我則走進了休息室,開始讀那封阿蓮寫來的信。
“暗夜雷霆先生,你好。”
“比起叫你阿新,我更願意稱呼你暗夜雷霆。因為這是我的專利,沒有任何人,會和我競爭這個稱呼。我想,你一定不會因此而責怪我吧。”
“昨天晚上,阿眉在無意間,提到了某位綽號‘美女’的女士,對龍同學說過,芳姐的母親,剛剛作完換腎手術的事情。雖然在拉斯維加斯的短暫相處期間,我感覺芳姐並不喜歡我。但我還是認為,自己應該去醫院看望一下她的母親。於是今天我就去了。可是,暗夜雷霆,你知道嗎?你又相信嗎?在那裡,我遇上了……我的爸爸!他就是那個給芳姐母親捐腎的人!”
接下來的大半頁信箋裡,阿蓮都在傾吐著自己的興奮、和喜悅。但說真的,我對那個曾經試圖對我實行搶劫的酒鬼,並沒有任何好感。於是我輕輕的翻過一頁……
“爸爸對我說,當初他和媽媽帶著年僅三歲的我,從內地剛剛偷渡到香港的時候,就被蛇頭給分開了。後來也一直沒有得到媽媽的音訊。這一次,要不是他看到我手臂上的那塊胎記,也絕對不可能認出是我……他還和我說了很多很多,包括他怎麼跑去臺灣,又是怎麼用化名進了明基公司,在掙到一些錢後,又是怎麼放棄工作,回了幾次香港,想要找到我們,但卻每一次都沒有找到……”
“對了,暗夜雷霆,爸爸還對我說,你曾經拿出一個他研發的手機,但你卻不知道開機密碼。有這麼回事嗎?他說這個密碼看上去對你似乎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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