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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補償她們些罷了。
應佩聽了,並不覺得如何,只道:“除了老太君還有誰知道?身邊兒是有誰伺候著呢?”
應蕊說道:“無非是幾個常在身邊兒的老嬤嬤罷了,還有安品姐姐,除此以外就沒有人了。”
安品是老太君身邊兒的大丫鬟,最是伶俐能幹,老太君十分重用,那些嬤嬤也是一直伺候的,應蕊應佩都熟識。
應佩想了一想,並無頭緒,便猜測:“會不會是這些人裡頭有跟母親有仇的……趁機用法子調包呢?”
應蕊說道:“我、我不知道,然而都是老太君屋裡的人,怎麼會做這種事兒呢?不要命了不成?”
兩個人面面相覷,應佩忽然又想到一事,便問:“你方才說姨娘也問過你這件事,那姨娘知道了又是怎麼說的?”
應蕊聽問,又落了淚,道:“我也是這般跟娘說了,娘聽了後,並沒說別的,只叮囑著叫我不要再對任何人提及此事,還說既然如今無可推卸,那她就認了是了……”說到這裡便又垂淚,道:“佩哥哥,我娘真的是冤枉的,你相信我。”
應佩十分為難,想到楊姨娘素日的樣子,也不信她真的就窮兇極惡到這個地步……然而畢竟人心難測,再者似這等的大事,也輪不到他來插嘴。
可真的要回頭去求李賢淑跟應懷真,又有什麼臉呢?應懷真差點便被害死,應佩是親眼所見的,心裡自也是恨極了下毒之人的……思來想去,只是勉強安撫了應蕊幾句,陪伴著她回去了。
不料兩人在外頭說,在東院牆內,如意正巧經過,便聽了個正著,如今見他們兩個走了,如意就跑回屋裡,把聽見的一五一十都跟李賢淑說了。
李賢淑聽見了,果然生氣,怒說:“這小蹄子倒有臉來求呢?先是她在學堂裡率眾欺負阿真,最後竟打起來,叫我們受了一頓氣,如今她們母女聯手來害人,竟還想著叫我們這些才撿回一條命的去救她們不成?”
不妨應懷真在裡頭聽了,便喚了一聲。
李賢淑忙進進內相看,應懷真道:“娘,方才在外頭說什麼?”
李賢淑不想她沾及這些,便道:“沒什麼,你只乖乖地養神就是了,多想什麼呢?”
應懷真道:“我怎麼聽你們說應蕊在哭求呢?娘……正好我也想跟你說,你覺著真個兒是楊姨娘動的手嘛?”
李賢淑道:“不是她又是誰呢?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虧得這次是平靖夫人出面,不然難保老太君跟太太仍是護著她,不肯當真處置。”
應懷真想了會兒,問:“那……究竟會怎麼處置楊姨娘呢?”
李賢淑道:“這個我不知道……或許打一頓,攆出去?或許賣了人……”
應懷真問:“會不會害了她的命呢?”
李賢淑聽了這句,雖然悚然,卻仍咬牙說道:“那也是應當的!她有心害人,就當有這個下場!”
應懷真想了一番,左右為難:她雖並不知曉前生究竟是誰害的李賢淑,可卻也不能全信是楊姨娘所為,要燕窩這種東西,楊姨娘得一次容易,但是要四五年間一直都得,還得分毫不差地從中下毒,那便有些為難了……
何況蘇太醫曾提過:烏香那種東西,是域外進貢,不是尋常人能到手的。
然而楊姨娘畢竟是李賢淑的一根刺,若是趁機去了她,倒未嘗不是一件好事,畢竟眼前乾淨。
可應懷真又一想:縱然此刻去了一個楊姨娘,以後又怎麼能保不多一個張姨娘,王姨娘之類?
應懷真便咳嗽了聲,試著對李賢淑道:“娘,我覺著這件事尚有些可疑的地方,不能保證就真個兒是楊姨娘所為……又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娘不如從中說一說,好歹保全她一條命罷了。”
李賢淑聽了,先是皺眉,轉念想到先前楊姨娘來屋裡的兩次,說的話句句真心,並不像是偽作的,——倘若人能裝到那個份兒上,可就真是不成人了。
又想到應懷真中毒那日,楊姨娘慌得那個模樣,她若有膽量下毒,又怎會那樣沒膽識?
可不管如何,燕窩畢竟是她經手的,若說要縱放她,真真有些不甘。
次日一早,應蕊卻來了,李賢淑見了她,冷淡十分,正眼也不看一眼。
應蕊到了她跟前,雙膝跪地,求說:“求嫡母大發慈悲,救救我娘!”
李賢淑冷笑說:“我倒是想大發慈悲,只是我阿真生死不知的時候,倒是有誰肯對我大發慈悲呢?我竟然連能求的人都沒有!”
應蕊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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