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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非是我得理不饒人,姑母與舅母辱我倒也罷了,竟然辱皇室之人,辱聖上的旨意,這讓玉瑾如何對得起聖上的欽封!”
韓玉瑾話越說越重,聽得沈姑媽心裡悔恨交加,忙急急的撇清道:
“我可什麼都沒說,就是到陛下面前,我也是不怕的。”
沈姑媽以為,韓玉瑾介意的是喬氏所說的,跟安王有牽扯的事,便馬上把自己摘了出來。
韓玉瑾看著色厲內荏的沈姑媽,不假辭色的說:
“我父親是聖上所封的忠烈王,姑媽那句有爹生沒娘養,說的又是誰?”
沈姑媽一時語塞,張口結舌的組織著言語,卻終是連半個字都沒能說出來。
陳月喬焦急的給喬氏使眼色,只盼著她能說幾句軟話,好避過這場風波。今天畢竟是小楊氏壽宴,京裡來了許多的貴婦人,想來韓玉瑾也不會鬧到沈家沒臉。
這次陳月喬卻是想錯了,韓玉瑾對喬氏的心結極重,不僅僅是為了這一次就這整出這樣大的動靜,更是氣惱上次魯平王府的事情。
所以,在喬氏神色彆扭的對著她說:
“玉瑾,舅母是有口無心,只是想勸說一下,哪裡有你說的那樣嚴重!”
一句有口無心就要揭過不提,喬氏未免也想的太簡單了。
“有口無心,便可以冒犯天顏,今日是說給我聽了,舅母若是下次再有口無心一次,豈非是要累及全家?”
韓玉瑾說的很明顯,往大了說,喬氏的確是有辱皇室之人,往小了說,韓玉瑾可以當她是有口無心。
單看,她會怎麼做!
畢竟陳家是陳貴妃的孃家,出了什麼不好的傳聞對陳貴妃沒有好處,所以,韓玉瑾也不想鬧大,但是,若是喬氏得不到她應有的懲戒,韓玉瑾胸口的這口氣難消。
沈遠寧覺得自己委屈些沒什麼,反正也不是第一次。
這次偏偏不,會哭的小孩有糖吃,識大體的最後都會被憋屈死,若是知道陳月喬和她的母親如此狼子野心,去年中秋的時候,就該由著陳月喬身敗名裂。
什麼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當真了,別人卻當你是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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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猛如虎?”老槐樹下,薛柔看著說書人口沫橫飛,輕攏衣袖,笑容清淺。
若不如虎,怎能復仇?
若不如虎,怎能讓那些陰謀魍魎之人為死去冤魂償命?
若不如虎,那這二十年裡死時難安生時難寢,種種冤孽該向誰索?
薛柔一直都覺得,她這條命,本就是撿來的,既如此,她為何不有冤報冤,有仇報仇。
她這一世,便要笑看江山傾覆,謀取盛世紅妝
第137章 無恥
喬氏聽了韓玉瑾的話,腦子裡就剩下恐懼了。
她不要去庵堂,也不要回濟州,陳府裡,有二房三房的人盯著她手上中饋的權柄,自己院裡,有庶子姨娘想踩著自己往上爬的,真要是自己離開了,自己的孩子們又去依靠誰?
現在月喬已經被韓玉瑾逼到了絕境,將來沒有自己出謀劃策,月喬怎麼是韓玉瑾的對手!
然而,有些事,不是她不想,別人就不會去做的。
就算她此時後悔方才嘴快惹了韓玉瑾,哪怕是她賠禮道歉,韓玉瑾也是不會饒了她。
“玉瑾妹妹,雖說現在你位高號尊,但畢竟我陳家養你一場,幼時,我母親更是待妹妹如己出,妹妹果真要為了一言之差,要置我母親於死地嗎?就算是姑母在世,知道妹妹今日的決定,怕是也會心痛。”
陳月喬說的悽然,句句話直指韓玉瑾忘恩負義,輕巧的避過了是喬氏為難在先。
韓玉瑾冷哼了一聲:
“視如己出?有哪個母親會拿自己女兒的清白作兒戲?這就是舅母的視如己出?又有哪個母親會人前人後,不遺餘力的詆譭自己的女兒,這也是舅母的視如己出?這樣的視如己出,莫說是我泉下的母親,就是天下任何一人,都不會稀罕!”
這裡的人都是人精,哪個不知道陳月喬與韓玉瑾之爭,若是那次流言事件發生在陳月喬身上,事情也不會愈演愈烈,陳家卻是推波助瀾了不少,這時候談及視如己出,真真是天大的笑話。
整個大廳的人都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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