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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沒想到的是,會來的這樣快。
廳裡的人聽到沈姑媽的話,都不由自主的看向了韓玉瑾,只見她不喜不怒,面無表情地坐著,彷彿根本沒有聽到那些話般。
陸氏則是看蠢貨般的看著沈姑媽,旁的不說,韓玉瑾話頭上可是從不吃虧的。惹急了她,連小楊氏都噎過。管你哪裡跑來的姑媽。
沈姑媽看著眾人的目光都聚在一個地方,就跟著看了過去,便看到在那裡穩坐如山的韓玉瑾,目光裡不由得帶了三分嫌棄之色。
又用更高的聲音諷刺道:
“我還當是誰,原來是玉瑾吶,怎麼見了姑母也不上前,平白讓旁人說你沒禮數。”
韓玉瑾看到喬氏後起的火兒還沒消。沈姑媽的挑釁無疑是火上澆油。這是小楊氏的壽宴。既然她的女兒誠心的挑事,韓玉瑾是不會給她們留面子的。
“我為何要向你行禮?”
韓玉瑾話裡的輕藐,讓沈姑媽一愣。隨後火氣噌的一下就竄了上來,叉腰指著韓玉瑾說:
“你這孩子,有沒有一點家教?什麼叫為何向我行禮?真是有爹生,沒娘養的。”
這次。連小楊氏都覺得過了,本來她開始招惹韓玉瑾時。小楊氏就想勸住她,奈何她嘴快。
韓玉瑾聽了她的話,眼睛眯了起來,熟悉她的人都知道。這是她發怒的象徵,韓玉瑾言語冰冷的說:
“祖母沒教過您嗎,五品的官夫人。見到了一品的郡主該行什麼禮,如今聖上賜我周姓。我與姑母行禮,您受的起嗎?”
沈姑媽一時語塞,韓玉瑾說的什麼一品郡主,什麼周姓,她是一概不知道的,便問著左右人:
“什麼郡主,什麼周姓?”
旁人都面露尷尬,屋裡看不慣韓玉瑾的多得是,一個小小孤女在聲名狼藉後還能榮獲賜封的恩典,這讓很多人都眼紅,卻也沒一個腦子不好使的去招惹她。
此時,喬氏在沈姑媽身邊低聲說道:
“亦如,你就別較真兒了,如今玉瑾可是聖上親封的郡主,再說了,憑著與安王的關係,就是沒有郡主的封號,她也是不怕你的。”
喬氏的聲音雖說壓得低,但周圍人都聽到了,陸氏聽到後,心裡恨恨的罵了句:賤人。
喬氏的腦子讓狗吃了嗎?這樣給沈遠寧戴綠帽子的話,也虧她說得出口。
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也沒說話,畢竟這樣的事情,越解釋就越黑。
陳月喬也聽到了自己母親的話,只恨不得上前堵住她的嘴,這話要是被沈遠寧知道了,又該怎麼想,上次的去庵堂的事情就稀裡糊塗的糊弄過去了,若是再來一次,陳月喬已經沒有籌碼去求情了。
韓玉瑾本來就看喬氏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不怕她出錯,就怕她不出錯。
她站起身來,怒火沖沖地就向著喬氏走去。
陳月喬早已經知道韓玉瑾會些功夫,怕她盛怒之下不顧所有,要對喬氏不利,急急得走到喬氏身旁,攔住了韓玉瑾。
“妹妹你這是做什麼,我母親好歹是你的舅母!”
韓玉瑾看陳月喬故意挺起肚子,不屑的看了她一眼說:
“右夫人放心,不用我動手,自有人收拾那些大逆不道的人!”
說著轉身喊了門外候著的琥珀:
“琥珀,去芝蘭院,取聖旨出來!”
琥珀應了一聲就跑回芝蘭院,這時大家都傻了眼,陳月喬方才明白她所說的大逆不道是什麼意思!
孝昭帝的那道聖旨本是壓制京城裡的流言的,因為玉瑾給泰王做了人質,反倒落了個身敗名裂的下場,孝昭帝心有愧疚,所以才下的聖旨,如今自己的母親又舊事重提,只怕韓玉瑾不肯善了。
沈姑媽已經不知道要如何日應對,本就是打算奚落她幾句,這是她以前常做的,在小楊氏面前,還從沒人拂過自己的面子,韓玉瑾小時候膩膩歪歪的,今天這是這麼了?
小楊氏氣的都快吐血了,韓玉瑾是誠心給自己找不痛快,要攪了自己的壽宴,只恨不得生吃了她。
無奈她拿著孝昭帝的聖旨說事,誰能招架得了?
便不得不放低姿態,勸和道:
“你看你這孩子,氣性真大,你姑母與舅母不過是跟你說兩句玩笑話,你怎麼當真了,今天大喜的日子,莫要掃我老子的興了,回頭讓你外祖母好好的懲罰你舅母,就是你姑母,我也會好好的說她一番。”
韓玉瑾看著蛇口佛心的小楊氏,正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