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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
“帶走,無需捆綁,好生看著世子妃!”
那美人一邊走一邊兇狠地瞪著人的模樣真是愈發牽動人心,劉慍專注地盯著那嬌俏的人影,眸色曖昧地自言自語:“兇什麼?最後還不是乖乖地在本宮身下承歡!”
聽聞訊息,蘇夫人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不停地來回轉悠,“怎麼辦?那太孫是出了名的好色徒,晚晚被帶走了,雖是暫時羈押,不會有生命危險,可我真怕她受欺凌,那太孫為人陰險,是個不擇手段的人,我真的好怕。”她淚水漣漣,愁眉不展。
蘇相冥思苦想,卻束手無策:“皇太孫現在大權在握,怕是沒有辦法了,除非,”他想到了劉恪,想到陛下去年告知他夫婦二人:“許久以前,長沙王就跟朕說過,想要娶你女兒晚晚,朕那時顧念著你兩家指腹為婚的約定,卻封她做了郡主,現在她的夫婿死了,而長沙王卻還傾心於她,且那顏禹的女兒品行不端,實難為我皇家孫媳婦,晚晚還年輕,留在江家白白誤了芳華,朕見她靈質慧心,想待她守喪日滿後將她賜給長沙王作王妃,日後,朕若傳位於長沙王,你女兒就是皇后的不二人選。”
思緒尚在遊離,卻被夫人打斷:“不行,那皇太孫是出了名的好色,你快先去看看女兒,我去宮中求求姑母。”
——
勒著她雪白的脖頸,好像捻著一隻螞蟻,他掌握著生殺予奪的權利。“郡主,本宮現在,只要稍稍用力,你便要追隨世子而去了。”他一手勒住她,一手去撕她的領口。
她艱難地喘,在他手中作著垂死的掙扎。他滋滋兩聲撕裂了她的衣領,露出頸下一大片雪白,卻頓住所有的動作,只將目光往裡不斷流連。血氣陣陣上湧至那蒼白的面,她很快被血氣衝了臉,被他手指緊扼的地方現出兩道紫紅的淤痕,眼見著快要窒息,卻依然不屈不撓地瞪著他:“那你……你便……殺了我罷……”
“殺你?”劉慍呵呵一笑,迫視眼下美人那駭人的眼白,目睹她因為難受發嗆而緩緩滑下的淚水:“本宮還真捨不得呢!難道郡主忘了?自己還有個一歲的兒子呢!”
話音剛落,已聽見孩子清亮的啼哭,他鬆了手,目睹她一邊手撫喉嚨狼狽地乾咳,一邊張皇失措、踉踉蹌蹌地往她兒子身上撲,不禁奚落地笑。
承冀被一個獄卒提著脖子,看見母親過來,拼命地揮舞著四肢反抗,口中咿咿呀呀卻不會說話。饒是她無論想要表現得如何堅強,一旦見到自己的骨肉,內心高高築起的城牆還是轟然坍塌,一旦聽見孩子的哭叫,內心深處最柔軟的地方便被觸動,啪的一聲,支離破碎。於是拼了命、奮不顧身地撲向孩子,眼見快要接近孩子,兩個獄卒走過來,一人扯起她一隻胳膊,硬生生地分隔開她們母子,使之相望而不能擁抱。
“把人都放開。”劉慍獰笑著,發了話。
她幾乎是不假思索地撐起身子,甚至來不及掩那大張的領口,踉蹌著往她尚能勉強站立的兒子撲去。承冀哇得一聲哭了,竟顫顫地向她走了兩步,口中含糊不清地喊了一個字,那是他來到這個世上說的第一句話,她辨得清,兒子在喊她“娘~”不禁熱淚盈眶,撲著抱住他,嚎啕大哭。
劉慍在一邊看了半晌,突然走過去,又硬生生地扯開她們母子,他抓著承冀後頸處的小衣,高高地將他提了起來,靈活地避開她的搶奪。“郡主可要好好考慮了!”他狡狡地笑:“考慮如何討好本宮,好讓本宮心軟,留下他的種!”
怒不可遏,她拔下頭上的簪子往他面門擲去。劉慍側身避開,放下孩子欲上前給她教訓,忽聞來人稟道:“太孫,蘇丞相來獄中探望世子妃了。”
劉慍將承冀遞給那人,吩咐抱下去,起身出去。
剛出獄門,迎面與蘇相碰個正著,劉慍微勾唇角:“果然是舐犢情深,丞相來探望世子妃啊,那可要快些,江家的人現在都是待罪之身,還請丞相莫要逗留太久。”
蘇相睨了他一眼,卻是有怒不能言。
女兒坐在陰暗潮溼的牢房一角,髮髻鬆鬆,襟口破亂,眸光發散,面上還有鮮紅的掌摑印記,看得蘇相心痛難言,眼角酸脹:“晚晚,”他近前,雙手顫顫地不敢去撫她紅腫的面,生怕觸疼了她,攥著拳頭,咬牙低聲憤憤道:“那畜生有沒有欺辱你?”
顏傾收回散亂的眸光,擦了眼淚:“爹,我沒事,我只是擔心承冀。”她驀得跪在蘇相跟前:“女兒求求爹,爹一定要想想辦法救救承冀,”她的淚漣漣直下,雙眼似兩灘水澤,水流漫溢位來:“他本就體弱多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