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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你就只給我生了兩個孩子,我也覺得太少了呢!”晉陽侯接著道:“回頭你替我挑幾個年輕漂亮的姑娘。”
“想得美!”
“那我自己挑。”
“你敢!”
晉陽侯:“這不就得了,你站在那兒媳婦的那頭想想罷。別拿出身來說事啊。你就是太心急了,孩子們還年輕,抱孫子不是早晚的事嘛!”
長樂又蹙眉道:“話是這樣說沒錯,我是怕她萬一就生不出孩子了呢?今天郎中說了,說這兒媳婦氣血兩虛,這可不是好事啊,我記得郎中當初也是這麼說魏瀅的,我就怕這兒媳婦跟母后那樣,跟魏瀅那樣,你看魏瀅夫婦,嚐了多少辛酸才求來一個女兒啊,唉,可惜後來又沒了。”
晉陽侯怔住,妻子的一番話似醍醐灌頂。魏後無所出,魏瀅婚後幾年也是無所出,宋國公府那單薄的人丁,她莫不會也……
晉陽侯仔細想了想,折衷道:“納妾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再等等吧,現在才多久,要是一直沒動靜,那就慢慢物色幾個吧。”
點絳唇
“眸子炯其精朗兮,瞭多美而可觀;眉聯娟以蛾揚兮,朱唇的其若丹。”男人對著那面鏡子吟道,鏡子裡,美人散著青絲,睡眼惺忪,神態慵懶,聽他這麼讚美,噗嗤一聲笑出聲來,順勢抬起手來握成鬆鬆的拳頭,輕輕捶了捶身後男人抵在她脖子處的下顎:“還不更衣上值去!”
江洲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一邊更衣一邊道:“今晨無事,偷得浮生半日閒。”
“這半日不用去?”她頓下篦發的動作,轉過臉問他。
江洲做出一副疑惑不解的樣子:“難道娘子你希望我去?”她朝他吐了吐舌頭,轉過頭去繼續篦發。
更衣的間隙,他還不忘凝視著她的一舉一動,突然心血來潮,步去她身後,撫弄著她的頭髮道:“娘子,讓為夫親自來為娘子點唇畫眉吧。”
愣了片刻,她答:“好。”語氣沒有驚訝,面上也沒有顯露出半分羞赧的神色,反正前世也不是沒有過,他是個心思極為細膩的男人,無微不至。她覺得他還是像前世一樣愛她,而她會比前世更加愛他,這一世,無論以後將要發生什麼不幸,還要經歷什麼坎坷,哪怕他像前世那樣忘記她,她也一定要纏著他,為他生兒育女,無論富貴貧賤,苦也好,樂也罷,就是要一輩子和他糾纏,糾纏到死。
“娘子在想什麼?這黛眉長斂,讓為夫怎麼畫?”江洲轉動著眉筆,望著她躊躇,遲遲不能下筆。
她笑笑,繼續蹙眉道:“這哪能難得到我聰明的夫君?他總會有辦法的。”
“為夫的確有個辦法讓娘子不再蹙眉,而且屢試不爽。”他笑得溫潤,一手摸去那不盈一握的纖腰,一手伸去那長斂的眉心輕撫。
腰間傳來輕癢,她抑制不住,在他溫熱的指尖撫摸下立即舒展了眉心。
“是不是屢試不爽?”他收回不安分的手,一邊問她一邊專心致志地為她描起眉來。
美人低笑,紅了臉。
擅描丹青的男子為妻子點唇畫眉這種事自然是不在話下,因為他知道如何用寥寥數筆勾出含顰的眉黛與水剪的雙眸,讓詩人禁不住讚歎:“眉剪春山翠”,“瞳人剪秋水”;如何用硃砂筆毫在美人白雪凝瓊的靨邊暈開兩抹淡淡的斜紅,顏欺三月桃花,“斜紅相倚臥春風”;如何在櫻桃檀口上輕輕一點,點上“石榴嬌”或“嫩吳香”,豔壓四月海棠,“經雨胭脂透”。繪丹青的人知道,當把翠山,秋水,桃腮,櫻唇生動地描繪出來,畫中的美人已經呼之欲出了。
江洲恰恰就是這麼一個雅擅丹青的男子。經他細緻的描繪與點染,她彷彿從他丹青裡走出來的美人,“白雪凝瓊貌,明珠點絳唇”,儼然畫中的崔徽:“玉釵半脫雲垂耳,亭亭莢蓉在秋水”。春山之翠,秋水之韻,絳脂之豔,動人心目。
江洲無法移目:“以後娘子就唇點嫩吳香,面敷石榴嬌吧!這兩種胭脂與娘子這種白玉膚色真是相得益彰呢。”她美目流盼,笑得更加明豔,下巴又突然被他兩根指甲挑了起來,被迫去仰視他,他講出的話語也帶著三分輕佻:“娘子——給為夫笑一個吧!”
她眨眨亮晶晶的眼睛,張了張口:“能不能直接對著夫君的脖子咬一口?”
“為夫同意了!”他主動化身砧上魚肉,送上脖頸,視死如歸地閉目道:“狠狠咬吧,最好擦掉她的口脂,她的夫君再替她點上,順便再用小紅春點兩處面靨,如何?”
她嫣然笑了,不同意地擺擺首:“嗯~,他的娘子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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