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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姑娘說我寫信給長寧,也要有證據才行,否則,你就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世子夫人不必詐我,你寫給四爺的那封信就在我手裡。這倒要感謝四爺的痴心,將你的信一直妥善保管著,否則,也到不了我手上。”
陳月喬故作輕鬆的說:
“吳姑娘大可把那封信交給世子爺。這樣我的不白之冤才可以洗脫。”
“世子夫人與四爺青梅竹馬,若非是這世子地位,怕是你也不會嫁給現在的沈世子了。韓玉瑾與安王被劫持。上有朝廷,下有侯府。都有派人追蹤。世子夫人寫信給四爺讓其幫忙救人,究竟是何用意,相信不用我說,聰明人也能猜出個大概。世子夫人與小叔子關係如此親近,讓沈世子又作何感想?你知道我為什麼找人重寫了一封,而不是將這封交給沈世子,是因為我將來要嫁給四爺,不想他被你的陰私所牽連。”
陳月喬氣極,咬牙切齒的說:
“你究竟要做什麼?你馬上要與長寧成親了,我們只是叔嫂!”
吳翠蓮斜斜瞄了她一眼,輕搖著蒲扇,慢悠悠的說:
“本來呢,我是在知道你與四爺青梅竹馬的情分,想著你們畢竟是叔嫂,待我嫁過去,時間久了,也能慢慢籠絡得住四爺,你與韓郡主之間的戰爭我也是不想插手的。”
說著,吳翠蓮的聲音驟冷:
“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在四爺面前與我上眼藥。你打著為四爺著想的幌子,讓人調查我,將我在閨中的事說與四爺,無非是想霸佔著四爺的心,怕他對我動心,讓他知道我就是那荷塘裡的淤泥,你才是水面上的白蓮。你這樣吃著碗裡,看著鍋裡,就是想利用四爺的痴心,為你做一件又一件傷天害理的事情,你好繼續做那亭亭玉立的白蓮。”
吳翠蓮說道最後,聲音尖銳,聽得陳月喬一陣驚疑!
吳翠蓮她如何知道這般多?莫說是聽書,就是弄琴也不知道自己與沈長寧說的這番話,莫不是她連沈長寧身邊的人也收買了?
否則如何知道的這樣清楚,如何會拿到自己寫給沈長寧的那封信。
“你暗中監視長寧!”
吳翠蓮看她眼睛裡意欲冒火,反倒冷靜下來:
“我總要知道自己將來要在一個什麼環境生存吧!”
“你覺得在你做過這些事後,我還會由著你嫁進來,長寧還會娶你嗎?”
“世子夫人只要敢說出來,我就將你所有的事情告訴沈世子,只怕到時候,世子夫人不是去庵堂,便只有被休了,可是陳家怎麼會容許有被休的女兒。對了,世子夫人還有一條路,就是會無聲無息的沒了,這樣,沈陳兩家的面子都保住了。倒是韓郡主,以後便是反手雲,覆手雨,夫人所生的孩子,你覺得能在韓郡主手底活到幾歲呢?”
陳月喬臉色瞬間煞白。
不得不說,吳翠蓮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極具殺傷力。
陳月喬想到了她說的可能。又想到了如今自己的境況,已經完完全全的失去了沈遠寧的心,想來不用多久,韓玉瑾便能掌控整個侯府,到那時候,自己一樣是在她手底討生活,品階不如她高。寵愛不如她盛。想想那份憋屈勁,倒不如真死了乾脆。
更何況如今要受制於吳翠蓮,陳月喬想起來就如同吞了蒼蠅一般!
“吳姑娘可曾想過。若是你被長寧婚前退婚,旁人知道你心思複雜的設計夫家之人,你在這京城裡還有立足之地嗎?你那想飛上枝頭的夢還能實現嗎?若是你成了一個人人嫌棄的無用棋子,你的父親還會為你精打細算。你的嫡母還會再溫和相對嗎?怕是生吃了你的心都有。”
看著吳翠蓮開口欲說話,陳月喬搶先一步說:
“我的事情就不必吳姑娘為我分析了。夫君現在已經厭棄了了我,如此下去,倒不如現在死了乾脆。吳姑娘是真的不瞭解我,若是沒有在府裡的地位。我是絕不會在別人手底委屈討生活的。好歹,我也算解救了長寧,你的陰謀也不會得逞。”
吳翠蓮看著陳月喬眼裡的認真。心裡生出不好的預感!莫非,她是認真的?
那樣。她會比自己更慘,她真有那個魄力?
陳月喬看著吳翠蓮表情有所鬆動,又嘆了一口氣說:
“若非是你逼我,事情也不會到了這個地步,這就是吳姑娘想要的下場?”
吳翠蓮冷哼一聲,不發一言。
陳月喬聽著她的冷哼,便把她的心事猜了個七七八八,知道她也是投鼠忌器。
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