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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兢兢業業地為朝廷效勞、不用出類拔萃、不用立下豐功偉績也能輕而易舉地混個官當,哪怕是閒的。
昨日那個猜測一萌生,江洲辦著公事時就坐不住了,一心繫著她的肚子,匆匆處理完了公事,火急火燎地趕了回來,甫入房門便吸了一腔醉人心脾的薰香。彼時,她正蜷著身子坐在暖炕的墊子上,穿著對襟褙子 ,手執燻爐親自為他薰衣,爐內逸出的篆煙細細,盤旋著嫋嫋升了起來,炙得她兩腮泛了紅暈。
琥珀正忙碌地在一邊收拾碗具,不斷地發出喋喋的聲響,他看了眼那碗具裡的殘汁,該是安胎的藥物罷,心頭的喜悅難以言喻。琥珀剛剛收拾完了,一抬首恰發現了他,江洲趕緊豎起食指壓在唇上作了個噤聲的手勢,琥珀點點頭,自覺攜著食盒碗具退了出去。
躡手躡腳,他悄悄走去了她身後,趁人不備,突然一手從身後把人環住,一手順著對襟褙子底下摸了進去。真是猝不及防,顏傾驚的掙了一下,手一抖,燻爐歪了,火星子濺出來,將那即將燻好的衣服燎了個猙獰的洞,她欲拿開那隻手,手中的燻爐卻被奪下放在了一邊,那隻微涼的手卻把她溫暖的小腹貼得更緊,她垂下頭,在他懷中安靜了下來。
江洲輕笑,那隻貼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的手慢慢移動,上下撫摸:“會是兒子還是女兒?”
他的臂懷極暖,暖得發燙,燙的她的後背燥熱起來。她的脖頸雪白,漾著一粒幽幽的熒光,是那秀致的耳垂上玲瓏的翡翠耳墜子發出的。江洲忍不住以吻去捉那粒熒光,那吻極溼極熱,燙的她的肌膚起慄,灼熱的氣息噴在她頸項,她只覺得頭腦愈發眩暈了。
“怎麼了?”江洲這時才好像察覺了一些異樣,掰過臉來,只見那澄明的眼裡有泫然之光,她抬起黯淡無彩的眸子,低聲道:“郎中說,不是喜脈……”
“不是?”他有些意外,眼中的失落稍縱即逝,忙道:“沒關係,咱們成親還不足兩月呢。”
她還是悶悶不樂,側首望著他清峻的面龐:“我瞧著,娘好像很失望。”
“不用理會,孩子是咱倆的事,還早呢。”手貼著肚皮慢慢移動,那纖腰不盈一握,又一直探入肚兜底下,
握在掌心,溫軟香膩,輕輕鬆鬆橫抱著人起身,耳邊曖昧道:“總會懷上的,我們努力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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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不住地嘆息什麼?”晉陽侯看著躁動不安的妻子,疑惑地詢問。
長樂公主斜斜靠在貴妃榻上,懶懶道:“哎呀,這都成親快兩個月了,肚子一直沒動靜。她這個月沒換洗,那天回來時還吐了,我還以為她有孕了呢,今天把過了脈,原來沒有,空歡喜一場呢。”
“不到兩個月呢,你急個什麼呀?”晉陽侯埋頭繼續撰文。
長樂一板一眼地說道:“準是新婚夜時出了岔子,那試了新紅的白絹真不該弄丟在地上,多不吉利啊。”
晉陽侯無語,不理會她了,只聽她一個人自言自語:“專寵了快兩個月了,肚子不該還沒動靜啊,歸根結底還是體質太纖弱了。”她又想了想,忽然坐起身來,神色鄭重地提議:“要不,給兒子多納幾房妾室吧!前些日子,那後頭吳員外的夫人還問我,咱兒子這新婚過後,準備什麼時候納妾呢!”
“納阿花?”晉陽侯身子一震,哭笑不得。
長樂也笑:“怎麼可能?咱兒子自然要才貌俱佳的大家閨秀才配得上,吳員外的夫人是想幫人牽線,有好幾家閨秀都想著我們兒子呢,渴盼入咱們府呢,那閨女們一個個的都親口說了:別說給咱兒子做妾了,就是無名無分也心甘情願。
說實話,這兒媳婦的出身還是有些低了,雖然封了個郡主,不過好歹她生的像魏瀅,還挺聰明,這次入宮還討得了母后的歡心,大概魏瀅見了也覺得她像自己,悄悄收了她做乾女兒。既然做了正室那就繼續做吧,咱們家也沒委屈她,我也不會苛待她,我就是在考慮要不要挑幾個好的人家出身的姑娘,納進來,綿延子嗣,你覺得呢?”
收做義女這件重要的事晉陽侯自然早就知道了,晉陽侯也沒覺得驚訝,淡淡道:“我沒意見。只要你兒子願意。”
長樂一想,洩氣道:“他肯定是不願意了,眼裡只有他媳婦呢。”
晉陽侯笑笑:“就是替他納了妾他不寵還是盼不來孫子,納回來不等於白白多養了幾個女兒?還白白耽誤了人家姑娘的芳華。”
長樂抬起纖纖玉指指著他道:“你們姓江的一個個的都是情種。”
“合著你不希望?那我改天納幾房小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